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进来”后,轻笑着打开了门…
门里的人正低着头认真的批阅文件,门开了又关,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浅黄色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弧度,细细碎碎的洒下来,看在莱纳特眼里就是洒了满室的温暖,尽管温暖一词和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八竿子打不着。
莱纳特轻轻的走过去,把文件放在桌子的左上角,之后刚想把自己也放到桌子上去,阿诺德出声了:“放下文件可以走了。”
莱纳特楞了一下之后笑靥如花“哎哟~阿诺德夫人还在生气啊~我知道错了嘛~”绕过桌子,走到阿诺德身边,弯腰靠近那人的脖颈。
阿诺德目光一滞,放下手里的文件,转头擒住某人蹭过来的下巴。灰蓝色的眸子在那张洋溢了笑容的脸上逡巡了一会儿,幽幽的开口。“莱纳特·科斯塔,现在是工作时间,回到你该呆的地方。”
莱纳特歪头,天真无邪的吐出一句:“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该呆的地方啊~”
……
一室沉寂。
良久,阿诺德放开他的下巴,转头继续看文件,一切似乎恢复他刚进来时的样子,中间的插曲都是幻觉。
莱纳特拄着头沉思,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呢,自己都把撒娇绝招使出来了,按理说阿诺德不会无动于衷的啊。然而,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阿诺德下起了逐客令。
“办不到哟~”莱纳特一把搂住阿诺德的脖子,唇间的温热铺洒了一颈。
好不容易记起来了,好不容易一切太平了,好不容易把握住的这份安宁,放不掉,甚至恨不得一分一秒攥在手心里不让它再溜走了。
阿诺德被搂着,不反抗也不作回应,任那人在自己的颈窝开始喃语。
“忘记阿诺德的事,你记恨我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但是,因此就把我推开,不可以哟~”男人闭着眼睛,流动的桃花眼被长长的狰狞的疤痕掩埋,谁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
“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当初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当终于记起了我的时候,却又不立刻告诉我,莱纳特·科斯塔,看我因你狼狈就那么开心吗?
“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需要时间去思考,这样的自己还能不能和你并肩啊~”阿诺德你要知道,再怎么吊儿郎当没有正经的莱纳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就算是他,也没办法一睁开眼就对一个残破的自己,充满自信。
“谁允许你思考这种无意义的事情的。”就算被莱纳特搂着,阿诺德依旧坐的那么笔直,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前方,一动不动,可是发出的光芒却和他那霸道的话,相去甚远。
“呵呵,我现在也发现,挺无意义的。”颈间的人特有的上挑音说着这句话,带有淡淡的嘲讽。
“因为我啊~也可以站在阿诺德身后的。”比比肩更亲近的距离,是依靠。因为很多人,站在他的身后,他怎能因此,不把残破的自己重新塑造起来。
感觉阿诺德的身子在怀里一瞬间僵直,莱纳特轻轻勾起嘴角,干脆贴上那一片近在咫尺的肌肤。当细细碎碎的吻在颈间蔓延开,阿诺德猛然惊醒。
“莱纳特科斯塔,这是办公室。”看来之前的柔情攻势很有效果,以往这种时候,阿诺德都会勃然大怒,羞耻的站起来跟他单挑。而现在,仅是句称不上拒绝的警告。
“嗯~不会有人进来的,卢卡知道我在这。”莱纳特扳过阿诺德的头,吻着下巴摸索到嘴唇,细细的吮吸。
卢卡:“副部长!请你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卖我好吗?!”
这样的亲昵,是阔别已久的,浅尝即止根本满足不了两人压抑已久的欲、望。可是,这是办公室。对于莱纳特来说,地方从不是限制因素,可是对阿诺德来说,不一样。
就好比,并盛在云雀恭弥心中的地位。
可是阿诺德想起要反抗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半压在了办公桌上,某人的手已经解到了他的第三颗纽扣。
“莱纳特…科斯塔,放开。”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喘息和浑浊从上方传来,莱纳特正吮着锁骨,闻言笑的眉眼弯弯,连那道狰狞的疤也染上了可爱之色。
“不放哟~绝对不放了~”说完,像是要给身下人一个证明似得,他一把撕开了那件深紫色的衬衣,一大片光裸呈现在空气里,阿诺德微睁大眼,吸了一口凉气。
“莱纳特…科斯塔!”原本要气势汹汹的喊出那人的名字,却硬是在中途被打断,阿诺德听着那断续的声音,忍不住把眉蹙的死紧。该死!
“呵呵,阿诺德尽管叫我的名字吧~我很喜欢哟~”把一颗红樱噙在齿间逗弄,莱纳特还是在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说着还抬起头去看阿诺德的表情,小小的红樱在胸膛与唇间拉扯出紧绷的弧度,阿诺德睁眼看着那副场景,喘着粗气。
这么一来,阿诺德一声不吭了。
莱纳特却因为这傲娇的行为,更为热情了。
他家夫人,真是傲娇的非常可爱啊~
火热的舌在肚脐附近画着圈圈,一只手隔着层层布料揉着那昂扬的部位,一只手摸索在腰间的皮带上,莱纳特强忍着性子做着前戏。那种疼得不想活下去的表情,他再也不想让它出现在阿诺德的脸上。
尽管双手双脚自由着,到了如今,阿诺德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腰部顶着办公桌的边角站立着,看着那人蹲在自己双腿间卖力着,眼神一点点迷离,被几乎逼疯自己的思念和**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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