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做什么处理。
“去我家吧。”就着时隐时现的光源,陈珏扫视一眼伤口创面后在脑中分析着处理方案,家里那个急救箱里的东西应该还是很齐全的。纱布、消毒液,还需要什么呢?看伤口的样子得缝针止血了。也就是说圆针、角针、持针器、大小止血钳、钩镊子这些器械不能少。嗯……还得用点局部麻醉药,伤口要缝合的,不用麻醉药的话普通人根本受不了清创缝合时的痛。对了,最后还得消炎……得准备一些消炎药,口服的效果差一些,还是输液快,省的晚上会因为炎症导致突发高热。还有止血剂、各种维生素、能量合剂也得准备一些……
“呵呵……”嘶哑低沉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倾泻出,而后因为笑声震动牵连到了腹部,疼痛演变成了剧痛。咳咳,大口喘气的同时重重的咳两声,这才缓解掉适才的剧痛感。
好像没有听到那人莫名的笑声,陈珏见他没有起身的动作,便伸出手准备拉他起来,指尖刚一碰触到他的胳膊,明显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你的胳膊也受伤了?是枪伤!”
“嗯”男人没有掩饰,直接承认。忍着痛伸出的左手自陈珏脖颈绕过,将将站起身子的略弓着腰,右手依旧紧紧压在腹部上。
“哦。”难怪他的手一直紧捂着腹部而没有什么急救措施,原来是胳膊受伤了,只能是先顾及比较严重的伤势。“这样啊……好像有点麻烦。得多准备一些器械了……”
“能处理?”将未受伤的胳膊环绕在对方的肩膀上,身体的大半重量基本都压迫在陈珏的身上。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不顺耳呢!撇撇嘴,陈珏一手自他腰后揽过,一手帮着压迫伤口回道:“我没接触过枪伤,估计得花费一些时间才能把弹头取出来。”
因为身高的关系,陈珏必须昂起头才能和端木羸对视。也许是因为年纪的关系,陈珏的个子有些矮,二十一岁的他身高不过是一米七四多一点,不足一米七五,这男人却是比他高出二十几公分。他是吃什么长大的?相比之下对自己的身高很有怨念陈珏愤愤道:“也不算是没接触过,只不过接触过的那些都是需要解剖鉴定的尸体……和你比起来,还是你的伤比较有难度。”
眯着眼思量着,男人默然无语。
见状,陈珏扬起一抹淡笑,按住伤口的手,自发的加大几分力向内部按压,满意的听到带着压抑的闷哼声,始作俑者的心情很是愉快。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生,说不好哪一天你就犯到他的手里,然后就像这样公报私仇也没有人会说个一二三四五来。
啊,原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感觉是这么的好啊……陈珏眯着眼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某发文了。请各位看官莅临……
☆、第二章
开锁,推门,开灯。只一眼男人就将室内的摆设陈列看的一清二楚,而后视线转移到屋主的身上。屋子很整洁,也很干净,屋如其人。
将依靠在身上的伤者扶至沙发附近,陈珏摘下帽子,露出清秀雅致的面貌。看上去不像是北方人呢!男人在心里给予评判。
少去了北方人特有的刚硬坚毅,多了些南方人特有的柔和秀雅,兼之一副少年的娃娃脸,看上去似乎是个未成年,男人思量着,再度打量他的面容,脸型偏小,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的瓜子脸,肌肤细腻,肤色白皙,一番走路运动后的红晕渐染脸颊,宛若沁血的羊脂玉。尖下巴,微抿着的薄唇,狭长的凤眼此刻稍稍上挑,总是似有似无的透露着些许风情,远如山黛的眉峰平和安逸,只是眉尾随着眼睛走向挑起,隐隐有着股淡漠疏离的感觉。
“这些都是医院用的医疗用品,很干净,你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吧。我这就开始手术缝针……”从屋子里找到的床单铺在地板上,再将医疗手术用的长单一一铺好。可得小心些,万一弄得满屋子都是血腥味就坏事了。
指一指铺在地板上简易的“手术操作台”,陈珏忙着将一系列能用到的物事准备好。好在陈珏会记得定期更换浸泡器械的消毒液以备不时之需,否则,一旦消毒不够细致导致感染的话,那就要出人命了!
看着他一一将器械再度消毒后用盐水冲刷着残留液体,男人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单是他对手术常用物品使用的熟练度不难看出他经常做外科手术,技术还算娴熟,或许,可以放心交给他……
兑好消炎药,陈珏用一个塑料方便袋制成简易的瓶套裹住装有药品的盐水瓶,站起身子,将其挂在附近的衣服架上。
熟练整理着输液器,将管腔内的空气排净后,陈珏手持两个棉签,一个是酒精消毒液,另一个是干棉签。蹲在男人身侧,抓起他未受伤的手在手腕上两横指处缚紧止血带,将他的手蜷成拳状并向下按压,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手背上拍打着。
男人的身体僵住了。周围阴风阵阵。
不去理会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某人,陈珏一手手持注射器,一手拿着麻醉药剂抽取兑换着,淡漠冷然的凤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好大的派头!当自己是落难的王孙公子吗?可惜,有句俗话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摇晃着注射器,陈珏无声的威胁着。你不是大爷,我也不是孙子,乖乖摆正现在的身份地位,免得一会儿吃苦受罪……
眉宇纠结着,如同上好的翡翠般的绿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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