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脸色一白,苏冉也没想要夏初的回答,唇角突然勾起一个极其艳丽的弧度,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开口说道:“还有你父亲,和叶铭的父母一样,也是意外事故,不过是死在了自己的私人飞机上,你猜,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夏初神色怔怔,眼神恍惚的微微摇了摇头,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二...二叔他经常跟我说起父亲,每次说起来语气都那么崇拜尊敬,怎么会,这不可能...”
苏冉微微偏了下头,细细欣赏着夏初此刻的状态,听到夏初的话,愉快的笑了一笑,霎时美艳动人,下一刻,收起笑容,冷然道:“我告诉你可不是为了听你说不信的,事实就是事实,你那二叔私下里以你的名义做了多少事,你一概不知,你以为,是谁费了精力心神,没日没夜的找出证据,把所有责任全归于你二叔身上,让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让你可以轻轻松松的逃避整整两年?”
一下子听到了事实的夏初此刻无法言语,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张开了嘴有些艰涩的说道:“那,证据呢?”
苏冉轻笑,道:“证据?你放心,所有东西都被我保存了。”
夏初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向苏冉,神色有些恍惚道:“为什么他...不告诉我?”
“你觉得呢?你觉得如果当时就告诉了你,你会如何?”苏冉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会如何?
夏初也不知道,即便经过了两年时间的沉淀,此时的他听到了这个消息,仍不知道作何反应,苏冉冷冷的看着夏初,心中只觉可笑,这个夏初究竟是哪一点可以让叶铭念念不忘?
突然觉得无趣,也不等咖啡上来,苏然就起了身,双眸冷然的俯视着夏初:“事情我已经大概和你说了,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想叶铭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你就继续不要去找叶铭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夏初一个人静静地坐了许久,面上平静,脑中却思绪不断,过了许久,长叹一声,起身走向医院。
似乎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叶铭仍在睡着,夏初伸手轻抚着比之半月前要消瘦许多了的脸庞,想起苏冉说的话,再想想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只觉得心如被已经锈钝的刀一下一下的切割着。
抓住叶铭放在病床上的手,将头轻轻靠着。
明明想要流泪,眼睛却干涩的仿佛已经干涸。
☆、白头
叶铭似乎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加上药的作用,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醒来时,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耳边模糊地听到像是夏初的声音:“要不要喝水?”
叶铭自嘲的笑了笑,顺着来人的手缓缓起了身,定睛一看,叶铭迟疑道:“阿初?”
夏初淡淡的笑了笑:“嗯,是我。”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叶铭并没有想要问下去的yù_wàng,当醒来的这一刻能看到夏初,已是什么事情也无法比拟的幸福。
帮叶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夏初打开放在一旁的保温桶,从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叶铭,道:“你胃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你能吃什么,就熬了点杞子粥,等过会医生来了,再看看你能吃什么。”
叶铭怔怔的看着夏初,心里猛地一跳,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夏初看着叶铭不动,想了一想,道:“是不是没力气?那我喂你吧。”说罢挖了一勺粥喂向叶铭,面上有几分愧疚:“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但不管怎样,你都不该不顾自己的身体。”
叶铭垂下眼眸,微微张嘴喝粥,但愿,只是他想多了吧。
夏初从未见过叶铭如此憔悴的样子,苍白的面容不见一丝血色,而一想到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仿佛呼吸间都伴着疼痛。
满腹心事的照顾着叶铭,每一丝每一毫都注意到,神色间也偶有心疼之意,在这般反差下,叶铭沉默了半日,终是开口道:“你见过苏然了?”
夏初正低着头拿着手机搜索着生病该注意的各种事项,虽然已经问过医生了,但毕竟比较笼统,以防万一还是上网搜一下比较稳妥,突然听到叶铭说话,愣了一下,点头道:“是她告诉我你在医院的。”
叶铭想到苏冉,神色微沉道:“她有和你说什么?”
“嗯?”夏初偏了偏头,奇怪道:“什么?”
既然叶铭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这样,或许是最好的吧。
叶铭心下生疑,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静静地看着夏初,摇头浅笑:“没什么。”
因为生病叶铭的唇色此时有些泛白,浅笑下更显苍白的脆弱,夏初心中一痛,起身靠近叶铭,呆呆的看着叶铭,片刻,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叶铭的唇上碰了一下,低声道:“叶铭,我想通了,你回来好不好?”
叶铭微微抬头,右手轻抚夏初的脸颊,双眸紧视着夏初,眼神似眷似恋,低声叹道:“我怎么会离开?”
因为叶铭的病需要好好调养,在医院里也没什么用,医生也不想多个人占着床位,便批了出院。
再一次回到才离开没多久的家,夏初只觉得恍如隔世,扶着叶铭的手紧了一紧,叶铭轻轻摸了摸夏初的发丝,仍如从前般细软舒适,夏初看向叶铭,问道:“怎么了?”
“这只是小病,不用一直这么小心。”叶铭的手仍放在夏初的头上,似乎怎么摸也摸不够。
夏初也由着叶铭,听到叶铭的话,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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