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暗示主席,让他多洗头,勤换衣,我后来才发现,有种人不是不爱干净,而是他的品味不是你能左右的,他的头就是那种晚上才洗好,第二天起来之后就像是睡在油缸里一样!而且不管是多么帅气的服装,只要往他身上一套,民工的气质立竿见影,十头牛都拉不住!
不得不说,主席有种化神奇为腐朽的魔力!
我现在是百般不情愿,纵然那张帅气的脸直逼金城武还是木村拓哉,我还真的是配不上主席这样天仙一般的妙人儿,即使我刚才被他啃了嘴!
但是我没胆子说,我哽咽了几声,没说话。
之后我们就开始长达了3个月平实而让人望而生畏的爱情。
我们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做情侣间该做的事,比如在严冬里牵着冻硬了的手(僵住了一时半刻松不开)缩着肩膀擤着鼻涕去操场上赏赏月,取取暖,渡渡气。
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不仅能抚平人的伤痛,也能让人丧失和麻痹知觉,我看着这样的主席长达三个月,渐渐地,腰不疼了,腿也不痛了,然而真正让人心寒的是,我竟然觉得主席越看越习惯,越看越顺眼?!
我当时还不知情人眼里除了西施还有眼屎,显然主席这个糟粕已经完全被我宽广的胸襟给接纳了!
正当我们两人的恋情一帆风顺时,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感受到了秋风般的挫折!
当时快要12月底了,正是圣诞节!
这洋人的节日,大家为了显示自己的洋气,都不愿落人身后!大学城里几个学校为了体现盟校情谊,决定共同举办舞会!
听主席说,b大学生会的竟然主动找到他们这所二本院校,一起组织活动,后来主席就比较忙,我也没有宿舍里的徐bō_bō她们的兴奋!这种心情其实不难理解,徐bō_bō她已经有了赖洋洋,两人恨不得把24小时一分一秒的掰开来用,□□和夏天两人正好空窗,巴望着能在这舞会里一展拳脚!她们从11月份就开始期待,直到圣诞夜的将近!
我那会心如止水,一方面因为已经死会在主席手里没了兴风作浪的潜力,另一方面想到自己的舞伴完全确认下来,我几乎已经可以伤感的认定,那张帅脸绝对不是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主要原因,那劲爆的穿衣品味瞬间会让我们不战成名!
幽然地叹了一口气,徐bō_bō他们正在精品店兴高采烈的挑选舞会的服装,我的心黯然黯然再黯然。
徐bō_bō走过来拉起我,“汇源同志我要严肃的批评你,你怎么能因为一颗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她只有在主席不在的时候才敢说这话,一脸的痛心疾首,显然无法从国立成继而胡乐最后的民工主席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我在她们执着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只好买了条大红色的绸缎连衣蓬蓬裙。当时的店主开价要300人民币,我不得不佩服徐bō_bō的口才,最后80块收入囊中。不过一到宿舍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么艳丽的颜色不是非让人注意我和主席吗?
我捧着裙子唉声叹气,险些对着明月自顾自怜,伤,太伤了!
徐bō_bō那会正在和赖洋洋阳台打电话,两人一个小心肝一个小宝贝的叫唤,让人毛骨悚然,我马上就退回屋内,结果徐bō_bō竟然满面红光的追进来,“汇源,汇源,我家小绵羊说,主席这回一定会艳压群方,方,方,方!”
我地脸刷地就白了!平时他就已经够夺人眼球,如果还是精心打扮的,那还不是得刺瞎群雄啊?!
我饱含着热泪,辗转难眠,就在不安中,圣诞舞会来临了。
因为圣诞舞会的关系,我和主席渐渐走的不似之前那么亲密。舞会的场地布置策划组织都需要他,甚至还要去找公司拉赞助。所以导致我们之前课余交流感情的时间全部都充公了。
我倒没有那种在热恋中一不见对象,就要死要活的情绪!反而激动得两眼泪花花地摸着我的钱包,终于可以吃顿饱饭了!
徐bō_bō看着我,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她说,爱情怎么能靠金钱来支撑呢?而且还是女人的金钱!那施密达是貌若潘安还是壮如施瓦辛格?他两样都没占全,凭什么用你的钱?凭什么?
我心满意足得吃着刚送来的外卖,仔细地回想了下,这才发现一个巨大的漏洞,我心痛万分地对徐bō_bō说,“他好像没用过我钱!”
因为他永远都是扶着眼镜,一脸的高深莫测,“肚子饿吗?”我单纯的点了点头,他就会说,“那你去买个饼吧。”饼买回来之后他极其自然地接过去,(力道之大可以参考抢)然后撕一小块给我,对我说,“你吃这么多肯定饱了,剩下的丢了太浪费,我就帮你处理了。”他的话语和蔼可亲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每到这时再搭配上他那会反光的镜片‘噌’地一下,电得我浑身僵硬,我只能砸吧砸吧嘴,吃着硬币大小的碎饼一脸郁结。
徐bō_bō听见我的话,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我也很震惊,但是不得不沉痛万分地点头承认!
“上回你们两个去吃刀削面,明明就是你付的钱!”徐bō_bō一下子跳起来,用手指戳我脑门,你这什么记性!
我这才回想起他的卑劣手段,他那时一脸忧心的神色,问我,饿吗?(导致我以后一听到这句话就像浑身被通了电一样进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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