头也不回快速出了厕所还是那句话:天命不可违。
自从出来挂牌别的没长进躲人的技术还是训练出来了。
转了几个弯走到自己常驻的位置拿出家当摆起摊来。
还是老样子不是算姻缘就是算财运。年头里出门赚钱走得晚的也有不少指望这些八字先生给自己指点迷津走哪方有财走哪方顺水。
对于骆离来遇着命格好的生意就好;遇着命格差的估计今天生意就很惨淡。
好在边陲之地民风质朴听到不想听的话最多扔两块钱走人鲜有纠缠不休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在这儿行不通。
“骆八字今天行情怎么样?来抽一根。”旁边王胡子终于做完了几个妇女的生意歇下来给骆离打烟也顺势搬根板凳坐了过来。
“王胡子请你不要叫我骆八字我不是只算八字。你这样叫可影响我的发展。”骆离接过烟谈笑道。
“哈哈哈好好你不是骆八字你是骆仙师。叫你骆八字是看得起你生意不好的人还当不起这个称呼你看你这生意一天到晚清汤寡水的。”
王胡子就是这花园镇麻柳村人氏早年是个“杀猪匠”也就是屠夫。他人缘极好会来事儿那时各村杀猪全爱请他。杀完猪吃袍菜都是请他全家一起临了还送他几块猪下水日子很是滋润。后来食品站开始统一杀猪统一搞卫生检验。他又不是在编人员生意自然也到了头。可他心思灵活念完了学看人家算命生意好;关键是不要本钱就开始钻研买了几本书还自学成才了。
刚开始起步难没人信他。他就发挥出天生的本事长袖善舞也不管你熟不熟先免费给你算好听话一萝一萝的往下砸。不熟的人也要把你砸熟靠着瞎猫碰着死耗子的机率竟给他在花园镇砸下一片天来。
骆离早习惯了他的调侃习惯性地笑笑:“王胡子你还是提升一下业务水平这么多人信任你你不能一直瞎掰害人害己。”
王胡子一听假装生气道:“烟拿来场场(每一次赶集天)白抽老子烟还咒老子。”
后面又:“你以为我不想像你有一一好歹我也看了几本‘专家‘的书。可我没你那么潇洒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三个孩子还不得饿死?上学要钱看病要钱哪样不要钱?”
“那你还生这么多?”骆离驳道
“也?你娃想找打?”王胡子手臂挥过来骆离笑着假装闪躲。
“哈哈哈哈......”二人正笑着。
“这位师傅终于找到您了还记得我不?就是早上厕所冒犯您的那位。”
噫?二人抬头一看正是早上骆离遇见的那个胖老板还用上了尊称。
王胡子瞧见骆离有生意起身搬凳坐了回去走前扬了扬下巴示意骆离抓住肥羊宰骆离不置可否。
“我做不了你的生意你还是走吧回去做点有意义的事。”骆离回答他开始的话。我当然记得你可你记不住我的话死人还有什么好算的。
“别呀师傅我知道您还在生气我这不都找了您一天了还真没想到像您这样的高人会在这里摆摊。”胖老板都要哭了。
洛离瞧他这副神情还真是惜命都不知他这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现在都能好好站着话
我一他就吓成这副模样以前也给别人这样提醒过没见过他这样的。难道他还是演员嘻笑怒骂信手拈来?
“我不是生气我也没有骗你。我只我看见的你如此害怕就是因为我把你的情况准了既然准了那就不是假话。”骆离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个字是诓你。”
胖老板腿脚有点发软:“师傅师傅算我求您这里不是话的地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接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谄媚的望着骆离。
真是软骨头早前干嘛去了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找的骆离心里埋怨。
得了也该收摊了要走二十几里路。不应付了这人怕还走不了。
低头收拾完家当示意媚笑的胖老板带路。
胖老板随即唯唯诺诺侧身引路。
二人来到一个酒楼包房。服务员上了茶递上菜单。胖老板赶紧接过来放到骆离面前:“师傅喜欢吃啥就点啥即使没有的我也叫他们给您做出来一定叫您满意了。”
骆离推开菜单:“无功不受碌你想要的我帮不了。我跟你过来希望和你明白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你不要再浪费时间。”
胖老板见骆离油盐不进很是着急对服务道:“出去吧钱我照给帮我把门关上。”
“师傅蔽姓杨桂南州黔义市人结过两次婚有个女儿跟了前妻;和现在的老婆有两个儿子都还大的七岁的才三岁;父母都健在您我快死了我能不怕吗?我要是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着抹了把浑泪接着道:“我右腰一到晚上就痛有仨月了就是找不到原因。我也做梦总梦见时候偷隔壁大娘的葡萄吃也总是被她家的大黑狗追着咬有时候还被咬得痛醒。”
“只是条黑狗吗?没有黄狗?”听到这里骆离问了句。
“有有黄狗但每次咬着我的就是黑狗黄狗只是追好像它总是慢一步。”胖老板见骆离终于吱声了很是激动。
“你知道为什么梦里要被黑狗咬吗?”
胖老板摇了摇头。
“因为你家宅不宁黑狗就是你家的灶神灶房不宁家宅何以宁你现在的老婆是**搞上的吧?”
胖老板有点尴尬答道:“对。可我不也是想要一个儿子嘛我前妻她不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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