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想要?那,审问怎么办?”
闻言,北玄逸竭力翻身,压上了眼含戏谑的那人,水眸欲求不满,瞪视那似笑非笑的那人,红润的唇一撇,小脸气得绯红,愤愤然咬了下下唇,“还能怎么办?明天审问呗!”边说着,下身微动,轻轻磨蹭,口中催促,似焦躁的小兽,“父皇,动……恩……快动……”颈项亦是伸长了求吻!
目的达到,北玄昊容颜焕发,轻笑颠倒众生,应了小人儿的要求,深绵长尽的吻令人迷离晕眩,手劲一翻,北玄昊压倒了北玄逸,邪肆的笑容间,大手揉搓着那细嫩的垫瓣,柔软的唇亦是密密亲吻着那娇嫩挺立的地方。圕馫 闁苐
“……哈……恩……唔……父……父皇……恩……”
北玄逸喘息不止,带着急促的催声,眼角亦是沁出了泪珠,耳边听得北玄昊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yù_wàng的靡艳。
“逸儿的身体还未大好,父皇就先忍耐下,下次,逸儿可要记得一次性支付啊!”
“一,一次性支付!?父皇为何不提以前预支的那部分,哈啊……哈……”
突然间,下身被s-hi热的口包裹,然后是舌卷曲的技巧,和牙齿的轻触摩挲,北玄逸使劲地将头侧向一边,磨蹭,却仍然不能抵挡那窒息的快感,手撕扯着身下的被褥,揪起,指间深陷,唾液亦是快速地分泌、流淌、滴落,又如何能再开口讨价还价!
不久后,他急促地低呼了声,白浊喷薄而出,却被北玄昊尽数吞咽。
眼微眯,看着已于xìng_ài中昏睡的小人儿,北玄昊眼现遗憾,逸儿的身体太弱,他再忍耐一阵好了,随即强行压下了体内涌动的狂热,拥了小人儿在怀,静静和榻躺下,
这真伤身啊!
日,正盛,带着春季的柔和清爽,和风阵阵,清新地缭绕着床榻上拥眠的人儿,时间恍惚,似停顿在刹那间!
…………
幽暗沉闷的空气缭绕,这个屋子里的气氛很是紧张,北玄昊倚背而坐,狭长的凤眼流光四溢,不时散发出y-in沉的邪气,他面无表情,却然不紧不慢地看着地上刚受完刑的金发男人,压迫一切的霸气凛凛然,若汹涌的洪水猛兽,冲撞着地上的那人。
“呵……还真是倔强,仍旧什么都不肯说么?”北玄昊突然笑了,然,那声音却殊无笑意,勾起的嘴角亦似凝结的寒冰,生生刺入人的灵魂。
对着身侧的护卫扬了下眉,护卫会意,将男人垂地的头抬起,对上北玄昊冰冷的眸子。
“告诉朕,你最在意的,是什么?”那声音低沉,带者蛊惑。
金发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吾之命,吾之魂,吾之魄!”毅然决然,暗藏破釜沉舟之势。
“真是‘可爱’的丰魔族!”北玄昊轻轻地说,“为何不讲实话呢?”食指轻轻抚弄着急欲噬血的唇畔。
“何为实话?”依旧的冥顽不灵。
凤眸j-i,ng光闪闪,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去,“……实话就是……你最在意的,是丰魔族……”那人的瞳孔刹时紧缩,北玄昊似未看到,依旧幽幽说道着,“……丰魔最近陷入了异状,恐会导致灭族,丰魔的出路,就是……朕!”
北玄昊话音未落,那人的眼睛瞬间睁大,死死定格在北玄昊邪魅的容颜之上,神色疯狂狰狞,恨不得不能猛然扑上前去,将面前的那人撕碎,却然,双手被牢牢束待住了,见状,北玄昊微眯了眼瞳,他慢慢回身靠去,一双透彻一切的凤眸仍旧看着恍若失了生气的人,修长的指尖在扶手敲动着。
“……于是,你们的族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北玄,意图接近朕,从某妃嫔,到月落,到你……然后,隐藏在暗处的,还有谁呢?恩……让朕想想……”
金发男人的脸已然煞白如鬼,他浑身震动了一下,突然间大声吼道,“够了!”那声音穿透大地,带着未知的惶恐,还有那一丝隐约的慌急掩饰。
北玄昊挑眉,神色闲逸,丝毫没有被打断思路的情怒,然而,金发男人的心底却是寒得发颤,他被禁锢的手握紧了,直c-h-a血r_ou_,不发一言,神情视死如归。
于扶手敲击的手抬起,掠了掠胸前的青丝,站起身来,衣袂轻摆,“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什么了……如此喜欢做石头,就一直那么下去吧……直到……丰魔的灭绝!”
“绝”字一落,那飘渺的身影已然出了门去……
“曹秋,察探丰魔族的行动加紧了,若有什么障碍,直接处理了,不必汇报!”北玄昊进入北玄逸熟睡的屋子前,如此说道。
曹秋神色一凛,“是,陛下!”陛下要对丰魔族下手了呢,尽管之前碍了那札夫人和他自己的身份,但是,谁让他们触动了小殿下——那人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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