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得逞,完事后,两个人依依不舍地离去。
当我回到岗亭,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同事却告诉我一个坏消息,说刚才吴课长过来查岗,查到我脱岗两个多小时,叫我不用上班了,明天结工资走人。听到他这么说,我一下从爱情的甜蜜里面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之中。原来今晚上,在干部宿舍上班的这个广西同事韦庆,因为人有点憨傻,大家都排挤他,尤其是四川的保安仗着吴课长是老乡,就合起伙来整他,今晚趁他打瞌睡的时候,有一个四川保安就把他的对讲机藏了起来,然后又去报告吴课长他上班睡觉的事。吴课长本来就因为前几天,韦庆在干部宿舍上班,大白天犯迷糊,导致家里笔记本被偷的事余怒未消,这时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韦庆。于是就当场把韦庆逮了个正着,查到一个,还不解气,又来到了厂区大门查,结果发现“冒牌刘德华”坐在凳子上正睡得打鼾,吴课长一不做二不休,又查到了后门,就发现我不在岗,就问那个同事,我去哪了?同事说,巡逻去了,又问他,我什么时候去的?他竟然很诚实的告诉吴课长,我十一点多就去了。本来去巡逻也没规定到底多久时间,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吴课长对我上次利用招工捞外快的事正耿耿于怀,你想想,他怎么可能轻轻放过我,但是这个傻逼同事也太过于诚实了,也不排除他是故意的,毕竟人心隔肚皮,他到底安了什么心,也只有鬼和他自己清楚了吧。就这样,我们三个倒霉蛋就被吴课长一晚上给端了,广西同事最冤,不仅被炒,还得赔一部对讲机的钱。没办法,都是狗腿子干的好事,当然也不排除是吴课长亲自指使的,总之人心叵测,江湖险恶。
走就走了吧,偏偏工资又少算给我们,本来上个月五一是国家法定日,只要上班了,就要按三倍算工资,可吴课长只给我们算两倍,前些日子他爸爸辞工走的时候,是按三倍结的工资,他打量我们不知道,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为难我们一下,最后我们找了一下村委的劳动仲裁,厂里就乖乖把五一按三倍算了工资。其实按劳动法规定,厂里应该还要再赔我两个月工资,可惜当时我对劳动法一窍不通,所以就完全被坑了。
出厂后,我租了个临时房,被炒的事情不管是王丽还是杨海娇我都没告诉。倒是杨海娇消息很灵通,到了晚上,就用公用电话打给了我,问我是不是被炒了,我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说是李翠红的男朋友告诉她和李翠红的,原来李翠红的男朋友就是同事管辉,没想到他俩短短几天也成了男女朋友,难怪她们知道的那么快。她又问我,是不是因为她才出了厂?我故作轻松地答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倒霉而已。”接着我约她出来玩,吃过晚饭后,她就有点坐不住了,当我要带她去我住的地方时,她却嚷着要回厂,我越哄她,她偏偏越往厂的方向走,走了十几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抱住她,好劝歹劝总算把她带到了住处,可是她却对眼前的良辰美景视而不见,要么在那里心神不宁,要么坐在那里像一个木头人,对我的温存也只是报以冷冰冰的态度,估计是外宿怕被老师批吧。第二天,她也没去上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呆在房间,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早餐午餐都不愿意出去吃,我只好给她打包回来。到了下午两点多,李翠红突然打电话到我的手机,且跟杨海娇通了一下话,大约过了半小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李翠红带着他们四十多岁的男老师和几个同学过来了,接着他们叫杨海娇跟他们走,走的时候,他们老师还特别生气地对我说:“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你在犯法?我们完全可以告你拐骗未成年少女。”我听他这么说,就有点来火的回道:“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讲,我和她完全是自由恋爱关系。”他也无话可说了,只好转身悻悻带着学生离去。
我琢磨着杨海娇暂时不可能回到我的怀抱,就开始想起了王丽,自从上夜班的前几天温存过后,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天没在一起过了,说实话确实还有点想念她了。到了晚上,我就把她叫到了住处,此时她才知道我已经出了厂,许久没聚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两个人迫不及待就缠绵悱恻起来,正当我们进入了忘我境界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下子惊跳起来,害怕可能是杨海娇过来了,但我还是假装很镇定,边过去开门,边大声问道:“是谁啊?”我把门只开了十厘米左右宽的缝且严严实实用身体挡住,只见李翠红跟她的一个女同学站在门外,我赶紧出去把门关了起来,可是就在我出去的那一瞬间,李翠红跟她同学似乎已经发现了房间里面的端倪。我有点心虚地说道:“你们过来了啊,有什么事吗?”李翠红若无其事地回道:“没什么事,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哦,这样啊。”接着李翠红又说道:“嗯,那我们先走了,哦,对了,杨海娇叫我转告你,她明天回四川了。”我说道:“哦,知道了,”回到房间后,王丽问我,刚才是谁过来了?我说是一个老乡找我有点事,她马上就相信了。
到了第三天,杨海娇用家里的座机打给了我,两个人寒暄了几句想念的话,接着她又说可能会过来找我。挂电话后我开心坏了,以为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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