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披风上有花吗?”萧天耀没好气的白了林初九一眼。
他人就站在这里,林初九居然盯着他的披风花痴,简直是没有眼光。
“咳咳……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有点眼熟,对,就是很眼熟。”尴尬不已的林初九飞快的扯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眼熟?”萧天耀一脸狐疑的看着林初九:“本王的披风都是这个颜色,你天天见,还眼熟什么?”这么离谱的理由林初九也能想出来,真是越来越蠢了。
萧天耀的唇角,不自觉的往上扬。
“呃……”林初九词穷了,迎上萧天耀漆黑的眸子,更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时间尴尬无比,一脸不自在。
萧天耀淡定的移开双眼,掩去眼中的得意:“发什么呆,还不快把衣服挂起来。”敢对着他的衣服犯花痴,却不敢看他,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他懒得跟她计较。
“好,我这就去。”林初九飞快的应了一声,也不管乐不乐意,先化解眼前的不自在再说。
挂好衣服,林初九转身,就见萧天耀已在主位上坐下,不客气的道:“给本王倒杯茶。”
林初九顿了一下,扯出一抹笑:“好!”
“王爷,喝茶。”林初九将茶水放萧天耀手边,正欲收回手,萧天耀突然伸手去拿茶杯,两人手指相触。酥麻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直击林初九的心脏,林初九僵在当场,萧天耀亦顿了一下,两人同时看向相碰的手指,说不出来是尴尬还是欢喜。
林初九最先反应过来,飞快的收回手,可刚一动就被萧天耀给握住了:“手指怎么了?”
林初九的手指有数道细小的划痕,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割伤的一般。
“不小心割伤的。”萧天耀的手很大而且很温暖,被他握在手中,林初九份外不自在,可试了几次也没有把手抽出来,林初九只得忍着。
“什么时候弄伤的?你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虽说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萧天耀很清楚林初九有多在乎她的双手。
如果脸和双手同时受到袭击,依林初九的性子,一定会选择保护双手。
“在影月楼,想试着弹琵琶,结果却被琴弦割伤了手。”林初九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便直接说了出来。
而且,依萧天耀的脾气,她要是不说出来,绝对不会松开她的手。
“以后,不要再弹了。”萧天耀没有多话,只是冷冷的下令。
林初九本来就不打算再弹什么琴和琵琶,自然不会为了反对而反对,老实的应下后,见萧天耀仍旧没有松手的打算,林初九只得开口道:“王爷,你松松手。”握这么紧,她的手都疼了。
“坐下!”萧天耀瞪了林初九一眼,手腕一动,林初九尖叫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萧天耀倒去。
“别叫。”萧天耀没好气的冷呵一声,顺手将人固定在腿上。
“王爷,你……”林初九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却再次被萧天耀按了回去:“不想本王就地把你办了,就别动!”
“你……流氓!”林初九脸瞬间通红,可到底是不敢动了。
“本王流氓也是你自找的。”萧天耀狠狠地瞪了林初九一眼。
下身不受控制的骚动无声告诉他,林初九刚刚那一坐一动,对一个没尝过女色的男人来说,还是很致命的。
“我……”林初九一脸气闷,可对上萧天耀黑漆漆,好似要吃人的眸子,却瞬间没有底气,吭都不敢吭一声。
好嘛,她承认她无能、她弱,可是……她打又不打过,说又说过,她怎么办?
“乖乖别动,本王给你上药。”萧天耀见林初九气鼓鼓,敢怒不取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识实务者为俊杰,他的王妃一向是识实务的人,着实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不过,萧天耀一向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林初九虽然识实务,够聪明,不会硬碰硬,可她也有底线。一旦触破到了她的底线,她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固执得能把圣人逼疯。
逗小妻子这种事,偶尔为之、点到即止是情趣。真要象之前那般,把人逼到城外,或者跟他冷战,那就不是情趣,是给自己添麻烦了。
毕竟,要把林初九惹毛了,最后要去哄林初九,给林初九顺毛的人还是他自己。
从抽屉里拿出药膏,萧天耀十分仔细的将林初九的双手擦干净,连指缝也不曾放过,细心、仔细的程度,就好像在擦拭上等了珠宝美玉,让林初九一阵恶寒,总觉得萧天耀把她的手指当成了美食,随时会张嘴吃掉。
“王爷,只有两根手指受伤了。”心里发毛的林初九,实在受不了萧天耀的速度,还有他的慢动作,忍不住出言提醒。
她的双手白皙水润,有一点伤痕都十分明显,只要眼睛不太瞎的人,都能看出她只有两根手指受了伤,可萧天耀擦完受伤的手指后,却没有停下来,而且握着她其他的手指,继续擦拭,动作仍旧是仔细又温柔,让她有一种被变态杀人狂盯上的错觉。
“嗯。”萧天耀给面子的应了一声,却仍旧我行我素,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她。专注的样子和盯上猎物的变态杀人狂一模一样。
林初九心里更毛了,恨不得离萧天耀远远的,可是……
也不知萧天耀是怎么做到的,她明明没感觉到异样,可却使不出力气,或者说力气用不对方向,根本无法脱离萧天耀的禁锢。
好在,好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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