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身下的狼藉。冬晨无力反抗,随他擦拭那私密的地方。
周泽亚抱着一只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向冬晨的双腿因缺乏运动看起来比从前更加白皙,周泽亚犹豫了片刻,开口“你是不是太久没做了?”
“你什么意思?”
“你别生气。你老婆是不是因为你的腿所以…”周泽亚帮冬晨穿上裤子,盖好被子。
原来周泽亚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自己什么都知道”是这件事。其实泽亚对自己过去好奇完全是正常的,可自己又该怎么说呢?
“我和她没结婚,她就是我的好朋友。我这三年,一直单身。”我这三年想的只有你,冬晨心里补充。周泽亚闻言,开心的笑了。他想趁热打铁再多问问有关以前的事,冬晨却开口“你呢?这三年没少和人做吧?”
“说话别这么粗俗。”说罢还弹了下冬晨的脑门。
“话粗理不粗。你敢说这几年没那个过?”冬晨抱着膀子,一脸严肃的问。周泽亚没吱声。关了床头灯躺下。周泽亚的反应让向冬晨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浅眠的冬晨睁开了眼,看了看钟,才六点。床边趴着的狗看见有人醒了异常激动,冬晨拍拍它的头,怕把床上的人吵醒。
艰难的到了客厅,狗也跟了出来。一人一狗就这么在沙发上对视。
冬晨摸摸它的头“我叫你小崽子好不好?”小崽子摇尾巴。
“你原来的主人好吗?”小崽子摇尾巴。
冬晨打了下它的头“你原来的主人好吗?”小崽子垂着尾巴不动了。冬晨满意的摸了摸它以表赞同。
“冬晨!”
正在玩狗的向冬晨听见房间里的喊声,回应道“你醒了?”
周泽亚顶着一头乱发开了房间门,他看见向冬晨一脸不解的坐在沙发上,疾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那人抱住。冬晨怔了一下,拍拍他的背 “你再睡会吧,这才六点半。”
“你还说我?你醒得比我还早。”周泽亚放开了怀中的人,起身去梳洗。
车里。泽亚开着车电话响了,冬晨垂眼看了看他的手机屏幕。
“我说你今天来不来上班啊?昨天你中午就回来了怎么不到公司?”对方咋呼的声音一听就是严川。冬晨听着,明白周泽亚没有告诉这个哥们自己的存在,就像以前一样一直在逃避。
“我在路上呢?怎么着?昨天有饭局?”
“你想请客也不是不行。就是问问你今天来不来,有客户过来谈事儿,你在开车就别多说了,挂了。”
冬晨见他挂了电话,说“你要是忙就别抽空见我了,工作比较重要。”说话间车停在了公司门口。泽亚扶着冬晨了车“我自己有分寸,你以后能行的话还是尽量用拐杖走吧。轮椅先放我这儿吧,晚上我下班来接你。”
“你晚上不是跟严川去吃饭么?”
“一起啊,他也好久没见你了。”
“好,我下班在门口等你。”冬晨笑得眯起了眼,在周泽亚的目光中进了公司。
向冬晨不是没有想过,他知道原来的周泽亚是出于胆小,不能背负同性恋三这个字,现在应该也是如此。对自己温柔体贴是对自己有好感,但这份好感不想被别人看见,他不想沦为异类。
其实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和恋人有什么分别呢?所以那些沉重的诺言也不要太在意了吧!轻诺言,重爱恋,这样就够了。从来没有奢望过能与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是祈祷他不要太无情,自己就可以不用太伤心。
同事都发觉了冬晨的改变,他们才发现这个普通的男孩笑起来其实很讨喜。现在的向冬晨就像一株向日葵拼命的汲取阳光的温度,有温暖的满足,也有夜里找寻阳光的落寞,可无论如何,他的生命有了方向。
下班的时候女同事已经习惯看见周泽亚的车了,她说“准是你这个有钱的朋友给你介绍什么白富美了!要不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开心呢?”冬晨笑笑没说话。女同事继续道“哪天约着给大家见见?想想都觉得你们的故事好浪漫!”
对,这就是世人的态度。公主就算下嫁给仆人也是佳话,而王子跟仆人?那只能是男`宠,登不上大雅之堂。
吃饭的地方在大学城,也是工作室附近,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是很有文艺气息,倒和摄影这门艺术气息相匹。
严川选的餐厅是新开的川菜馆。进了包间里面坐着严川和陈思然。
“我操!你!”严川看见向冬晨惊讶得说不出话了。冬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严哥,好久不见。”
“别大惊小怪的,丢人!菜点了么?”周泽亚扶着冬晨坐了下来。严川激动得问“小冬晨你这几年跑去哪了?这腿怎么也弄折了?”
“你会不会说话呢?”周泽亚吼了严川一句,继续说“先介绍下吧。这是我朋友,陈思然,是个明星。严川就不用说了。”
严川对陈思然补充“这个是向冬晨,以前的朋友,人特别不错。”
陈思然穿着一件荧光色的t恤,小脚牛仔裤,因为皮肤白,看着挺符合他年龄的。他坐在这半晌了,见严川对自己说话,他看着冬晨,点点头,伸出手,说“我知道你。”
冬晨笑着回握。泽亚接了话头“是我跟他说的,没想到思然记性这么好。”
“那是,今天真是恭喜你了。”陈思然意味不明的说。
“这还没开吃你都醉了?有什么可恭喜的?”严川撂了块辣子鸡说。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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