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先生对自己也和蔼得紧,不多问朝事,只问问有什么难处,再稍稍提点几句,他也许懂也许不懂,先生也不多解释。
这样的相处,让他沉溺得无法自拔。
先生让他跪省,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先生言传身教这些年,他清楚地明白,今日这关好过不了。
正思量间,书房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熟悉的脚步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场,齐晗稳了稳双手双膝,摆正了跪省的姿势。
君默宁走上前,顺手取下藤条,随口问道:“很忙?”
好不容易解放了酸胀的双手,虚虚地垂在身侧,齐晗的心却跳得更厉害了。先生问他忙不忙?怎么能不忙?浩如烟海的朝政,他
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几个脑袋!可是他依然有时间来无音阁不是吗?说不忙……那无疑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得爬都爬不出来的坑!
“回……回先生,事情很多,但晗儿可以……安排好……”齐晗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
君默宁没有坐下,而是靠在书桌上,右手里的藤条轻轻地敲打着左手手心,养护得极好的百年老藤,质地坚韧稠密,一藤下去,
足以皮开r_ou_绽。
“还记得你初初拜师的时候,我问你你想要什么,你怎么答的?”
这样的问题谁能忘记?所说过去了八九年,可是如今想来依然还能感受到当日的无助和绝望!
“回先生,晗儿说……想要一个像关心弟弟一样关心我的父亲……一个不会打我……会对我笑的母亲……”齐晗说着,红了眼眶。
“不许哭!”君默宁突然厉声道,“今r,i你要敢掉一滴眼泪,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齐晗浑身一颤,急急眨了几下眼睛,心中却是越发害怕。先生向来纵容着他情绪的宣泄,每每受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无妨
,这一次禁着他流泪,是这件事他没有哭的资格!
“裤子褪了跪到脚踏上去,”君默宁失了耐心似的站直说道,“师评虽给了你,但这最后一课为师还是要教给你。今天没有数量,我
说算才算!”
熟悉但遥远的严厉重现眼前,齐晗一句话不敢多说,叩首应是之后膝行到罗汉床前的脚踏边,跪了上去。脚踏上雕刻着繁复的花
纹,j-i,ng致美观却凹凸不平,他早早肿起来的膝盖甫一着力,痛楚便蔓延开来。齐晗咬着牙,红着脸把衣袍别在腰间,褪了裤子露
出臀腿,再用手肘撑住了木质的床板,摆好了受责的姿势。
“你父亲的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君默宁站在齐晗身侧,一句话就让齐晗侧过脸惊异地看着他,君默宁继续说道,“不说我治得好
治不好的后果,身为人子,你是忘了他一国之君的身份?还是对他的生死康健不够放在心上?我表现得如此明显,你凭什么盲目
乐观!”
“嗖……啪!”“晗儿知……错!嗯哼!”齐晗亲眼看着君默宁手中的藤条夹着风声挥落,他一句认错未完,臀上已经炸裂开刀割一
般痛!
是太久没挨这样的训责,还是先生打定了主意要他牢记这最后一课,齐晗只觉得这次的藤条落得特别重特别急,他调动了所有的
意志力,双拳紧握、手肘死死抵着坚硬的床板也抵御不了短时间内倾泻而下的捶楚!
十五下!从尾椎骨一下到臀峰以上全部被照顾到,两片臀面上火辣辣的痛楚直钻入心底,让齐晗浑身上下的力气像被抽走一般地
流逝着。
看着深红发紫的臀面,君默宁自然知道没有留手的打罚会造成什么样的痛苦,他停了手看着穿着粗气的齐晗,换了另一个话题。
“朝政繁忙,你怎么安排你的时间我不管,但是你有空出宫到无音阁,却一连十几日没去见令堂一面、没去请过一个安,这件事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说着,冰冷的藤条再次搭在发烫的臀上,随时都会制造出难耐的痛楚。
齐晗颤颤地愣了愣,最后只是微微摇摇头道:“都是……晗儿的错,晗儿不孝,无话……可辩……啊!唔……呜呜……”
“啪啪啪!”三下藤条凌厉地破空而下,狠狠地抽打在臀峰同一处伤痕之上,鲜艳的血珠子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
滚落下去。
“无话可辩?”君默宁冷冷说道,“你明知你父母对你的用心,却视而不见、受而不理,日常请个安聊几句很为难你吗?把眼泪憋回
去!”
“啪啪啪……”随着言语上的训责反问,君默宁手里也没停下,依然是三下一条伤痕,条条见血!
齐晗疼得浑身都在抖,却依然强撑着守规矩;可是意志力再强也敌不过生理上的反应,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手肘也再撑不住身子
,整个上半身趴伏在罗汉床上,却也因此,使得身后受罚的地方更加突出翘起!
君默宁看着赤红流血的受罚之地和明显已经支撑不住的身体,继续说道:“为师不是愚忠愚孝之人,若是你父母没有舐犊慈爱之
心,我不会逼你尽孝。但是疼你的父亲和爱你的母亲,是你一直以来压在心底最深的渴求,如今你得而不惜,是何道理!”
君默宁口中质问,手上也没有停歇,虽不是如刚才一般藤藤见血,力道却也不轻,直打得齐晗哀哀哭泣,连声道着“错了,不敢”
之语。
本就不是定了数目的责罚,也无所谓重来翻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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