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不应该存在的,这不符合逻辑和科学,是人类远古时期对黑暗的恐惧而萌生出的臆想,而今他却忍不住跟随古人的愚蠢想象来判断自己的境况。
他转了转脖子,发出一阵疼痛的□□。
“你醒了。”
有人在黑暗里说。
福尔摩斯认出了这个声音:“露西。”他没问你怎么在这儿,那很多余,甚至于他宁愿一个人在黑暗里醒过来,而不是等着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看他的笑话。
黑暗里又传出了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露西慢慢拧亮了房间的灯,让福尔摩斯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维持在了较暗的光线,室内被昏黄笼罩。
“你一定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露西把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福尔摩斯在手机里看到自己,全身裹着石膏和纱布,看起来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吟:“别发推特,别发脸书,别发i。”
“或许我应该发给华生。”露西站起来,开始敲打屏幕。
福尔摩斯急切地想要拽住她,手指在虚空中努力的够着露西的衣角:“别,别让她知道,我可不想她跑到我病床前来像个老母鸡一样责怪我这个,责怪我那个,更何况我和她的上一个矛盾还没有解决,虽然受伤可以让我们暂时放下干戈,但我还不想把这件事绕过去reads;。”
“对了,你哥哥来了。”
福尔摩斯真切的感受到了痛苦。
露西说:“迈克罗夫特一点都不胖。如果他之前胖的话,那很明显他减肥成功了。”
福尔摩斯做了个鬼脸:“他做了胃束带手术。减肥需要体力和毅力,两者他都没有。”
露西倒了一杯水:“我不知道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但是别像个小孩一样怄气。兄弟又不是为了相互残杀而存在。”
福尔摩斯发出了轻蔑的哼声:“去问问穆罕默德二世。他颁布了为这个世界更好的秩序得到更好的运行可以杀死自己兄弟的法律。”*
露西不再与他争辩,往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送向福尔摩斯,堵住了他的嘴。
福尔摩斯眼睛在转动着,他回想着自己陷入黑暗之前的场景。
审讯,心理暗示,交锋,然后那个人开始笑,身体变的发亮,最后爆炸了。他只来得及逃出审讯室,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被热浪掀飞,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自己受伤的程度来看,他真的算是幸运了。也许应该感谢神盾局审讯室的防护做的不错,至少能帮助他挡住一部分的冲击。
露西突然出声:“你在思考。”
福尔摩斯被打断了思路,看向露西,露西手指指着自己的脑瓜:“当你思考的时候你的表情有些不一样。”
“变成什么样了?”
“变的……不像平时那么讨厌。”露西据实已告,福尔摩斯向她翻了个白眼,“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神盾局来处理。”
“他们?指望那群只适合在鱼缸里游啊游的小金鱼们能找出什么线索?在那样的爆炸力之下恐怕那个人连渣滓都不剩了。”
爆炸,身体发亮,大笑,交锋,心理暗示,审讯,心理暗示,交锋……
福尔摩斯目光穿梭在回忆画面中,定在了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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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被精钢锁在椅子上,眼神却透露出些许嘲讽的味道。
“你也是蜥蜴人的转化人吗?为什么要杀他,谁雇佣了你们?”福尔摩斯问。
“不。科特·康纳斯是我们的转化人。”对方微笑。
“那鲍勃·考兹?”
“我不认识他。”
福尔摩斯翻着眼前这个人的资料:“真奇怪,我们找不到你的任何资料,哪怕是最隐秘的杀手,在这个信息社会总会留下他的踪迹,而你不一样,你是一片空白,有人删掉了你的档案,把你变成一个不存在的人。不是一般的黑客手法,黑客可以清除你的档案,但清除不了你在这个世上的痕迹,每一次看病,每一次抽血,化验,你总要留下一点东西。但我们连这些都找不到。”
福尔摩斯观察着囚犯。
“两种解释,你上面那个人,权力大到可以从头到尾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第二种,你注射的那种药剂改造了你,你的血样失效了,基因也改变了。我注意到你的走路姿势,反恐毒蝎小队,是吗?
对方仍旧噙着微笑,不予回答reads;。
“老兵,10年之前退役,我看了你在追击我们的时候沿途的监控录像,你向那些雇佣兵打的手势……”福尔摩斯两只手指并在一起,做了一个囚犯曾经用过的手势,“那是旧的指令。”
终于,对方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你的朋友们还在吗?还有多少个正在服役?”福尔摩斯问,对方眼里闪过伤痛,“你知道,我一直关注着一些退役老兵的情况,这个世界对英雄的定义很苛刻,英勇战斗,完好的回来的那些人才配称作英雄,死去的也可以被称作英雄,而剩下的那些,尤其是伤残者,他们是什么?残次品、废物,可以被替换的零件……政府给他们一笔不菲的补贴,然后他们还要面临接下来痛苦的人生。挺不公平的,不是吗?”
福尔摩斯看着对方的腿不自然动了动,即便是那里是完好的,但移动的瞬间,某一个位置仍然十分的僵硬,普通人看不出来,但对福尔摩斯,或者哪怕是华生在,熟悉人体医学的他们都可以立刻看出来,那个位置曾经受过伤,非常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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