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下身什幺都没穿,这种情况完全处于下风。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好声好气说:“杰克,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蜥蜴男用力朝他屁股抽下去,“闭嘴。”
秦诺疼得浑身一震,“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
蜥蜴男显然是醉了,手掌猛地在他背后一推,“给我闭嘴!”
秦诺不稳地往前栽倒,幸好反应够快,及时用两手撑住马桶水箱,要不然脑门就直接磕下去了。他吓一大跳,蜥蜴男从后面直接把手指捅进他pì_yǎn里,嘀咕道:“湿了,sāo_huò。”
幸好秦诺睡觉前上了药,才没有被蜥蜴男粗鲁的行径给弄伤,但是因为甬道被药膏滋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被放肆地搅动狎玩。秦诺来气了,手肘狠狠地往后面撞去,“你他妈发什幺酒疯,给我滚!”
蜥蜴男腹部受击,被撞退了半步,怒火一下暴涨,直接用手刀往他后颈劈下去!
秦诺根本避不开,膝盖软了,前胸骨重重撞上了水箱的瓷砖盖,随即昏厥过去。蜥蜴男是用了全力的,他现在没法思考很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这家伙又反抗又啰嗦的太烦了,干脆把人放倒了,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本来力气就大,喝酒后更是没轻没重,把秦诺的衣服几乎脱掉,只留下罩住脑袋的部分,攥在手里拉扯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肿胀硬挺的jī_bā。
“唔……”秦诺在一阵阵钝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强暴了!
他的脖子疼得快要断开似的,还有胸口也疼,整个脑袋被白色棉布裹住挣脱不开,趴在马桶上,pì_yǎn里插入了半截yáng_jù,形势不能再糟糕了。蜥蜴男一手紧紧攥着那衣服,当作缰绳般使用,jī_bā使劲往秦诺屁股里捅,每当对方被捅得向前倾倒,又被用力地拽回去。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qiáng_jiān,不是情人之间虚虚实实的游戏,完全是单方面的施暴、强占、不顾对方意愿尽情蹂躏他人的身体。秦诺这个受害人最能体会到被糟践的感觉,气疯了,边挣扎边用尽恶毒语言咒骂:“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狗娘养的qín_shòu!你去死吧!”
蜥蜴男不为所动地继续开垦他的pì_yǎn,看着这副强壮的身体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助扭动,征服的快感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强烈,让他心神俱醉!让他为之癫狂!他jī_bā又硬了几分,秦诺的不配合反倒让他省了力气,那屁股不断地左扭右扭,仿佛主动把他的jī_bā给吞下去,扭得越激烈吞得越深。
秦诺脑子里就是疼痛和怒火,等他意识到这个情况为时已晚,即使马上僵硬地绷住身子不动,蜥蜴男的jī_bā插入了三分之二,最折磨人的那些钢珠全进去了,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通身冒汗。
蜥蜴男却仍然不依不饶,抓住秦诺的臀肉掰开,非要把剩下的小半截也全插进去。对,酒醉三分醒,真要是醉死了根本硬不起来,所以他就是在发酒疯!他明知道那火热的甬道还没有为自己完全敞开,硬要把整根性器插入,会让对方痛苦不堪,可他偏偏就要插到底,像是求偶的牲口那般,刻意炫耀自己的雄壮和强大。
终于终于,他们的下体完全契合了,两人都僵住不动。
秦诺不敢动是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就连呼吸也能感受到肚腹里那根可怕的凶器,后入式插得更深,对方的guī_tóu似乎就要从他肚皮里顶出来。蜥蜴男不动是因为想shè_jīng,这sāo_xué实在太紧了,柔软湿滑的触感包裹住他的jī_bā,刚开始只是紧紧地缠住不放,渐渐地又变成了蠕动吮吸。他操秦诺已经操出经验来,知道对方后穴就是个销魂的宝贝,熬过最初那阵冲动,用慢动作把jī_bā抽出插入,反复十来下便顺滑起来,再渐渐地加快频率放开手脚大干。
秦诺一直没有停止过咒骂和反抗,他胸口堵着恶气,明知道没用也不肯服软,好几次他快把头上的衣服掀下来了,又被对方猛烈地顶撞得失去分寸。
秦诺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用国语骂上了,“你妈逼的死秃驴……我干你娘!啊……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妈怎幺生下你这幺个不要脸的qiáng_jiān犯!啊!我……我……我迟早要弄死你!”
蜥蜴男一个字也听不懂,可是他听出了声音里的愤恨和屈辱,并且为之兴奋。
他用力把衣服往后一拽,秦诺被逼着高高仰起头,露出突起的喉结,背部像拱桥似的往下弯,撅高屁股承受他的操干。蜥蜴男知道对方也是有快感的,穴口已经变得湿濡,不管被自己如何粗暴对待,到最后这具身体还是会屈服在淫威之下。
秦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骂着骂着就变成了纯粹的呻吟,膀胱胀痛,pì_yǎn被侵犯,连直肠深处也被搅弄着,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撒尿还是想shè_jīng,两种感觉混淆了,却又加倍的强烈。
“不要了……放开我,我想……我想上厕所。”
秦诺难受地扭头,衣服像头套遮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见鼻梁和湿润的眼部轮廓。
蜥蜴男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更加用力地顶撞他的屁股,终于放开了手里的衣服,改为勾起秦诺的左腿,另一手扶住他的腰盘,飞快地chōu_chā。秦诺不得不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苦苦哀求着,“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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