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峻林从后面搂住他,扯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往后拖。
“是你!我听出来了!就是你的声音!”
莫笛像疯了一样失去理智,怒目圆睁的直盯着庄棋大喊,手胡乱挥打,脚也直往他身上踢。
庄棋怒吼:“什么他妈的是我啊!老子一晚上就待在这里没出去过!”
“呸——!你骗谁啊你!”
杜峻林极力的抱住想要挣脱开来的莫笛,双臂紧紧的箍住他,低头在他耳边说:“小笛,你冷静点!庄棋他真的一晚上没有出去!”
莫笛愤恨咬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他!”
“你他妈的还不讲理啦!还想再挨一顿啊!”
庄棋气急,迈着步子真似做打架的准备。
“你他妈才不讲理——!混蛋——!”
“庄棋!你给我上楼去!”杜峻林厉声打断,“小笛,你也给我安静坐好!”
犹如离弦之箭的二人笃然安静,莫笛重重喘气,不服气的坐下,庄棋则气冲冲的上楼。
“小笛!”杜峻林转过莫笛盯着庄棋的脸,捡起冰块,轻轻地敷上他的脸庞,柔柔的说:“庄棋他真的一晚上都没有出去过,我可以作证,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
莫笛不甘心,“你也只是刚刚才回来的啊……!”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
“我十点回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我刚准备过去找你,就听到你电话了。你碰到那群人,至少也有十点半了吧?”
莫笛默不作声,直盯着杜峻林,似乎在问,真的假的?
“哎……除非他有□□术啦!又或者他能飞,飞到那,又立马飞回来!”
“噗……哎哟……”
杜峻林笑笑,在他微肿的脸上印上一吻,“笑得脸疼了吧,刚刚那样大吵大闹的,怎么不知道疼?”
蜻蜓点水的吻,象有神奇的魔力,压制住莫笛所有冲动。
他抿抿唇嘀咕,“……那是我误会他了,待会我去跟他道歉……”
“嗯?”
“道歉还不行啊?那要怎么办?”莫笛呆楞的看着杜峻林惊讶的脸,有点无辜。
杜峻林摇摇头,“……道歉的话,倒也不用了,我待会跟他说,你就好好休息。”
莫笛点头,从口袋里拿出车票,递给杜峻林,“火车票,你收好吧。”
杜峻林笑容一下子无奈,“……小笛,你这个样子,我们还要去丽江吗?还是算了吧!”
莫笛摇头,“这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你的腿怎么办?走不了吧!”
“只是点皮肉伤啊!过几天就好啦!”
“总之不要去了,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杜峻林微微有些不耐,站起身收拾药品。
莫笛一把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住。
他声音嘶哑,“我想去我想去我真的想去!我们就要毕业了,我想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和你一起去!以后是以后,这不一样!我……”
我想和你一起去美丽的地方,在我们还拥有青春的时候,去保留一份能见证我们爱情的回忆啊……为什么,你不能理解呢……
“峻林,去好不好……”他声音带着丝哽咽。
杜峻林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听到他无奈叹气的声音,“你不怕自己的伤更加严重,就去吧……”
“……谢谢你。”莫笛松开手,疲累的坐倒在沙发上。
“峻林!等等我啊——!”
徒步从丽江到虎跳峡,对莫笛来说是一件颇为艰难的事,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脸上的轻微浮肿清晰可见,但只有徒步穿越,才能真正体会到虎跳峡的雄险,才能真正感受到它的涛声震天,白浪翻滚。
“杜峻林——!”莫笛大声喊。
杜峻林走在前面已经快要淹没在人群中了,他急切探头去找,几乎要看不见。担心真的会走散,莫笛也来不及欣赏风景,匆匆忙忙的往前跑。
“杜峻林?杜峻林——?”
他很焦急,在后面的时候明明看见他在这里,跑过来,却反而看不见了。
“我在这里。”
莫笛闻声回头,看到杜峻林站在他身后,背靠着石壁,脸上挂着一抹笑,悠哉的欣赏着他刚刚急切的模样。
“你干嘛不等我!你这么着急,都来不及看风景!再说你长手长脚的,走得快,也不体谅体谅我这个病号!”
“你也知道自己是病号啊!那你还要徒步?”
“这才是旅游的魅力!”莫笛说着往前面疾跑了几步,笑嘻嘻的回头喊:“这回看我甩了你!”
杜峻林懒得理他,随他往前跑了,只是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嘴角扬起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峻林皱眉停下脚步,他来回张望,不知不觉的,竟然真把那个人跟丢了。
“莫笛?!”他声音有些迟疑,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呼喊一个人,“莫笛——!”
“峻林——!我在这里——!”
莫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河对面,他站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面,朝杜峻林挥手,阳光打在他微笑的脸上,很温暖,很干净。
潺潺河水流梭在他们中间,却隔不断彼此视线相接时,那抹透明的牵连。
杜峻林静静的遥望着他,看他小心翼翼跳过连接着河流两岸的石头,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哈……”莫笛洋溢着开心的笑,“怎么样?”
杜峻林微笑着,手轻轻的揉捏他的头发,不在乎周遭人偶尔抛来的疑惑的眼睛,一下一下的揉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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