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了一阵,拿出一件衣裳来,他来到肖筱面前将衣裳展开来。
肖筱的瞳孔放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湛……这……这是我的衣服。」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这是我参加夏令营的时候穿的。」
「对,就是那件。」欧阳湛小心翼翼的放到人儿手里「来,穿上吧。」
男人温柔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是十分遥远了,肖筱看著这件衣裳,脑中突然闪过无数画面,参加夏令营,开开心心的和同学们在国外四处游玩,然後……一不小心掉了队,然後……被稀里糊涂的带进赌场……再然後……便遇见了男人。
自己原本平淡的生活也在那一天终止了。
作为一个学生,作为一个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快乐,也在那一天被夺走了。
可是这件衣服,为什麽还在这里,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衣服被男人撕开便扔在一旁,他以为早被男人丢弃了。
男人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筱,我没有丢掉,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留著。比如……这个……」男人说著展开手掌,掌中是通体透亮的一个圆环。肖筱见到的当下便後退了两步。
那玩意他再熟悉不过了,尽管许久不见,那些磨难和痛楚,如此刻骨铭心,侵蚀著他的心房,令他疼痛起来。
「筱,还记得吗?」男人将圆环拿起来「这是你曾带过的乳环。」
肖筱木然的点点头,努力不去看乳环,却总是忍不住一次次观望,男人笑了笑,将乳环捏在掌心,然後对肖筱道「来,先把这件衣裳换上吧。」
肖筱觉得脑子有些混乱了,他想不清楚男人到底打的什麽算盘,却还是接过了衣裳,然後低头撇了男人一眼「你……不出去?」
「有什麽要紧的?」欧阳湛笑「还怕我看?」
说来也是,他连身子都给男人看了那麽多次了,可是就这麽赤裸裸的当著男人脱衣服,总觉得有些羞涩。
欧阳湛看出肖筱的尴尬,於是转过身「好好好,我不看总行了吧。」
肖筱笑了,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简陋的布料他太久没有触碰过,这一刻却是如此的亲切,肖筱贪婪的嗅著这件衣服的气息,仿佛想要找回当年那个天真无暇的自己,穿上的时候觉得这一年多来简直没有穿过一件真正适合自己的衣服,只有这一件,是属於自己的,是适合自己的。扣上扣子的时候,肖筱几乎落下泪来,往日里淡漠的记忆刹那间如潮涌,快乐的,不快乐的,仿佛都成了上个世纪的故事,自己只在边缘看著一幕幕的记忆游走。
回不来了,那个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肖筱一边一遍的抚摸著身上的衣服,从下摆,衣角,到袖口,领子,半寸也不肯错过,明明已经被毁掉的衣服,居然被细致的缝好了,甚至看不出缝的痕迹来。
肖筱摸到衣服最下角,看到那里洁白无暇,简直如新的一般,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对了,对了。肖筱突然想起来了,衣服被撕裂是在男人第二次侵犯自己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不是在男人的别墅里。
是在宾馆里,男人甚至等不到带他回家,就在宾馆里粗鲁的要了他。
他记得,那时候衣服被染红了很大的一片,他拖著受伤的身子,含著眼泪跑进卫生间里脱下衣裳来一遍一遍试图洗掉那殷红的血迹,洗掉自己不堪回首的记忆,洗掉犹如女人一般在男人身下呻吟的那些屈辱。
可是洗不干净,他甚至搓到手指破皮发红,那片红迹依然如此的清晰。
一瞬间,所有的苦痛他全都想起来了。
是的,他忘不了第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初尝云雨,却是一生也难以弥补的苦痛,他试图将这记忆封存,一直一来,努力的忘记。
等到他终於可以平静的时候,男人两次粗鲁的进犯打碎了屏障。
肖筱明白了,他无法接受男人的亲近,并不是真的因为这两次,他的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给予的欢爱,虽然疼痛了些,还没有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只是这身临其境的感觉唤醒了他一直藏在心里最底层的阴霾,所以才无法忽略。
肖筱并不知道,自己想的时候,已然泪流满面,他记得当时他面对男人的侵犯,高声叫骂,一直抵抗,最後却演变成了低声哀求,连身边的红烛也为他落泪。
对,当时那个宾馆里用的是红色的蜡烛,房间里被照的红彤彤的一片,让他事後甚至分不出哪些是血,哪些是蜡烛的光亮。
那个时候,连身上也是处处红痕,男人用绳索将他的四肢束缚住……
「唔……疼……」肖筱真想著,却冷不防发出一声低吟,他这才注意到,男人正用绳索将他的手臂绑在床边,然後又要绑他的双脚。
肖筱惊呆了,他环顾四周,红色的蜡烛,盖得严实的窗帘,以及自己身上的夏令营的衣裳,一时间,他恍惚了。
自己到底是在现在,还是一年多以前。
这是噩梦吗?可是身体的疼痛令他无法忽视,还是说……。
「来,戴上这个。」男人的脸笼罩在yù_wàng之下,手里是一个通亮的乳环。
其实这才是现实,自己和男人的相知相爱不过是自己刚才打了个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在一年之後和男人海誓山盟了。
到底,哪些才是真实?
被禁锢的男人(80)
欧阳湛轻轻敞开肖筱的衣裳,抚上人儿胸口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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