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自小在风月场上呆惯了,酒量自然不浅,陆持又是来者不拒,很快便被人灌醉,走路都有些踉跄。
他最后是被人扶进来的,因为知道沈棠的身份,众人也不好一丝闹腾,将人送过来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沈棠以为他是真的醉了,担心他难受,正要掀开红盖头,让人送一碗解酒汤过来,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她看不清楚恶外面的情况,只听见男人笑意沉沉的话:“夫人,这种事情应由为夫来做。”
他刻意咬重了“夫人”两个字,那两个字往人的耳膜里钻,然后啪嗒上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沈棠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没有来得觉得紧张,嫩白的手指摆放在小腹前,死死地攥着衣服的下摆。
她听见脚步声渐渐远离,停顿了片刻之后,男人又走到了身边。一杆秤出现在她面前,大红的盖头被慢慢掀开,一个男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陆持的手心也出了些汗,人生头一次紧张起来。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他们已经有快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就这样对视着,似乎要将对方的样子都刻在脑海中,然后相视一笑。陆持的心底一片柔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他象征性地将右手紧握成拳头,置于的唇边咳嗽了两声,“要不要去洗一下?”
沈棠说不出话来,在点头的瞬间,就猛然被人抱起来。她吓了一跳,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察觉到他眼里的促狭之意时,佯装恼怒地锤了锤他的肩膀,“你刚刚是在装醉吗?”
“嗯,他们今天都憋足了劲想要灌醉我,不这样的话,我未必能回来。”陆持看向沈棠的目光中有几分炙热,“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可不想被那些人给破坏掉。”
气氛一下子就炙热起来,沈棠的心脏开始失序地跳动起来,砰砰砰越来越快,像是要直接跳出。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红着脸“嗯”了一声。
耳旁里修建了一个沐池,从厨房引入热水,很是方便。后面发生的一切几乎是顺理成章,衣裙和金叉散落了一地,屋子里水汽弥漫,看人也不真切,只听见击打水面的声音。
沈棠的腰部被一双手牢牢握住,她被迫撑在池壁上,接受来自后方一波一波的深入,红唇轻张,断断续续地说着:“你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他们本就的的很长的时间不曾有过,闭合的娇花被逼着吞下和自己尺寸不相符的东西。这本就是困难,再加上热水的刺激,她早就已经被逼着泄了几回。而身后的陆持似乎越发兴奋,迟迟未有要泄出来的迹象。
她被逼得没了法子,只好娇声求着:“阿持……夫君,你轻些,你疼疼……疼疼棠棠。”
就这么一句话,像是要了人命的毒药,陆持浑身紧绷,尾椎骨都在发麻,掐着她的腰,快速顶弄了几下,最后再深处爆发出来。
沈棠已经软成了的一滩水,任由身上的人摆弄着。陆持只将他们的身子简单清理一下,出来时用帕子擦了擦,便这样直接将人给抱出去,放在床榻之上。
而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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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年命不好,给嫡姐当陪嫁丫鬟,安分做人,奈何生得越来越好看,被姐夫看中要纳为妾室。她誓死不从,嫡姐将她活捉了打死,甚至害了她的生母。
谁想到一睁眼,她就到姐姐劝她为妾时,为了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她偷偷将目光对准了秦家的掌权人——秦三爷秦江春。
秦江春有隐疾,他不能人道,清心寡欲了很多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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