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将刀架在榜爷的脖子上:“我答应血涛,替他报仇。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薛姑娘为什么要自尽?”
“也怪我,当年血涛他绑了薛姑娘上山,就明说了,这是他情投意合的姑娘,因为家里不同意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
“后来我听血涛说你把薛姑娘虏了去?”
“我看了薛姑娘貌美,就动了心思,趁着血涛去巡山将她抓起来,藏在后山。”
“你真该死,那血涛还是二大王呢,你怎么能这样不讲义气。”琇莹大怒,“那血涛才情盖世,为了薛姑娘才落草为寇,想不到碰上你这么一个大王,真是遇人不淑啊,看来做山贼也要找个好山头才行,你看看你,从乌龙山,到歇凉岗,在到这里,哪一次不是被人抄家放火,你看看你,见你被抓,你的手下就都跑的一干二净,你做大王真的是很差劲啊。”
榜爷低头不语。
“后来又如何,我晓得血涛去找你,他又打不过你?”
“我抓住薛姑娘藏在后山一夜,第二天就被他找到了,他打不过我,但是他拼命起来,也不好惹。”
“你抓住薛姑娘在后山一夜,你这是毁人名节。”花疏影道,“真是该死。”
“山贼要什么名节,都出来做强盗了,还讲究那些做什么?”榜爷辩解道。
“看到了吧,你就是恶贯满盈。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江流举刀。
“江流爷爷饶命,爷爷饶命,今日放过我,日后一定改邪归正。”榜爷跪在地上哭诉,“还有多年积蓄奉上。”
“我杀了你,钱不一样是我的。”江流道。
“我藏银子的地方爷爷一定找不到。”
麟儿看的目瞪口呆的,上前问道“你拿多少钱来买你的命?”
“小爷爷,看二十万两可好。”榜爷谄媚道。
“二十万两,你觉得你的命只值二十万俩?”月狸问道。
“我说的是黄金,是黄金,不是银子。”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有这许多的黄金为什么还要做这剪道的勾当?”江流问道。
“吃惯了鱼肉,哪个还愿意吃那青菜豆腐。”
“你这是作死,我们都是好人家,谁个要你的肮脏钱。”江流举起刀,就要砍下榜爷的头。
榜爷眼看到江流心智坚定,没了主意心下大骇。
“刀下留人!”一个声音远远传来,话音刚落,人就落到场中。原来是谷大用到了。
“我那宫里头还差一个晚间端茶倒水的伶俐人,我看你身体粗壮,可愿意跟我入宫去。”谷大用对榜爷道。
“愿意,愿意。小人愿意。愿意伺候爷爷。”
“公公,怕是不妥啊,这榜爷色心不改,每次都是色心不死,老想着劫财又劫色,弄进宫去,时间长了容易闹出问题啊!”江流道。
“不妨碍事情的,你见过几个阉了的公猫还喜欢到处乱跑的。况且我的手段你就放心好了,保证他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地呆在宫里头不出一点纰漏!”谷公公笑道。
“既然公公都打了包票了,今日就放过你。”江流对那榜爷道。
“虽然我收你入宫,但是你买命的银钱还是不能少,众位少侠替天行道得要有个交代啊。”谷公公解了榜爷身上的绳索。
“爷爷说的是。这个就当是孝敬爷爷的榜爷拿出怀里一大叠银票,交到谷公公手上。
谷公公将银票都递给花疏影,收了拂尘。“今天就不打扰你们得行程了。”与几个人别了,带上榜爷走了。
花疏影拿了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分了给周俊材与倪修闲两人,每人伍佰两。“今天晚上周状元受惊了,这五百两黄金就当是压惊。”
倪修闲看着江流变成男儿身,榜爷被谷公公带走,目瞪口呆。收了银票还不晓得怎么回事。周状元收拾好行李上任去了,两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分道扬镳。
月狸带着众人,抄了鹿鸣山庄,这山庄看着不大,抄家的银子不少,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差不多有十万两。麟儿乐道:“难怪这武林高手,都喜欢落草为寇,没本钱的买卖,真的是好!”
月狸冷笑道:“你只看到狼吃肉,没看到狼挨打,这乌龙山之狼,从乌龙山,到歇凉岗,再到这小竹林,每每被人追杀,如同丧家之犬。凡是武林中人,听到有淫贼,山贼,哪个不是蠢蠢欲动,因为抓住了,不光有好名声,还能得了山贼的家当。”
“武林中的大侠不是都讲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吗?”麟儿不解的问道。
“哈哈,少年你还是太年轻啦,这天底下谁个富,谁个贫由谁说了算,又有哪个说的清呢”
“也是哦!”
“你看吧,跟江流比呢,我就是个有钱人,但是要是跟花师妹,跟无双城的无双公子比,我就是个穷光蛋啊!”
这边正说话,那边突然冒出一头白虎,绿竹吓了一跳,江流跑过去楼主白虎,挠挠白虎的头,然后掲下虎皮。原来,白虎皮下面是呦呦。
绿竹大笑道:“这也是一个喜欢占便宜的,有道是贼手不落空啊!以后肯定是有出息的。”
江流老脸一红:“这白虎皮,可是不常见啊!相传,500年,才得一件,最是保暖,寒冬腊月的,有这件白狐披风,最好过冬了,还是呦呦想的周到。”
绿竹一脸嫌弃:“也不知道那大王,拿着白虎皮,垫在屁股下,坐了多少年,你也不嫌臭。”
江流:“那大王,还是识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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