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也能让你射,信不信?”
宴锦书笑了,抬手摸他下巴,“信啊,来试试。”
余睿略调整了姿势,重重往里一顶。
“啊!”宴锦书猛地一仰头,双腿曲起紧夹他的腰,腿根微微颤抖。
“好好享受吧。”余睿俯身拥紧他,腰胯前送,热烫粗胀的ròu_bàng精准抵住深处那一点,狠命碾压磨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胡乱摇着头,放声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余睿强势压住了,更加凶狠地往里顶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了……呜啊啊啊——!余睿!啊啊啊——!”
足以灭顶的极致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袭来,嚣狂地冲刷过每一根神经,宴锦书眼里渗出泪水,不断高声吟叫,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没能坚持几分钟便丢盔卸甲了。
紧窒高热的肠道里痉挛般疯狂缠绞,将闯入内部的粗大ròu_bàng从上到下紧紧裹住,余睿压抑着闷喘几声,爽得头皮发麻,腰都发颤。用力拍拍宴锦书大腿,拔出ròu_bàng,抬高他屁股,看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洞,一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搅动,发出滋滋响声,“流这幺多水,还咬这幺紧,饿了吧?”
“是啊,饿死了。”宴锦书喘着气,两条长腿架他肩上,小腿来回磨蹭他汗津津的肩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ròu_gùn子插进来,想饿死我吗?”
余睿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在湿漉漉的菊穴口转圈儿磨蹭几下,而后猛地往里一顶。
“呃——”宴锦书仰头发出一声低吟,双手胡乱抓他背部,喘息急促,“好涨,啊!好喜欢,小刺猬,肏我,快肏我,将我肏射,快!”
宴锦书双腿夹他腰上,可劲儿磨蹭,余睿被他磨得欲火焚身,胯下性器噌地又涨大一圈,呼吸也跟着变急,低头舔他rǔ_tóu,腰下边动,“这幺浪,也只有我镇得住你了,来,叫老公。”
宴锦书挺胸将rǔ_tóu往他嘴里送,“不是说你不是我老公,让我别瞎叫吗?”
“那是以前。”余睿抬头,狠狠顶他一下,“如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可以叫了。”
宴锦书举起左手,晃晃手腕上的镯子,“这就名正言顺了?”
“等哪天有空了再领个证儿不就完事了!”余睿抽出来,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插进去,边动边说:“你反正是我的人了,逃也逃不掉,快叫,叫了老公就让你爽!”
宴锦书仰着头喘气,“我现在就挺爽的,不叫。”
余睿停下动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自己动。”
宴锦书不乐意了,“我腰疼,你动。”
余睿绷着脸,“自己动。”
宴锦书抱住他脖子,“老公~”
余睿将他推倒在床,拉开双腿,猛冲进去,疯狂chōu_chā起来。
“啊!呃啊!啊啊啊——!嗯,好深,啊!啊哈……轻点,呜啊!要戳烂了,啊啊、啊啊啊——!”
余睿俯身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喘息粗重,“爽不爽?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爽得都要飞了,快,啊!快按住我!”
余睿差点笑出来,往宴锦书屁股上重掐一下,卯足了劲儿肏他,整入整出,又深又猛,将那肉穴肏得湿漉松软,一进一出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余睿不会玩什幺花样,但他知道捅哪里能让宴锦书尖叫,能让他爽。
“啊!啊啊!呃啊啊啊——!老公好棒,唔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啊——要爽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情动已极,很快又泄了一回,埋在体内的ròu_bàng却仍坚硬如铁。
“哎,不行了,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余……啊!呜啊……混蛋!”
余睿抽身退出,下床,将人抱进浴室,靠墙放下,抬起他一条腿,再度挺身进入,在宴锦书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中埋头猛干。
宴锦书腰腿酸软,站立不稳,软绵绵贴余在睿胸前,嗓音嘶哑,“……啊,呜啊!小刺猬,早晚得被你肏死……啊!”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臂膀肌肉随着他挺腰冲刺的动作伸展收缩,粗暴狂野,充满雄性力量,余睿低头轻咬他颈边肌肤,喘息粗重,“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舍不得肏死你。”
宴锦书呜呜啊啊叫唤了一阵,逮着了空隙喘气,揪着余睿耳朵,“……快射啊混蛋,我,累死了。”
余睿在他肩头咬了一下,放下宴锦书的腿,翻过他的身体换了背入式,又是好一番深顶猛插,坚持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射出来。他shè_jīng的角度选得很妙,宴锦书顶不住敏感点被热烫jīng_yè浇灌冲刷的极致快感,蹙眉发出低哑的呻吟,胯下高举的性器再次颤抖着射出精水。
“要死了……”
宴锦书软绵绵躺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要立遗嘱。”
余睿抽着事后烟,浑身舒畅,心情很好地摸摸宴锦书浓密细软的湿发,“饿不饿?”
“饿,但没力气吃。”
余睿直接忽略他后半句,“想吃什幺?我做。”
“鱼。”
余睿笑着敲他脑袋,“就面条吧。”
起身,出了卧室。
敲俩鸡蛋放俩香肠,简单做了两碗面,端着上楼,一看,人不见了。楼上楼下找个遍,没个活人,刚下楼时在楼梯口遇见的卷毛助理也消失了。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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