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抱着人在家门口黏糊了好一会儿,隔壁住的小年轻情侣偶然看见了,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白干也不好意思,推了罗庚回去,让他赶紧去公司,自己也要赶着去机场了,罗庚这才放过他。
收拾好自己要出门的时候,罗庚看了一眼放在鞋架里头的快递,也没在意,就出门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罗庚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想着万一是客户的呢,就拨回去了,却无人接听。
白干不在家,罗庚就像是丢了魂似的,饭也不好好吃了。到了晚上,算算时间,觉得白干应该差不多安顿好了,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听着白干娇软的一声“喂”,罗庚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叫了一声“小白”觉得不满足,又叫了他一句“媳妇”。反反复复地叫着,逗得白干直笑,还骂他二傻子。白干说的,罗庚都乐意听,还说二傻子就二傻子。
然后两人就开始侃天侃地,从鸡毛蒜皮到国家大事。罗庚拎着袋子从超市悠闲地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又问了一句上海什么天气。
白干开始抱怨上海好冷好潮湿之类的。,罗庚听他抱怨,然后又开始说家里天气多好多好之类的,气的白干直骂他。
罗庚的笑声穿过手机传到白干这头,白干也笑得乐呵呵的。
白干问他在哪儿呢,好像有风声。罗庚说从超市回来呢,快到家了。还想说些什么,一辆车停在了跟前,罗庚还来得及反应,叫了一句“小白”,手机就被丢在了地上,人被塞进了车里,开走了。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白干那边听的静悄悄的,叫了一句“罗庚”。没人应他,又叫了一句。挂了电话反复拨打的时候,连接都没人接了,白干慌了。
十五:绑架
在酒店急的团团转的白干当下就说要回去,编辑哪里肯让啊,说明天就要见人导演了,这会子回去像什么样子。
白干又说罗庚可能出事了,编辑心说可能只是手机出问题,好好的人怎么会说出事就出事呢,把人安抚了好一顿。
晚上,躺在床上的白干也是心不在焉的,一直担心罗庚到凌晨四点才睡着。早上九点被编辑打电话催了起来,说收拾一下要去见人了,白干这才恍恍惚惚地跟去。
罗庚是叫着“小白”醒过来的,被蒙了眼睛,双手双脚也是被绑着的,周围一片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试着叫唤了一声,一脚就过来了,罗庚感觉耳边都有了那一脚带起的风声,硬生生地用胸口受着了,疼的咳嗽了两声。
“老实点,瞎叫唤什么。”说话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罗庚想不起来了,他没怎么得罪过人,他待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为人也不错。这回难不成踩了霉运,遇上绑架的了?绑架也选错对象了啊,他没钱。
“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可不可以帮我把眼罩给摘了。”罗庚觉得这样子怪没有安全感的,万一一个刀子过来,自己的小命不就白白的送了。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你小子得罪谁了知道吗,抓错人?开玩笑呢。”说话的人换了一个,罗庚依旧觉得耳熟,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有人进来了。
抬起了下巴,端详了两眼,不屑了笑了:“这不像秦默的菜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罗庚听着秦默的名字,就大概想起一些了。
“大哥,没搞错,我们查了。”那人说的很肯定。
男人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手机上显示着“秦默”两个大字。
对方接了,似乎不知道这是他的号码,问了一句谁。男人就笑了:“我啊,你亲爱的大哥。”
秦默正窝在家里研究新菜呢,王飞飞坐在一旁和他一起研究。他看了王飞飞一眼,比了个抽烟的手势去了阳台。
“什么事。”秦默将手机压在耳朵和肩膀上,翻了翻口袋,抽出一根烟。摸索了口袋,却发现没拿打火机,恼的丢了整支烟,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喂!叫一句。”男人踢了踢罗庚,示意他说句话。
罗庚犹豫了一下,尝试性地叫了一句:“秦,秦哥。”
“罗庚?”秦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疑问了一下。
“怎么样,你的小情人在我手上,把你从我这拿的东西拿来换。”男人很有自信的样子。
秦默听着“小情人”那词,看了看坐在茶几旁看食谱的王飞飞,“噗嗤”一声就笑了:“秦安长,你现在的手下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我和那家伙根本就不熟,你觉得我会拿东西去换?”
秦安长听了这话,皱了眉头,看看罗庚,知道抓错人了。干脆堵一把:“行,反正你也不熟,那我现在做掉他你应该也没意见对不对,下次再抓你小情人好了。”
一听要做掉他,罗庚就慌了,“秦哥、秦哥”的叫个不停。
秦默也不好说了:“他不过就是我店里的一个顾客,你放了他,他和这事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他上次玩我弟兄,瞎说有警察。”秦安长也不是吃素的,虽说这人可能不是秦默他小情人,可也脱不了干系。
不说还好,秦安长既然说起那件事了,秦默也干脆捅破了窗户纸:“秦安长,你手下抓我的时候可说要弄死我,我的靠山都不顶用呢。这事你怎么说?”
秦安长手上的动作一窒,看了眼胖手下和他身旁尖嘴猴腮的,问了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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