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
追风凶狠着一副想要撕碎了灵子卿的模样怒瞪着他:“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主人就不会死了!!!可是你!一次一次弃我主人不顾你逗着他好玩吗!突然走了又突然回来!还连我主人都没认出来!灵子卿!灵子卿!!!你到底把我主人当了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现在我主人死了,你高兴了!以后你不用再躲也没人来缠你烦你了!!!”
追风像发狂了一样句句数落,而灵子卿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抓住景霄的手,咬死了牙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景霄低头,看得灵子卿脸色惨白,下唇也被他咬出了血迹,想着灵子卿的身体落子,才刚出了月里,景霄不敢大意,深怕他再受刺激,直接一个甩袖将追风打了出去。
天一一愣,朝景霄抱拳行礼也跟着无声退下,大殿里一下子变的安静了许多,可是也更突显出了灵子卿呼吸的粗重。
“你……小心!”
景霄刚一开口,灵子卿猛然跪地,一口血吐了出来,瞬间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当下惊得景霄神色一闪。
灵子卿跪在地上,嘴角鲜红,细长的凤眼却冷得可怕,只是他脸色惨白,身子一直在细微地颤抖,景霄怕他伤极攻心,忙一巴掌将他拍晕过去,将人抱起放回床上。
追风带来的消息太过突然,别说灵子卿了,就连景霄也接受不了,说是假的?可假消息怎么可能会让追风这么失控?更何况追风一直紧跟在君墨临的身边……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台山倾塌,一川被毁,三星湖等地封印被破,封印剑齿的钥匙已经全部被毁,这一次别说景霄了,其他仙门的人也都大致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然而几乎等同于分崩离析各扫挺雪的先修门派在这千百年来似乎难得的出现了团结的情况,而这一切全都因为一把名叫剑齿的兵器。
然不管如今的修仙界到底变成了何种模样,似乎都与灵子卿无关,他只是依旧那么冷然,漠视的呆在云霄宫里面,外面的变化他看不见,那些修仙大派因为剑齿的可能出现而蠢蠢欲动的样子他看不见,摇摇欲破的妖界结界他更是都不知道,他就只是这么静静的呆在云霄宫里面,要么就是在山顶一个人沉思,要么就是打坐静修,从那天醒来后,他几乎……都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他的一切都那么正常的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追风因为君墨临的事几乎是狂性大发,从那天之后就被景霄关在仙牢里面,可他却一刻都不曾消停,似乎变得越加癫狂而又危险,这就是契约兽在失去主人牵制之后的反应,景霄甚少过问外事,云霄宫如今一切行动,都是天一与两位新提拔上来的长老在打理,只有无法做主的事,天一才会登上天元殿询问景霄的看法,溟幽自从将朴枫带回来后却是再没机会去见朴枫,以至于朴枫什么时候又悄悄离开了云霄宫都不知道,直气得溟幽暴跳如雷,险些一掌劈死了看守山门的弟子。云中正一直被景霄关在思过锋,似乎被遗忘了存在,除了云中正的大徒弟,云霄宫里现在几乎都没人敢提起云中正的名字,深怕触了景霄的逆鳞,这一切似乎都按着正轨在行进着,可是……君墨临突然陨亡的消息却不知怎的,传得满修仙界都是……
此时,南海海底。
冰封的石床上隐约躺着个模糊的人影,这人一袭黑衣,躺在石床上的样子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隐约觉的这人面容俊朗必定十分好看,可是他眼角深色的眼影还有额心那黑色的神格,却又恍惚透着几分冻人的邪气。
朴枫站在一旁,静静地盯着石床上的人,拧紧了眉,眼底虽然满是复杂,却已经没了最初时的那种爱慕与执念,只有一种连朴枫自己都不懂的感觉。
老蛟王身着轻纱缓步进来,没用法力克制的面容,明显苍老了几十岁,一头长发白的素净,完全没了之前的那份风韵与媚艳。
“你怎么知道,这小子是在我这里的?”
朴枫轻叹:“四海虽不是我南海之地,却终于与南海相连,发生这么大的事,婆婆不可能不知道”更别说老蛟王明知道君墨临对朴枫来说意味着什么,更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叹息一声,朴枫轻笑:“其实……我也只是猜测罢了”没亲眼见到的时候,他也不能完全相信老蛟王会出手。
老蛟王冷哼:“我倒是想冷眼旁观,可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是千年难于的角龙,就这么死了也怪可惜的”
朴枫扭头看他:“婆婆,您能救回他吗?”
老蛟王拧眉。
朴枫又问:“还有他的眼睛,婆婆您能帮他医治好吗?”
老蛟王一愣,倒也没有反对什么。朴枫一看有戏,忙转身朝老蛟王跪下。
“泡泡!你!”老蛟王惊了一下。
朴枫朝他摇头:“婆婆。如果可以医治君墨临的眼睛,我求你就再帮他这一次吧,这次是我欠他,他会入魔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这次就当我还给他,以后我与他也再无干系,自此分道扬镳了,好不好?”
老蛟王神色迟疑,盯着朴枫看了许久,这才点头。
对于君墨临,认真说来,老蛟王对他并无好感,之前四海出手,确实是有他的考量,毕竟龙与蛟不同,那是一个天上与地下的区别,在这修仙界里,只要能抓住机遇,就凭着一人之力护得子孙后代的安逸没有人会愿意错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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