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位截瘫,rǔ_tóu以下没有知觉,本来对性事没有那么渴望。可是,三个月没有被抚摸过,沉睡已久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快感,让他瞬间就把持不住了。
他不动声色偏了偏身子,毛巾又擦到了乳粒,一阵酸爽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热水熏的他脸颊微红,氤氲中他半睁一双含情脉脉桃花眼,望着高元山。
“元山,进来一起洗。”他软着声线低声道。
高元山摇头道:“不行,浴桶太小了,你会受凉。”
寒玉恨他不解风情,瞪大眼睛恶狠狠道:“赶紧,麻溜,给我进来。”
老实傻大个只能乖乖脱了衣服,钻进浴桶。他的皮肤精装有力,和寒玉是天壤之别。尤其是胯下器物,金枪挺立时尤为壮观。寒玉没有完全丧失胸口下的知觉,除了疼,唯一欣慰的就是,有时也能被这硕大器物拨弄出快感。
寒玉跨坐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口干舌燥,双目含春望着眼前的男人。方正脸,浓眉大眼,挺鼻菱,唇,越看越爷们,越看越喜欢。
“摸我……元山……”内心躁动,说话都带了颤音。
高元山手指粗糙,捏着寒玉粉嫩小粒不敢使劲,轻轻揉捏着,揉完了左边揉右边。很有耐心,直到两颗乳粒都高高耸起。寒玉被他摸的不停打摆子,rǔ_tóu是个分水岭,瘫痪了这些年,所有快感都集中在了这里,他扬起了脖子长长的了喘了一口气,哆嗦道:“吻我,不要停,元山不要停。”他渴望这种快感,渴望元山温热的口腔挑起身体所剩不多的感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活过来了。
高元山把他往上提了提,埋头含住了他左侧的乳粒,乳粒已经发硬大了不少,舌尖左右拨弄几下,就听见寒玉直抽气,嘤嘤呜呜的喘。那声音很是好听,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声音便拐了个弯娇喘。他就不停的用舌头卷着,深深的吸吮,仿佛回到了童年,抱着妈妈rǔ_fáng吸吮乳汁。
寒玉双手紧紧搂着元山脖颈,把自己胸膛往前挺,恨不得这样被高元山吃了解痒。他用手往下一摸,小元山早已按耐不住,高高竖起抵在他松软的大腿内侧。
“元山,别憋着,乖。”他抱着男人的头,亲吻着男人的鼻子,嘴巴。他做梦都没想过。清高的墨竹公子会如此沉迷一个乡野莽夫的爱抚。
高元山怕他受凉,快速擦干两人身子,抱着他钻进了被子里。
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胸口的快感消失,寒玉撑着头想视觉上刺激一下自己,却什么也看不清。他伸手往下摸,摸到了自己松垮细瘦的大腿,再往下就摸不到了。
“元山,你在做什么?”他拉开被子的一角,月光照进来,他看见高元山正捧着他的废足搂在怀里,低头轻轻吻着他的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含住了胯骨间圆润“肉丸。”
光线太暗,他看不太清楚,只能用手辅助着摸索,摸到了毛绒绒的头,摸到那人宽厚的唇,摸到自己冰凉的睾……丸。
“嗯”,即便没有感觉,他仍旧闷哼了一声,因为激动,双腿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元山把颤抖的双腿曲起抱在怀里,抬高他的腰 身,继续裹着疲软的玉茎。
寒玉无法勃……起,也无法射……精,却能在刺激男性器物时促进后菊的收缩,分泌液体,让他产生快感。他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自己,他不想让痉挛破坏了这等待已久的欢爱。
元山怕他受伤,做足了开拓前的准备,手指上吐了些唾液,按摩后……穴,明显能感觉那里的湿润和规律收缩,便知道差不多了。
寒玉挣扎着撑起身子,左胳膊肘稳住身体,右手扶着元山的男性象征,一点一点送入自己体内,直到连根没入。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仿佛有知觉,又感觉不 深刻,随着男人抽动,他摸着蠕动的小腹,又觉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腿架在元山宽厚肩膀,没有知觉的抖动,仿佛在回应这份欢愉。他搂着元山,身体贴着身体,感觉着男人有力的冲撞。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咙,他疯狂的吻着元山的嘴唇,像一只猎豹啃咬猎物般疯狂。
高元山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搂着他直喘气。男人的身上泛起一层黏糊糊的细汗,把寒玉冰冷的身子也捂的热热乎乎。
两人相拥着,把被子拉下来露出脑袋,看着彼此又忍不住亲了亲嘴。
正吻的激情澎湃,就听见门口高老爷子抱怨道:“折腾够久的?年轻人要节制,大晚上的不是打扰别人睡眠吗?”
也不知道老爷子听了多久墙根。
高老爷子走了没多久,又听见一阵轻微脚步,墨岚小声道:“舅舅,你还好吗?伤刚好,还是要注意点。”
“……”高元山脸颊红成猴屁股。
“……”寒玉咬牙切齿,恨死这个不隔音的墙,满腹怒气全开足火力发在墨岚身上。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听墙根,你毛病呀,下次再这样,别怪我把你赶出去!”可怜寒玉此后,每每欢愉之时都往嘴里塞一块软布,哪里是在享受,分明是上刑。
☆、6
6.
又是一年冬天,腊月还没过完,战争又开始了。
幸得寒玉所住之处深山老林,才避免了战火纷扰。
“早知道年前我该多置办一些粮食、衣物和棉絮,如今兵荒马乱,什么时候能出山还未知,都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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