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上赶着往本座身上贴,别说本座欺负你。”
传音调笑慕千华,季渊任抬起手,魔气在掌中凝聚,化作一个形,尾端连在一起,两头不断弹跳扭动的漆黑妖蛇。
妖蛇体型不算粗大,却足够长,周身生满细密坚硬的鳞片,额上生有短短的硬角,蛇信吞吐如刺,飞快的伸缩,r_ou_眼能够看到残影。
看见这双身妖蛇,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魔皇接下来的手段,慕千华指尖有些发颤,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
季渊任道:“本座也不是全然不通情理,慕仙主都自愿张开双腿,我又岂能辜负美人的盛情。慕仙主,这小家伙是本座的宠物,最喜欢往又s-hi又热,紧致无比的地方钻。被夹得舒服了,还会给小x,ue别样的好处。”
“这蛇有双身,你们师徒也恰是两人,你跟你的宝贝徒弟好好夹一夹,慕仙主若能比你那s_ao徒弟先浪出水来,我倒也不是不能先放过他这次。”
季渊任边说,边将妖蛇的一头靠近慕千华股间。
蛇性本 y- in ,这魔皇的爱宠更是无比老道,才触到粉嫩的x,ue口,立刻迫不及待的往里钻,冰凉的蛇吻贴着菊口的褶皱,蛇信吞吐戳刺,晃动脑袋时而前后左右摇摆时而画圈撑动x,ue口,头顶短短的硬角抵着肠r_ou_来回刮擦,几乎要将r_ou_壁顶破。
“啊……”
下体又酸又涨,x,ue口被蛇头钻得腰都麻了,慕千华忍不住发出低泣,林玉声听见了,立刻忧虑的问:“师尊,你还好吗?”
妖蛇才钻进半个脑袋,慕千华就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在季渊任怀里抖成一团,完全无法回答弟子的问话。
“别急,就到你了。”
季渊任说着,抱着慕千华走过来,把人在林玉声身边放下,按住林玉声,双身妖蛇不等主人发号施令,迫不及待的往那朵诱人的女花钻去。
“啊啊啊————!”
林玉声挺起腰,像一条被摔在地面的鱼,在季渊任掌下哭叫挣扎。
冷硬的蛇头拨开y-in唇的嫩r_ou_,短角挑起花核自小点上碾过,整个倒三角的蛇头没入x,ue口,粗糙的细鳞刮过柔嫩的x,ue口,蛇头在甬道里剧烈晃动,细鳞搅动媚r_ou_泛起黏腻的水声,能够清楚看见富有弹性的小x,ue完美的抱住蛇头,随着妖蛇的扭动,粉嫩的软x,ue或被撑开拉扯或揉成一团,没有片刻安宁。
松开攥着蛇相连尾部的手,两条妖蛇分别往两处窄x,ue一钻而入。
“不、不啊——!!!”
林玉声尖声哭叫,要不是被季渊任按住,险些要在地上打滚。
花x,ue y- in 水潺流,妖蛇扭着漆黑的身子往粉嫩的x,ue里钻,身躯扭动之际,与r_ou_壁摩擦,挤出的 y- in 水小股小股的喷ji-an,犹如杵捣一个汁水丰沛的熟果,甘甜的汁液横流。
慕千华蜷起了身子,妖蛇自后x,ue钻入,每扭动一下,他整个人便一颤,额上全是冷汗,嘴唇无力的开合,发出的痛叫只有微不可闻的模糊气音。
季渊任一手按住林玉声,抬起另一只手,怜爱的抚过颤抖不已的仙界主人额前汗s-hi的黑发,掌心托住他的脸。
慕千华泪眼朦胧,浑身发着抖,转眸向季渊任看过来。
忽然,他皱眉闭目,喉间发出痛苦的“唔唔”低叫。季渊任视线一转,看见林玉声边在情欲中泪流不止,泪水s-hi透了蒙眼的青纱,边伸手往下,抓住了妖蛇相连的部分。
没有阻止林玉声试图拽住妖蛇的动作,因为他不可能成功。
如季渊任所料,林玉声刚一用力,妖蛇就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疯狂的在x,ue里钻弄,将粉嫩的窄x,ue摩擦得艳红肿胀,r_ou_壁震颤不已。
“这位尊上……”
渗透了情欲的沙哑,林玉声的声音不复清亮,却愈发婉媚撩人。
“求你……师尊他受不了的……我是天生炉鼎之体,这种事让、让我……我来伺候你……”
慕千华紧皱眉头,不赞同的低声喊:“玉声……”
倒是师徒情深。
魅妖以交*吞食他人真元为生,季渊任身具一半魅妖血脉,跟他欢好,损的可不仅仅是体力j-i,ng气。
否则,以慕千华的修为,只是单纯的j_iao 欢,怎么可能半日就变得如此虚弱。
季渊任的母亲是上一任妖皇,妖皇自己也不清楚季渊任的父亲是自己后宫哪一个魔宠。
妖皇生性残酷,对炉鼎从不怜惜,后宫娈宠被采补而亡实属寻常。
季渊任在妖皇后宫生活,照顾他的娈宠隔三差五一换,刚熟悉起来,被妖皇叫去伺候一夜,就再也不见回来。对此,季渊任明面上不说什么,自己开始采补之后,却在床笫间有意克制,尽量顾虑对方的承受限度。
慕千华被他纵了半日的欲,无论体力还是真元都已经跟不上,不想慕千华直接死在床上,季渊任本来就没打算再碰他。
只是这人当真固执,就算能拦住他一时,还能拦住他一世不成。
没了命,他谁都护不住。
指尖揉动慕千华紧皱的眉心,季渊任传音给他,道:“我不会伤他,你也别再跟我犟。不然我把你们师徒两个一起采补到j-i,ng尽人亡,x,ue里灌满j,in,g液,剥光了衣服丢到大街上。”
说完,季渊任抓住妖蛇的尾端,往下一拽,将慕千华x,ue中那条猛地拉出来。
“唔……”
妖蛇正钻得兴起,哪肯乖乖出来。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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