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贺天突然间不敢正视这没有和悦的五年,他像什么?行尸走肉?他像机器一样不眠不休,直到累得精疲力尽了才无意识地睡那么一小会儿。
现在想想,好像五年前,他被人莫名其妙地摆了一道似的,有苦难言。
肯尼迪国际机场。
和悦与冯泽凯进了侯机厅,贺天下车后让ryan先行离开,正要进入机场时,一位个子不高的商务男向他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杰克,是冯先生的助理。”杰克伸出手,大方地做自我介绍。
贺天微愣一下,才象征性一伸手,“不知冯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倒不敢,您先看看这个。”杰克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来人往的机场进出口,将一叠文件递给了贺天。
侯机厅,络绎不绝的嘈杂伴随着安静等待航班的人。
冯泽凯朝四周望了望,看回和悦时,不由得笑了,“在找贺天?”
“哪有!”
“那你看什么?”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喽。”
“我在看贺天有没有跟来。”
“你、”和悦生气时的样子像个小孩子,樱红的小嘴努着,看到冯泽凯眼中一闪而过的揶揄时,偏过头,不理他。
冯泽凯大手一伸,轻轻扳过和悦的小脸,冷沉的眸子因为眼前的这双净如湖水的美目而暗了暗,“和悦,如果贺天负你,不管是何种原因,我一定会将你抢过来,不遗余力。”
和悦怔怔地望着冯泽凯,竟一时忘记了拍开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掌,半晌,才问了句,“什么意思?”
头顶传来提醒旅客登机的语音,冯泽凯俯身在和悦唇上落一个绵长的湿吻,和悦想要反抗,却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在他人眼里,这个吻多少透着别离的深情。
松开和悦,他的表情陡然变得严肃,“意思是,我已经把你卖了。”
——
冯泽凯跟他的助理消失在登机口,和悦一边擦拭着湿溚溚的嘴唇,一边琢磨着刚刚那句话。
刚一转身——
“啊!”
接着是唇上一阵沁凉,面对贺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和悦的心狂跳不已。男人滚烫的胸膛隔着衣料严实地贴着和悦的身子,腰间那道坚实的手臂箍着她的背,不由的昂首挺胸。鼻尖是男人喷洒着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温热感,似乎正在蛊惑人心。
“放心,从今天起,他再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吻你!”贺天全方位擦着和悦的唇瓣,用得力气着实不小,樱红的颜色越发的鲜艳,透着无限诱人的气息。
“你跟踪我!”和悦被贺天桎梏的有些窒息,短短的四个字,竟随着丝丝轻喘之声出口,不禁羞愤的想咬破自己的嘴唇。
薄荷精油的湿巾被贺天攥进了手心,男人粗砺的拇指摩挲着女人柔软的樱唇,他压抑着想一采撷的冲动,“你撕咬自己唇瓣的动作,像是在勾引我。”
和悦的脸蓦地红了,像夕阳瞬间染红的绯云,下一秒,只觉得臀部被一张大掌托起,身子后倾的同时,被贺天架在了身上,“勾住我脖子。”
被凌空架起的感觉极像处在无重力的空间一样没有安全感,和悦条件反射般地马上用双臂环住了男人傲然的脖梗。
“真乖。”贺天满意在女人的翘臀上戏虐地一拍,一双充满晴欲的深眸深锁着怀里的可人,只见和悦将脑袋深深地扎在贺天的胸前。
一切好像变得不是和悦预想的那样……
马丁车在驶回gdon的手机,让他停止在和悦的别墅里装监控,房产照给,ryan无奈地摇了摇头后,给手下下了命令,然后心里咒了贺天一句,“神经病。”
“唔……”和悦愤恨地瞪着前方开车的人,一双如水的眸子快迸出了火星子。
此刻的她,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了身后,前身贴着真皮座椅,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更可恶的是嘴巴也被塞住了,这让她想到了六年前,去翠竹雅苑的那一回,她就是被贺天五花大绑着去的。
不过,那一次是在半路上,而这一次,他将她抱上车后,便结结实实地给她绑了。
安全带勒着她的身子,再怎么翻滚也掉不下去。
六年前,是她不懂自爱,而今,他竟然敢这样无视她的人格,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贺天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和悦,一抹痞痞的笑意渗着几分魅惑的意味,看着仍不放弃挣扎扭动身体的女人,晦暗的眸光又深沉了几分,不再看身后的女人,他握好方向盘,一边驾车,一边自话自说——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谁对谁错,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你那样对我,我居然当真了,也是,你做得滴水不漏,流产证明、婚礼,尤其还让房擎来参加你与冯泽凯的婚礼,我想不当真都难……”贺天忽然笑了,“就在刚刚,你送冯泽凯登机的时候,你知道我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吗?我签署了一份文件,一份冯氏与天悦货运的合作案,期限为30年,所以说,冯泽凯将你卖给我了。”
和悦心头陡然一阵疼,原来冯泽凯早就预谋好了,以她的自由从贺天那里换得利益,女人在男人眼里到底意味着什么?
贺天似猜出了和悦此时的心理,略显阴恻的笑声好像从天边压过来云般,令和悦顿觉呼吸不畅,似乌云压顶,“其实,不怪冯泽凯趁机敲诈,吃不到肉,自然也是要占点儿荤腥的。还有,他将你在美国的户籍注销了,而且真正注销的是冯和悦这三个字,换句话说,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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