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任强,就是我的枕边人呢!
可那地方,自然没人分享他的喜悦,因为那份周报,每个星期都会有一、两个企业家什么的上去,任强只是其中一员,大家对这种宣传方式,自然是见怪不怪。
不过李杉倒是给他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报纸上那货真是任强?安凉生想起以前李杉对任强的评价以及语气中的不屑,不由的就笑了。说:“怎么样?有没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真的看不出来,时间那么短,他就能有这种成绩。”
“那当然,我管教的好。”
“是呀……”李杉喃喃的附和着安凉生的自豪,猛的觉得,安凉生为任强做得一切好像都值了,可他不能给太多赞扬,还要维持原来的态度。因为安凉生和任强的人生中,还需要他这么一个益友来鞭策,不让他们过度骄傲,虽然他心里也有不服气,因为毕竟那份报纸,他曾经也上过。
任强接过安凉生手里的行李,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说:“等着啊,有个惊喜。”
“什么?”
“出去就知道了。”
任强给他的惊喜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安凉生纳闷起来,闷闷的跟着任强出了站。
坐他这班车的人特别多,走了好半天才从出站口走出来。任强带他往地下停车场走,终于在一辆车前面停了下来。
很新的suv,新到连牌子都还没上,安凉生惊喜的看着任强,任强帮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说:“怎么样?不错吧。”
安凉生之前的那辆车开了几年已经进了好几次修车厂,过年回家的时候,不争气的又抛了锚,把他们两个困在路上一个多小时才联系到拖车,去修的时候人家还说,你这车看着保养的够精心了,可是这一坏就坏了个彻底。当时安凉生就劝任强提个新车,任强说修修继续开,现在手里也没那么宽裕。可是谁知,这次他回来,不仅真的提了新车,还提了辆好车。
安凉生点点头,坐上车去,手指划过崭新的真皮座椅,说:“够宽敞,真不错。”
任强放好行李,也上了车,等发动了汽车才对安凉生说:“你的那辆真是不行了,老板都说早该寿终正寝了,后来还是他找人,给我弄了这辆车,比市价便宜不少,我琢磨着你喜欢大车,于是干脆一次性换个好的。”
“真败家。”安凉生嘴里这么说着,却满足的往后靠了靠,满脸全是欣喜。
“得了吧,我根本比不上你。”买个好几千块钱的手机眼睛都不眨,两年间换了三部,他还拣安凉生用过了的或者不喜欢的用。其实不就是个通讯工具嘛,能打电话能发短信就得,可安凉生却说,这是最新款,用起来跟电脑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歪理。
“我怎么了?”安凉生嘟囔道。
“没怎么,反正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咱俩也没太大负担,趁年轻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
安凉生吐了吐舌头,心安理得的坐在副驾驶上,惬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回真的回来了,他要去哪里工作还没定,表姐说帮他联系了,可还没得到确切的通知,原单位他是肯定不会回去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在家享享清福,当几天大爷。
正想着,手机就响了,是表姐打来的电话。安凉生懒洋洋的接完,便对任强说:“咱姐让我们晚上去她那儿吃。”
“可是我爸妈那儿……”
“她说跟我谈谈工作调配的事儿,让我选一个好一点的。”
“啊,行,那就去那儿,我给爸妈打个电话说咱们不回去了。”
“不用了,从我姐家回来再去那边,别让他们失望。”
“那也得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说晚点回去,也让他们别准备那么多吃的了。”
“我打吧,你开你的车。”说话间,安凉生就把电话拨了过去,任强趁着红灯的功夫好好的看着安凉生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他父母,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弯了弯。
从安凉生下火车的那一刻起,任强就觉得这么久他们就跟从未分开过一样,而且好像比过去感情更深了。因为感情这种事,经过时间的淬炼才会越来越纯粹。现在只需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所想,就像现在、此刻,安凉生对他父母说话倒是比他还显得亲近。
有很多时候,人们都好奇他怎么突然间能走那么高,可是他人都不是自己,根本不会明白有个人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是多大的动力。
所以不管怎样,身边的那个人,永远是他最大的支撑。
红灯变成了绿灯,安凉生也把电话收了线,冲任强眨眨眼睛问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任强摇摇头,踩了脚油门,车便驶了出去。
车子路过一家幼儿园门口,里面放着叮叮咚咚的音乐,有那么一刻,任强觉得时间又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次是他和安凉生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家幼儿园门口,安凉生领着一个小姑娘,在对他笑。
后来,安凉生一直懵懵懂懂的追他,他却一直拒绝。再后来,安凉生都追他追去了外地,在高速上碰见那场大雪,安凉生又跟他表白,他没有理由再去拒绝,然后上了安凉生的车,到宾馆他们做了爱,第二天又去看了海。
冬天的海很美,璀璨而又恒久,那时候安凉生在车里,坐在他的旁边。之前,他刚对安凉生说完这辈子都没说过的煽情话,好像是承诺,又好像在给自己一个配得上安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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