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容阳气较为弱,看向小梅的时候,发觉她的身子后面有狐狸的尾巴,吓得拉着薛昭合道:“狐狸,狐狸。”
薛昭合拍了拍他的手道:“她被狐狸上身了。”
“喊什么喊,没见过狐狸啊。”只见从屋外进来一个红衣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葫芦,对准地上那个女子,便将那狐狸的元神收了进去。那小梅就猛然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
“这是我管的事,我降的妖,我还问话,你竟敢收了他。”薛昭合说话看向那个红衣男子。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黑衣男子,那红衣男子躲在黑衣男子身后,道:“谷亦,救命啊。”
谷亦这才开口,说:“反正你也退休了,就让给我们吧。”
跃潮点头应合道:“对啊,对啊,这狐狸还是我二姨的大姑的四弟的三婆家的二嫂的儿子呢。我们还是亲戚,给个面子啊。”
张云容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又见薛昭合和他们聊得起来,心想:不知这两人是谁?他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薛昭合道:“把他放出来,让他把元神还给这个姑娘。”
跃潮听了立马就把葫芦里面的狐狸放了出来,那狐狸见了薛昭合自然立马就把那人的元神还了回去,边还又委屈的流着眼泪说:“我苦命啊,好不容易做个买卖,又被人坑了啊。这人越来越不可以相信了,特别是女人。”
跃潮推了推那狐狸,道:“你哭个什么,别给我们丢脸,有话说话。”
那狐狸这才开口说:“就那个女人自己来酒吧勾/引我的,你说说看我好好的一个狐仙陪一个凡人睡一觉自然要些报酬了,可她一不给我买漂亮衣服,二不给我买保养品,三不给我供香火,还要我陪着她上/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狐狸说着耷拉起自己的耳朵,道:“我这不知道了她是结了婚的,就上她的身想让她老公贡献点精/液供养我么……还是男人厚道,我缠着他要了好多,现在精神很好,感觉又年轻了好几百岁……”
“行了行了,没用的家伙。”跃潮说着把那狐狸收进葫芦里面。
薛昭合便说:“这次是事情她自己也有责任,既然如此,你们便带走他吧。”
说完不久谷亦和跃潮听了就带着人走了。
虽然把妖怪驱走了,张云容还是和杨思明说了老实话,这小梅出轨是其他男人才被狐狸缠上,这也不好瞒他的,可这杨思明听了似乎不觉得奇怪。他对张云容说:“云容,我会离婚的,等我离婚,我们就……”
薛昭合这个时候没走就站在张云容身边瞪着杨思明,杨思明真心很讨厌这个男人,没事总在张云容身边晃什么,每次害他想告白又不能告白。
张云容却劝他道:“她虽然不对,离婚也是个选择,但是你们才刚结婚不久,很多事情都要互相说清楚。”
只见这时候那个女人忽然从地上站起来,拿起一个烟灰缸就像张云容砸去,幸好薛昭合推开了他。那烟灰缸碎了一地,那女人又拿起扫帚满屋子追着杨思明跑,边跑边骂道:“离就离好了,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我一嫁进来就叫我守活寡,我能不去外面找男人么,我当你是那里不行呢,现在我是知道了,你喜欢张云容是吧,你喜欢男人早说啊,你赖着老娘做什么……”
那女人拿着扫帚骂骂咧咧的,杨思明吓得在庭院里面乱串,“让我守寡,我也让你那里再也举/不起来,让你恶心我……去/死吧你……混球”
“还有你,张云容,破坏人家家庭,还倒有脸来人家家里来啊,打着什么兄弟情义……恶心,可笑。”那女人又把矛盾冲向张云容了。
一向文弱的张云容却道:“请你弄清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杨思明。”
“你要是不喜欢男人,你怎么多年都不交女朋友,人家媒婆给你介绍对象,你躲什么。”
“我没说我不喜欢男人,但我从未喜欢过杨思明,所以我也不存在破坏你家庭这件事情,请你放尊重些。”小梅说着冷笑一声,对一旁的薛昭合道:“你也听见啦啊,你是他朋友哇,你当心点,他说他喜欢男人的,指不定他就看上你了。”
张云容听了那话,又气又急,又不好动手。“你……”
薛昭合却拦住他,对那个女人说:“如果他看上我那就好了,因为我也看上他很久了。”
张云容听了那话头皮一麻,杨思明听见了这话在一旁骂骂咧咧的,小梅听见他不服气,又气得拿着扫帚到处追着他跑。
只张云容和薛昭合站在庭院里,两人互相看着,仿佛世界没有尽头,就能互相看到时间静止一般。
☆、〈壹〉得病
“你没事吧。”唐旭东戳戳男人的胳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又用力的戳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他有些怕了,破口骂道:“别给我装死啊,做了那样的事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想的也太容易了,周建峰,你给我睁开眼……”
“吵什么吵,这是医院。”
唐旭东见有护士来查房,拉住人家护士不放手。
“你做什么啊?”护士看了看这是高级病房,不知道哪里来的这样一个撒泼打滚的男人。
“他怎么还不醒啊。”
“他刚做完手术,麻药还没过呢。”护士答他。
唐旭东道:“不就是腿骨折了么,怎么还这样矫情,还得动手术。”
护士听了道:“他又不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了,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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