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件白色的西装穿在身上,便跟随着侍者来到了酒店的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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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顶楼安静得出奇,墙壁上挂满了中世纪的油画和一些古朴的银质灯具,是整个楼层洋溢着浪漫典雅的浓郁气息。
侍者引着安德烈来到了一件房门前,然后鞠躬说“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就是这里。”
“请问,你们的董事长是?……”
安德烈疑惑的看向侍者,既然要见董事长,最起码知道对方的姓氏吧。
侍者挑挑眉,只是笑了笑,然后弯腰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就鞠躬打算离开。
“谢谢。”
安德烈还是礼貌的道谢,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安德烈最终抬起手,有节奏的敲门,“您好,我是安德烈耶维奇。”
“进来。”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不夹杂任何的感情,似乎还带着一丝玩味。
安德烈无声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很有礼貌的转身把门轻轻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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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抬起头来,安德烈看见一个高挑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站落地窗前面,剪裁完美的高档黑色西装,黝黑的头发被整齐的梳在脑后,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放在黑色西装的口袋里。
这一抹镌刻在灵魂里的熟悉的身影让安德烈浑身不能动弹,似乎是被定住了一样,头皮跟着发麻。
——这个男人的一切,好像是有人拿着世界上最尖利的刑具刻在安德烈的脑子里一样。
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逆着光,俊美面孔上,那双银灰色的双眼冷冷的看向安德烈。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孩子。”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酷,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安德烈一直伪装坚强的内心。
安德烈呆呆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不消几秒钟,就立刻无助的低下脑袋,从头顶滑落下来的金色的发丝遮挡着安德烈透露着恐慌的湛蓝双眼。
自战争结束之后建立起来的所有的自信在这一瞬间被击垮。
过往的一切——冰冷的、嗜血、而又阴暗的,像是蓬勃的海水一般,涌进了安德烈的脑海。
安德烈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双腿开始泛软——要知道,即使在梦里梦见这个男人,安德烈都会吓得不敢立即醒来。
好多次,安德烈在醒来之前都会不由自主的说梦话:
“路德维希,路德维希,我可以从梦中醒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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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忍不住的向后倾斜,安德烈似乎是想转身逃开。
男人放下手上的酒杯,踏着军人特有的整齐平稳的步伐,姿态优雅的走到了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大大的睁着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双手的手心贴着身后的门板,指尖因为用力的按着门板而泛白,手心渗出了汗水……看着地板上男人的影子缓缓的走进,还没缓过神来,眼前男人向来有力的双手强势的捏着安德烈的尖尖的下巴。
“想逃走?”
男人像是狼一样的,银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主……主人。”
男人上前一步,安德烈立刻抱着男人的双腿,闭着眼睛,习惯性的把脸颊在男人的大腿一侧磨蹭着。
多年的调/教,使得安德烈忍不住在靠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陷入男人最喜欢的模式里面。
因此,最初离开集中营的那两年,安德烈几乎无法生存—— 因为他没有自己的习惯。
男人把低声的笑了笑,“乖。”
安德烈乖乖听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会很愉悦。
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猛的一口把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允/吸着,直到只到有唾液从安德烈的嘴角流出来。
一双碧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弯下腰,坐在地毯上,面向安德烈,一只手指勾起安德烈的下巴,安德烈的嘴唇看起来异常的娇嫩。
“宝贝,这些年,有没有人碰你?”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向后缩了缩,摇头说,“没有,主人,没有……”
他的身体,一直是他一个人的。
多年前,安德烈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这副身/躯,不属于父母、不属于战友、不属于国家,不属于自己……他只属于他。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右手突然抓着安德烈白色衬衫的衣领,用力的扯开安德烈的西装,然后是里面的衬衫,衬衫上面的纽扣瞬间散落了一地。
安德烈呼吸困难,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男人低下头,把安德烈压在地摊上,一边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安德烈的背部,一边脱/下安德烈的裤/子。
“安德烈耶维奇。我以为你死了。但是,上帝又把你送了回来。”
☆、你碰到我了
【背景简介:二战期间,盟国战俘特别是苏联战俘也早于犹太民族而遭到系统的大屠杀,这类的集体屠杀始于1941年夏。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有580 万苏军官兵遭到合围。突围失利后成为德军的战俘。】
1941年十月份,莫斯科。
今年莫斯科的天气有些怪异,刚到十月下旬就已经下过了开始下雨、下小雪,天气异常的寒冷。
相较于以往,提前了整整一个月,进入了莫斯科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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