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抢劫了?”
忱芍虹吸了吸鼻子说,“你爱我吗?”
周廷亦感觉被空气噎着了,他说,“这不是家里啊我的大小姐。”
忱芍虹听不进去,她说,“你在乎我吗?”
周廷亦把人抱在怀里,抬头挤出个俊帅无敌的笑容谢过好心送纸巾的妹子,妹子说,“是不是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了?”
周廷亦赶紧给满脸泪眼纵横的女友擦擦脸,他说,“你再不说,我就被当成负心汉了。”
忱芍虹掐了掐眼睛上还落下的一滴泪,她说,“你怎么来了?”
周廷亦松了一口气,终于魂归附体。
“你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特别差,还发牌气。”
忱芍虹盯着面前的男人,意思在问,“你想说什么?”
周廷亦擦了擦还挂着的最后一滴泪,“我想说,你有心事,很重的心事,别告诉我和哪个男人有关?”
忱芍虹眨了眨眼,脸上又是苦愁起来,她说,“确实和一个男人有关?”
周廷旭顿时感到不妙,他说,“应该是我。”
忱芍虹说,“很不幸,不是你。”
“忱芍虹!”
“噗。”忱芍虹笑出来,她窝在男人怀里笑,“哎,别吃醋,那是我弟。”
周廷旭把人带离茶馆,两人沿着步行街走马观花顺带说起那些所谓苦愁。
忱芍虹说,“你觉得同志的感情怎样?”
周廷旭挑眉,“你想说什么?”
忱芍虹站住不动,她盯着自家的男人看。
五官英俊的周廷旭,目前在创业,认识他那一年,他公司才刚起步,天天在外奔忙,当时忱芍虹去一栋写字楼找一位老板,就为了让老板签字,可惜很不幸,那老板拒绝了,当时忱芍虹从人家的公司里出来,她边走边红了眼眶。
没办法,跟了那么久的案子,突然间就判了死刑,不能没有一点痛苦。
周廷旭当时走在走廊里,他边翻看手上的文件边走,一不小心,就把想哭的忱大小姐给撞了,然后就听到人家哇的一声哭出来,那阵仗,可把人吓坏了,尤其是每天忙前忙后也不管撞到多少人的周小老板。
周廷旭甚是无措,他说,“实在抱歉,并不是故意撞你,你……”他想说不至于把你撞到泪眼婆娑吧?就碰了一下,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好吗?
忱芍虹说,“不是你。”
周廷旭听不懂,他说,“那你是不是哪里被撞疼了,没事吧?”
忱芍虹说,“我心疼。”
周廷旭尽力稳住自己的脚跟,他想说,“不至于吧,我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蛮力。”
忱芍虹靠着墙站了一会,经过走廊的路人纷纷侧目后匆匆走过,他们都怕摊上麻烦,说起来也是,这社会,谁人想麻烦缠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廷旭把自己的文件捡起来,他说,“你确定不要紧?”
忱芍虹说,“你谁啊?”
周廷旭无从回答,“过路人。”
“应该是撞到了我的路人。”
“好吧,对此我表示抱歉。”
“就这样完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看你也不适合干碰瓷这一行???”
忱芍虹指着上下打量自己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走向已经到来的电梯。
周廷旭笑了笑,他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后来再遇,并非是在工作上,而是酒吧里。
周廷旭陪同兄弟几个在酒吧里聚会,而忱芍虹则陪同客户谈生意。
周廷旭走向兄弟几个所在的包厢,不小心被人撞了,那是一个逃跑的人,她跑出来,急急忙忙的就把人撞了。
周廷旭不知自己这辈子和撞人与被撞着有着深深的不解之缘,待把人扶住说,“小心点。”
忱芍虹把人推离就说滚开,她要走。
周廷旭说,“是你?”
两个人总算偿还对彼此的亏欠。
忱芍虹离开了酒吧,她说,“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整天色迷迷的就想从女人身上讨便宜。”
周廷旭坐在阶梯上,他不发表见解,想想也不知道正在发愤骂人的大小姐在说什么?
客户很刁钻,那就像千金大小姐,稍不如意,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人,这很正常啊。
两人当晚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互相抬头仰望,忱芍虹说,“你叫什么名字?”
周廷旭说,“免贵姓周。”
忱芍虹笑了笑说,“周先生,谢谢你听我吐糟,走了。”
缘分这种东西,从相遇开始,到关系结束或者转折,周廷旭坚信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缘分是进入转折再转折,直到她被自己抱在怀里占为己有。
忱芍虹说,“你喜欢男人吗?”
周廷旭双手环胸,他一副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女人问,“那你是吗?”
忱芍虹转身往前走,她说,“别生气。”
周廷旭把女朋友的手拿捏在掌心里,忱芍虹说,“我弟藏了一份不该藏着的感情,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周廷旭知道忱守煜,忱芍虹桌台上的相片就有一家人的全家福。
“你说你弟是……”
“我无法体会他的痛苦,那么多年,他一人在外,想必是为逃避心里的感情。”
“那你想表达什么?”
忱芍虹想着想着又泪眼朦胧了,她说,“他一定很痛苦。”
“那是他自己选。”
“你会不会安慰人。”
“我是在告诉你,很多事并不是我想它的难过了就能解脱,相反,应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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