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喘口气,同事都能变冤家。沈辞是混迹在众单身汪中的奇葩,每时每刻身上都无形地散发着粉红泡泡和恋爱光环,若不是碍于情面,恐怕沈辞他这几个月来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沈辞也不负众望,在全室人相互h,琢磨着去哪里放松或liè_yàn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江勖谨拨电话,情意绵绵地开启虐狗de。单身汪一行人见了他那嘚瑟模样,齐齐翻白眼,一致将沈辞踢出门去。
沈辞也乐得如此。
他与江勖谨交往的这些月来,自秋而冬,他几乎一心扑在工作上,与江勖谨的交往少得可怜,即便是有,要么就是急急忙忙地撸过一遍,要么就是边约会边寻思今夜是不是要为爱熬夜开ot。
虽说他确实有心护持两人关系,不断从时间的海绵里挤水,可到底是有心无力。仓惶的恋爱模式永远不会是最坚实结构,若非江勖谨有意主动、又毫不介怀他在恋爱关系中的缺失,这种模式早就塌陷了。忙碌中的单人主动恋爱关系,总是少了些需要时间发酵的温情和绮思。
说起绮思,两人交往了这许久,除了平日里沈辞总是抓紧时间和江勖谨拉个小手亲个小嘴的,竟也没有别的更进一步的作为了。江勖谨纯情害臊,沈辞也没敢大着脸对他说我想亲亲你脖子以下的部位。说到底了,他嘴唇的活动范围只在江勖谨脖子以上。
一想及此,沈辞就觉得自己有些欲求不满了。经常性看着江勖谨的脸,就开始联想脖子以下的旖旎□□。
有时嘛,沈辞会故意凑到江勖谨耳边或颈边,做些暧昧不清的动作,江勖谨意料之内地会随着他的举动害羞地木木地笑着,却鲜有回应;两人会在江勖谨的公寓里抱成一团看电影、玩游戏,但是等怀抱冷却下来后就是沈辞“被劝着早些回家”的时间。
江勖谨实在是纯情得不得了。沈辞时常会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事和阅历才能将养出这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人物来,可亲又可怜,偏偏叫人生生地吊着,欲亲近而不得其法。他思来想去,到了最后都不得其果。
可他还是无比喜爱江勖谨的纯情,喜爱他的害臊,喜爱他的体贴,所以剩下来的少许的自我不满足说白了也不算什么,毕竟两人交往的时间还短着呢。
被众汪赶出来的那当头,已是ot后的晚上九点多,沈辞拨给江勖谨的电话刚好在入电梯时被接通,正要关电梯门时他突然就豁然开朗,醍醐灌顶。他心想:此刻不就是突破两人之间蒙着薄纱的止乎礼状态的最好时候吗!
这时江勖谨先在那头问:“沈辞?你加班结束了?”
沈辞说对,先把正事给说了:“明天下午两点公测就开始了,我哭爹喊娘地好不容易才请了明天的假,陪你一起。”
江勖谨惊喜地笑了:“我在你们的官网上看到了。不过你特地放假来陪我,我很开心。”
沈辞最会说好听的话了:“我也很乐意陪着你。和你在一起我也特别开心。”
江勖谨立时被这撩拨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
沈辞心里对江勖谨了解得很,这撩人的话他说一两遍就够了,再多说一些,恐怕就会把人给吓跑。他想起自己的打算,开始换着法子下套:“明天的公测注册我们是要一起的吧?”
江勖谨闻言,羞涩debuff解除,答道:“那是当然的啊。”
沈辞顺着这话开门见山:“既然这样,与其我今夜这么晚回家、明早过去找你,不如我现在就到你家去……我在你家里过夜好不好?”
江勖谨在那一头似乎是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沈辞会说这样的话。他沉默了几秒,似是在掂量,又似是在害臊而不知所措,好一会儿了才回答:“……其实只要你想来,那就来啊。”
沈辞原本还因为这几秒的缄默而惴惴不安,如今闻言立即心潮澎湃。江勖谨的话如同那自海中扑到沙滩的水潮,一浪接着一浪,由重及轻,最后宛若海潮最后一吻,轻快而深情地吻在了他的心上。沈辞心里难掩激动,声音却是冷静至极:“那我现在直接过去,行吗?”
江勖谨却是有些手忙脚乱了:“你当然可以现在过来。呃……我记得你还有些衣服在我这,我得去找找……然后就是,你来了肯定得洗个澡,我还得找找洗漱用品,我记得东西是放在……唔。对了,你加班到现在,要不要吃些什么?家里面还有……”
沈辞听着江勖谨在那头心慌意急,坏心眼地不去打断,心里只觉甜蜜极了,仿佛是心脏好像没有了重量,轻乎乎地要飘上云端。他享受了这样的状态好一阵子,终于好心要安抚手慌脚忙的恋人:“衣服在衣柜里挂着,洗漱用品的话,之前你不是放在洗手间的柜子里?还有就是,我不饿,你不用急,我慢慢地过去。”
江勖谨听他这么一说,才慢慢镇静下来,一时糗极了,只“嗯”了一声,再说了一句“那你小心开车”就匆匆挂了。
他这小模样正好搔中了沈辞心中的软肋,让他久久难以平复,心里快意非常。他甜蜜地坐在驾驶座上,心想:这样的直戳心窝的恋爱,人的一生中到底还能有多少回呢?如今我有幸领略,才明白各个滋味,才晓得这样的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手的。
沈辞公司离江勖谨的公寓不算太远,半个小时以后,他就已经站在了门外,满怀期待地按响门铃。
江勖谨开门时只穿了一身宽松的睡衣,见沈辞定定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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