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太后还要拿她作筏子坑害摄政王妃,若是摄政王一怒之下,那他们还能活么?
宁妃匆匆忙忙告退,殿内留下罗太后一人,来给祝惜奉茶的宫女身上有一股熏香味,怪异得很,祝惜不由屏住呼吸没有多闻,并未注意到罗太后诡异的目光。
“睿儿还小,若是冒犯冲突二皇子就不好了,还是留在府中让殿下与妾身亲自教养,天色已晚,妾身先行告退。”
本来端坐上位的太后却步履匆匆的下来抓住她的手,拦着不让走,祝惜立刻觉得事情不对,不多时她便觉得小腹内燥热不安,脸颊也泛起红晕,难道那宫女身上涂的是什么药?
“王妃不必着急走,咱们妯娌两个难见面,坐在一起说说话也无妨。”罗太后说着,高声朝柱子后头喊,“刘嘉还不快出来给摄政王妃请安!”
祝惜不敢置信的朝后头看去,是个太监打扮的人,可他的眼神又不像是太监,而是个正常的男人!
“罗静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罗太后眼中迸发出兴奋地光芒,“听闻摄政王宠幸府中美人,冷落王妃,哀家找人给你解了这闺怨!”
祝惜脑筋飞快转动,若是她在太后宫中被人欺辱,势必不敢让李冀昶知道,那太后就能捏住她的把柄来谋事,祝惜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左手反手抓住罗静言的手,右手狠狠甩出去一个巴掌,以她的手劲能把李冀昶打的哀嚎,即便如今中了药,也足以让罗静言吃不消!
一个耳光响亮的回响在大殿内,罗静言还没反应过来,又一个巴掌打过来,嘴角立刻露出血迹来,她脑袋里嗡嗡响,眼前的景象简直天旋地转,祝惜又将袖中的匕首拿出来,一手制住罗静言,一手将匕首按在她脖子上:“不许过来,谁过来我立刻将太后杀死!”
被称作刘嘉的男人惊呆在原地,罗静言下意识喊:“不要杀我!你这是谋逆!”
祝惜握着匕首,故意刺破手指,以疼痛保持清醒,拉着死狗一样的罗静言向外走:“给我开门,不然我要你们的命!”
大殿内只留下罗太后的心腹大宫女和刘嘉,大宫女咬咬牙,不敢硬拼,只能把门打开,迈出殿门后,祝惜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李冀昶飞奔而来就看到他的王妃挟持着当朝太后,手上还淌着血,他几乎拼尽全身力气:“惜惜——”
祝惜手一松,一脚踢开罗太后扑到他怀里:“殿下,太后娘娘与人私会被我发觉,她想要杀人灭口!”
脸着地的罗静言刚反应过来就听到这句话,看向祝惜的目光堪称恶毒:“你血口喷人——”
“奸夫就在殿内,殿下快让人去抓!”
李冀昶发觉她的怪异,眸中蓄满冰霜:“惜惜放心,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正站在殿门后头观望的刘嘉看到摄政王站在台阶下头,腿都软了,想从后门离开,可摄政王一挥手,八个御林军瞬间冲到面前,他腿一软,直接尿了裤子。
“来人,将太后送入坤宁宫,请鲁太妃相陪。”李冀昶说完,又柔声安慰祝惜:“我先送你回府。”
祝惜点点头,不敢出声,罗太后下的春/药着实厉害,她浑身酥软,闻见李冀昶身上的气息已经要按捺不住,一双明眸如水。
李冀昶也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急忙让人叫来步撵,两人坐在撵中,周围有帷帐遮挡,他抱住她,小心翼翼用手替她纾解一番,等出宫坐上马车,祝惜缠在他身上,他低声在他耳边呢喃:“惜惜,你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祝惜生怕开口就泄露什么,唇上都被咬出了齿痕,李冀昶舍不得她受苦,俯身吻住她,解开衣裳直挺而入。
两人都极小心,和着马车的颠簸,一丝极轻微的呻/吟弥散在车厢内。
回到王府门前,衣衫整齐的两人下来之后步履匆忙的去了后院正房,凝霜等人顶着寒风守在门外,隐约还能听到正房内的动静……
直到掌灯时分,李冀昶才起身穿衣,让人传了晚膳,两人在卧房内吃了,祝惜早已筋疲力尽,漱口后便躺下安睡。
“请刘大夫来。”
刘大夫一直负责给王妃诊脉,这一日诊完,就听摄政王反复确认:“王妃可有中毒?身子可有什么妨碍?”
刘大夫再三保证王妃身体无碍,才平安从正房走出去,大冬天里攒出来一身冷汗。
是夜,摄政王提着一把剑,满面寒霜的出了府门直奔慎刑司。
第68章
慎刑司内关押着刘嘉, 他冒充太监闯入后宫, 审问之后才发现他是罗家的姻亲, 一直为太后卖命,论辈分他该叫罗太后姑姑的。
李冀昶亲手抽了这人五十鞭, 虽然看不出什么皮外伤,可揭开衣裳基本没剩下一块好皮。
翌日一早,刘嘉的父亲就被人请到慎刑司,落实了罗太后养面首通奸的名声,不到日落就已传遍大街小巷,这种桃色新闻自然是百姓茶余饭后最喜欢讨论的话题,甚至还有人编出来了话本子,不是以真实姓名, 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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