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棒的触感,胸肌及脚肌手感一流,这的确比死尸好摸多了!而且摸上去的感觉是精悍而富有弹性,虽是全身充满肌肉但又不会给人粗鲁的感觉。
冷璀简直是摸上瘾了,原先只是用一只手在轻抚,后来竟两只手都在男子的全身上下游移。
这身体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冷璀不由地在心底暗赞一句。
冷璀越摸越兴奋,不自觉加重手上抚摸的力度,而让不自觉让男子胸口缠着雪白绷带的伤口再次渗血而湿了雪白的绷带。
「噢——」一直没有醒过的男子,一吃痛猛地一抖动身体。
倏地,男子睁开仿若受伤野兽般暗黑的眼睛,失焦的视线对上冷璀高深莫测的冰眸。
「……」男子用了三秒让视线对焦,五秒厘清思绪。
「……这里是……」刚刚醒过来的脑子仍有点晕眩,茫然地和上方暗灰色的冰瞳无声地相互对峙着。
哦?醒了?!冷璀稍感诧异,却并不回答男子的问话。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男子只呆愣了一下,随即被全泛起疼痛的唤醒记忆—自已没死。果然,撒旦是绝对不敢收他的灵魂。
没错!此人就是大难不死的云天盟第二十代帮主云傲然。
但,随着自已身体传来让他几欲窒息的疼痛及透骨的凉意让他意识到—自已几乎是一丝不挂,而且胸口还似火烧的疼痛着?
「噢!胸口好痛……你在上面倒了什么?」
这无礼的家伙究竟在自已身上倒了什么东西?原本早是火烧火燎般疼痛的伤口,此刻更因他情绪的起伏而像是被人硬生生地用力剜下一块肉似的刺骨疼痛着……
「实验用碘酒!」冷璀睨了他一眼,喜怒不露形色。
其实冷璀洒在他身上的是百份之百纯正的浓缩碘酒,其消毒杀菌功效是普通碘酒的一百倍。而且通常三百cc的碘酒就足够痛晕一头巨犬,而冷璀倒是很大方地洒了一百五十cc的碘酒
在男子的伤口!
由此可见冷璀真是冷血到不理会男子的死活,只凭照自已喜好来做事!
「什…么?……你不是用消毒水,而是用实验用碘酒?你想痛死我?」云傲然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因胸口似被火烧的灼痛而更加苍白失血,
「…………你他妈的是怎么当医生的?到底有没有常识?竟敢拿碘酒来淋我的伤口?信不信我一枪毙你了?」脸色趁来趁苍白的云傲然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哼!不知死活!冷璀仍是无波的冰眸和云傲然恼火的眼睛对上,前者仅是微挑眉毛懒得搭理他,后者则快被气疯。
「喂,你这个无礼的家伙,老子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是哑了不成……噢……」云傲然一动气就牵动胸口上的伤口,痛得英挺的剑眉打起麻花结。
「哼!要死不活的,还敢向我耍脾气?我肯救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有点受不了云傲然噪舌的冷璀,半眯起冰眸,突然欺身压上云傲然,伸出右手倏地在上云傲然胸口
伤口上一敲。
「噢,好痛………」没料到这一举动的云傲然立刻惨叫一声,胸口雪白的绷带渗出淡淡的血渍。
看来,云傲然似乎惹他生气了!
就说嘛!都说过不要救活人的了,看—现在多吵?那像那些死人,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东割西挖的,也从不向他控诉。
「救我?你为以你是谁?谁要你救了?给我滚出去!
」可恶,这杀千刀家伙竟敢故意折磨自已?刚还在火烧火燎兼没打麻醉针的伤口在让遭人刻意敲击下,自然是疼得要人命了。
疼痛令云傲然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显苍白,汗湿的额际不禁滴下几滴冷汗。充满怒火的鹰眼死瞪着冷璀,一边暗暗地思忖眼前这个变态的家伙到底是谁?
不要命了?竟敢这样折磨他?还一副欠揍的优闲样。该死!
「你知不知道自已很吵?或是说没牙的老虎就只会这样吼人?!」冷璀微皱眉头,冷冰冰的说。
意思很明显—把云傲然比喻成一只没牙的纸老虎,只会用嘴巴吼叫……这真是大污辱人了!
云傲然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刻领会出他话中的含意,满脸肃杀之气地瞪向眼前身穿白袍的冷璀,倏地出手凌厉地想攻上对方的要害,竟发现自已的手软绵绵地一点力都使不上,更因为用力过度扯动胸口的伤,一时稳不住身体摔下床,更倒霉的撞上床角。
这一撞,不禁让他倒抽一口气,渗血的伤口再次痛了起来,痛得他冷汗直流。
其实这也难怪,全身上下多处受到枪伤,让人取出子弹又不打麻醉针,再加上又被洒了只有实验室才有的纯碘酒在伤口;换作是平常人,怕是早痛得晕死过去了,而他都算不错的了,只是手脚无力而已。
倏地—一只修长的脚踩上趴俯在地上包着纱布的云傲然胸口上,用力地压了压。
「没用的东西,都快死了,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釜?」似修罗般冷血的男低音轻轻地道,并随着说话间的语速而加重脚力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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