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
李长歌粗略扫了一眼,这是一门武功,或者说一门轻功。
自古最难消受美人恩。
李长歌有些头疼,很明显的,洛天依的师傅跟白楚生有恩怨纠葛,关系亲密。听刚才二人的谈话,洛天依来此是奉命而来,至于到底要干些什么,李长歌心知肚明了。
白楚生与苏梦瑾之间恩怨纠葛,想来无非就是些你爱我、我爱你的感情事儿,到最后两人肯定是没有在一起,一拍两散。也不知这这苏梦瑾出于什么心理,就培养了一个弟子送给白楚生,老白这人也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接受,绝色倾城的美人硬生生给辞退了。
武功高的人想法很奇怪,虽然不太理解其中道理,李长歌也懒得深究,不过有关于洛天依的问题上,他的心理有些别扭,似乎是,吃醋?
不去多想,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轻功心法之上。
白驹过隙一词,语出《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字面意思指白色的骏马在缝隙前飞快地越过,比喻时间过得很快,光阴易逝。以此为名,可知这轻功不凡。
洛天依的轻功李长歌是见过的,速度奇快。心里不由得对这么轻功充满了期待,细细品味。
“原来如此,这白驹过隙说是轻功,倒不如说是身法,腾挪闪避于方寸之间,轻巧灵动,不过却不怎么擅长长途奔袭,就单轮精妙二字,恐怕天下少有身法可以比过。”
江湖凶险,恩怨纠葛,李长歌踏入其中,必然少不了刀光剑影,洛天依这是给了他一重保命的底牌。
默默看了一遍,闭眼默记一番,脚步一转,李长歌的身影化作一道白练,瞬息之间出现在三丈以外,虽是初试,已然可见不凡。
“这下人情欠的大了。”
月凉如水,一声轻叹消失风中,寂静无声。
李长歌阁主,这是他第三次见到白楚生。
时间已经是第二日了,东圣阁的收徒大典已经开始,原本他是准备去广场上凑凑热闹,却被白楚生着人叫了过来,依旧是百丈阁楼之上,这次只有他们二人。
朗朗晴空,烈日当头,凭栏而立,又是一番不同的风景。
李长歌微眯着双眼,太阳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大日琉璃金身决自行运转,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白楚生虽然是背对着他,李长歌缺敏锐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探查,用一种李长歌尚不能理解的方式,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眉头微皱,李长歌心道:看来这个白阁主对自己很好奇啊。
当然,他对白楚生也很好奇,关于苏梦瑾和洛天依。
白楚生点头示意,李长歌走上前去,二人并肩而立,目光所及,东圣城风光尽收眼底,远处广场之上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热闹喧嚣扑面而来。
“你看那里,”李长歌看向白楚生示意的方向,那里是收徒大典所在的位置,隐隐约约听见一阵阵兵器交击、人群呼喝叫好之声。
“我知你心头有疑问,但是我现在不会跟你解释,”白楚生如是说道:“每二十年一次收徒,拜师之人踏破门槛,大汉朝想入我东圣阁门下之人不知凡几,下面这些人都是各地武林的翘楚,但是最终能入的门来的不过十人,所以说你运气很好。”
这一点李长歌心知肚明,他的或许资质不错,但终究是闭门造车,底蕴太浅,修行虽然在同龄之人中尚算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
东圣阁收徒大典的最低要求就是胎息镜,敢来此处试水的年轻人,有哪一个在各府、县不是声名鹊起的年轻高手?年轻人气血旺盛,脾气暴躁,这都是一场场比试生生打出来名头,就如那柳云修,虽然被洛天依一掌击败,但是洛天依的修为李长歌隐隐感觉到绝对是稳稳的处在先天之上的境界,比起在岱山中遇见的黑风寨土匪大当家都要厉害的多。
虽然同处于胎息境,但对上柳云修,李长歌没有半分胜过其的把握。
所以说,他是真的很幸运。
“谢阁主教诲,弟子定然好生习武,不敢懈怠。”白楚生的话李长歌深以为然,躬身受教。
“你运气很好,虽然不太想说,但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习武求道之路漫漫无期,有时候运气好,比什么都重要。”这是他第二次说李长歌运气好,白楚生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其中包含了一些情绪,羡慕?
“那丫头走了?”白楚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长歌。
“呃,阁主明鉴。”李长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白驹过隙,倒是对你很舍得呢。”白楚生调笑了一句,“她是红楼中人。”
“红楼?”李长歌没有在意白楚生的调笑,“天下第一青楼?”
所谓红楼李长歌是知道的,跟随老赵这两年东奔西走也涨了不少见识,就如他所说,红楼是青楼,天下第一青楼。
“红楼之人修行功法奇特,修行之人既不可动情,亦不可无情,讲究似有情还无情,从心所欲,嬉戏红尘,游戏人间。”李长歌听得如此奇特的武功,惊奇不已。
“苏梦瑾是红楼上一代传人,我们二人有过一段因果,”白楚生轻描淡写地说道,李长歌心知白楚生嘴里的因果肯定是二人有过一段感情纠葛。
“当年红楼上任楼主与人争斗,不幸身受重伤,将楼主之位交给了梦瑾。红楼修习,最忌讳动情,但是梦瑾破了心境,修行有了破绽,修为难以大成。”
“当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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