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巫马磐音只是在她身后轻应了声,神情依旧淡然如水。、
文玉舒没有去回头,她举步向着一旁帐篷群走去。这人太危险,也许紫眸的人,都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吧!
武轻雪这时才算是反应过来,他忙走过去拦住要去休息的某女,问道:“陛下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文玉舒看向面前的死对头,神色淡冷道:“他自有他的事,我与他又不是连体婴,怎可能永远不分开的在一起?”
武轻雪偏头咳了声,随之又转头问道:“对了,我听说文和静疯了,这事……是真的吗?”
“你说呢?”文玉舒眉头皱起,显然对他的问话很不耐烦。
武轻雪一见他这不耐烦的样儿,便立马侧身伸手道:“天晚了,您去休息吧!”
文玉舒看他一眼,刚走出两步,便看到夜昊向她走来。
夜昊停在她面前,只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身边有暗卫吗?”
“没有!”文玉舒回答的很干脆,在她看来,一个巫马磐音,可抵上一百个暗卫。
夜昊眉心微微轻皱一下,那样淡的表情,不认真去细瞧,根本难以发现。
文玉舒见夜昊转身走开,她在后无奈的道:“魔门会有人来,我不会有事。”
夜昊眉心淡淡的舒展开,步子没有停顿一下,向着风国营地,他自己的帐篷走去。
文玉舒看着夜昊的背影,她倒是眉头紧皱了下:“真是个别扭的人,十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比顽石还难雕琢。”
她的一句话,道出了一个真相,她和夜昊相识已有十年之久了。
龙墨是知道文玉舒和夜昊有交情的,可他也没想过,他们间竟然已经相熟十年了啊!
风凌昊眯起眸子,打量向了那名传闻中的第一女相。明明是个看着明媚柔弱的女子,可谁能想到,她竟有那般狠辣的手段。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这便是这个女子的行事作风
文玉舒与巫马磐音同处一个帐篷,帐篷中传来箜篌声,空灵缥缈。
武轻雪觉得这事有点不妥的道:“逸仙,这男女共处一室,好说……却有点不好听吧?”
“侯爷多虑了。”柳逸仙淡笑道,世间若有一人是真君子坐怀不乱,那这个人可非巫马磐音莫属了。
“多虑?”武轻雪倒觉得柳逸仙太信任某人了,同为男人,他可心知文玉舒有多么的美丽诱人,如果不是他深知此女有毒,他恐也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帐篷中二人隔着老远的自处着,巫马磐音弹他的箜篌,文玉舒在一旁单手托腮沉思,二人互不打扰,恍若身处两个世界的人。
三更后临近天明时,外面下起了淋淋细雨,有闷闷的春雷声轰隆隆的,吵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文玉舒,也惊醒了坐在一角浅眠的巫马磐音。
文玉舒睡眼朦胧的睁开,看向恍若未曾睡过的巫马磐音,她眉心不舒适的轻皱了下眉头。
巫马磐音抱着箜篌起身走过去,半蹲下身子,将箜篌放在桌面上,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托着她麻木的手臂,手指轻柔的为她按摩揉捏着。
“文玉舒,你们帐篷……没漏雨吧?”武轻雪觉得他应该立刻转身就走,因为他好像没睡醒,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武轻雪,回来!”文玉舒瞧他那小样儿,就知道他在心里,没怎么好想她和巫马磐音二人。
武轻雪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过身走过去,一脸的严肃道:“文玉舒,就算你现在和陛下还没有夫妻之名,可你们毕竟有了个儿子了,这夫妻之实既然都有了,你……不该遵守点妇道吗?”
文玉舒此时特别想给武轻雪做开颅手术,她要打开他的脑袋仔细看一看,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水和面粉。
巫马磐音从头至尾都极其的淡定,他为文玉舒揉好了胳膊后,便抱着箜篌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巫马磐音,外面下着雨呢!”文玉舒觉得这人十有八九是她未来的亲家,所以,能关心的,还是关心下为好。
巫马磐音闻声顿住了脚步,就那么抱着箜篌站在帐帘前,安静的仿若一个玉雕的门神,
文玉舒是想起身来,可是腿也坐麻了,她转头狠瞪向一旁的武轻雪,脸色阴沉的道:“我腿麻了,你来帮我揉吗?”
“呃?我?不行,乐天会杀了我的。”武轻雪断然拒绝为美人效劳,开什么玩笑?动君主的女人,那可是摆明着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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