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下学期,岑欣一直没回学校,连论文答辩都没能参加,不得不延毕。
后来,阿凯问岑欣,肚子上怎么多了道疤。
岑欣笑得云淡风轻,“哦,阑尾炎,遇到庸医,失手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忽然面露难色,“阿凯,今天中午吃什么?”
☆、004
詹姆斯一直认为管家安迪暗恋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三十多年,安迪却至今未婚。
“不是那样的,少爷。我年轻的时候,的确深爱过一个人,”安迪好像回忆起愉悦的往事,笑得一脸甜蜜,“不过他不是夫人。”
“他?”詹姆斯张大嘴巴。
“是的,他是个男人。”安迪坦诚地回答。
“安迪,可以跟我说说你和他的事情吗?”詹姆斯银色眼眸里留露出浓重的好奇。
“哦,少爷,那些陈年往事,你不会喜欢听的,”安迪顿了顿,继续说,“卡尔好像在门外,少爷,你要去见他吗?”
“是吗?”话刚落音,詹姆斯就冲了出去。
安迪笑了笑,掏出怀表,轻轻打开,抚摸里面的照片,许久,长叹一口气。
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满心欢喜,除了爱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事物,直到一对相爱的恋人不得不向命运低头时,安迪才真正长大,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另娶他人。
照片上的人,有一双漂亮的银色眼睛,嘴角勾一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五官酷似安迪的少爷,詹姆斯。
“混蛋,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你看,我们的孩子已经这么长大了,你什么时候接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小白故事
不能说的秘密
☆、005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x师弟 小白文
师弟
长风道长爱徒忽染怪病,已有一月。
是日,长风道长为爱徒诊脉,忽道:“允之,为师昨日卜了一卦,卦象不妙。下月初九是个千载难逢的吉日,就让师为你和婉儿主婚罢!”
王允之忙道:“师父,万万不可!允之对婉儿绝无半点儿女私情,更何况……”
长风道长笑道:“更何况你大师兄喜欢婉儿?允之,你应当记得,你大师兄命中无妻无子,你希望唯一的师妹受苦?”
“师父……”允之还想争辩,却一时词穷。
“允之,婉儿自小便喜欢你,你只管好好养身子,等着做新郎官罢!”
“师父,我若成亲,可否能让二师兄回来?”
“休再提那孽徒!”长风道长拂袖而去。
王允之一夜无眠。
堪堪又过半月。
病榻前,少女垂泪,哽咽道:“三师兄,你要快些好起来。”
“婉儿,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罢!”
婉儿离去,房内响起一声轻叹。
婚期临近,王允之时常从噩梦中惊醒。
“师父,求您饶过二师兄……大师兄,允之知错了,大师兄……”
王允之猛然睁开双眼,对上一对微醺的眼眸。
男子坐在床榻上,身上酒气浓重。
王允之粲然一笑,道:“大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男子冷笑道:“恭喜,祝你和小师妹早生贵子,百年好合。”说完,起身便要离去。
王允之死命攥紧大师兄的衣袖,道:“大师兄,你听我解释……”他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又哭!成日女里女气,婉儿怎会愿意嫁给你这窝囊废!”大师兄言语犀利,面色却缓和了许多,甚至不自觉地伸手为王允之拭去脸上的泪水。
“大师兄,你听我解释。你可知二师兄为何被师父逐出师门?”
那日,长风道长怒道:“孽徒,还不带着这个不男不女的东速速滚出清风观!”
师父一向和善,口出恶言,想必已是气极。
二师兄跪在地上,站在他身侧的男子也跟着跪了下来,二人一连磕了十个响头,方才起身离去。
“我又悲又怕,便这样一病不起。”
他们师兄弟几个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允之为二师兄悲恸,亦是理所当然,不过……
“你怕甚?”大师兄问道。
“我……大师兄……我和二师兄一样……我也有断袖之癖……”说着,王允之凑近大师兄。
四唇相接,大师兄瞪大眼睛,暗道:三师弟这是作甚?我喝醉了,喝醉了……
“大师兄,我对婉儿只有兄妹之情!”王允之泣不成声,“大师兄,我喜欢你!”
大师兄一怔,喃喃道:“我喝醉了……”
王允之吸了吸鼻子,笑道:“对,你喝醉了,所闻所见皆是幻觉。”说罢脱了xiè_yī,柔软的身躯紧紧缠绕住大师兄。
“大师兄,我喜欢你。”
半夜,忽然有人推开允之的房门。
“三师兄,你又做恶梦了?啊!大师兄,你也在!”少年揉了揉眼睛,惊呼,“你们……”
大师兄连忙用被子盖住王允之凝脂似的身子,这才转向少年,低声道:“小师弟,今日所见不许张扬,闭上眼睛,出去!”
小师弟慌张跑了出去。
王允之抱住大师兄,低声啜泣。
此刻,大师兄醉意全无,只听王允之哽咽道:“若被师父知道,便说是我勾引你。”
三日后,王允之到师父面前问安,面色红润,神采飞扬。
小师弟果然没有张扬,可他说到底仍是个孩子,小孩子哪里守得住秘密?
王允之违逆师父不肯娶婉儿,婉儿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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