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楼,也不叫楼,”寒霄说著,贴的舒恒更加近了,滚烫的鼻息喷洒到娇嫩的脖颈,痒痒的,浑身禁不住又是一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麽煎熬下去,舒恒终於低低的吐出两个字,“寒霄。”
他说的极快,而且声音极低,跟蚊子叫差不多,虽说叫的没那麽亲昵,是喊的全名,但是寒霄还是很开心,他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将舒恒搂的更紧了。
“溪月,我还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有没有喜欢我,哪怕是一丁点也行,有没有啊?”
这个男人是不是得寸进尺呀,刚让他喊了名字,现在又问他喜不喜欢他,他若是不答,他肯定又会想著法子纠缠不休,若是答,这麽令人脸红的问题可叫他怎麽说出口,他可还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表白过,更何况,他也弄不清自己究竟喜欢不喜欢他。
“我──”舒恒支支吾吾,偏著头不去看他。
寒霄也看出了他的为难,於是又说,“那好,如果你觉得很难说出口的话,就亲我一下,代表你心里有一点点喜欢我,这样行吗?”
要他亲一口?舒恒皱著眉头,这个男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捉弄他呀,越想他的心就越烦越乱,他咬了咬牙,使劲忙从寒霄怀中挣了出来,紧张的起身,“楼主,您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楼主?唉!还以为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小了一些,可现在看来,是越来越大了。
眼睁睁的看著舒恒逃也似的跑到了门外,极度失落的叹了口气,全身像是没了骨头般重重的撞在床柱上。
是自己太急了,居然把他又逼走了。
溪月啊溪月,我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呢?
舒恒来到院子里,就蹲在了一处花草旁,失神的望著那些素雅的花瓣,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个时候,轩辕明月走了出来,刚想舒展舒展身体,就看到舒恒一个人静静的蹲在那里,他瞧了瞧隔壁的那间房,心里也担心若是让寒霄看到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会不会引起什麽不快,但想归想,却还是管不住自己那双脚,径直朝他走去。
“怎麽在这里蹲著,有心事吗?”他轻轻的拍了拍舒恒的肩膀。
舒恒惊转过头,见是轩辕明月,仓促之下弯起唇角,“没、没什麽,就是觉得屋子里有些闷,所以就出来透透气。”
“哦,是这样呀,对了,寒公子的伤势如何了,你不用在里面陪他了吗?”
“呃,已经,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他刚才说想休息,我也不想打搅他,所以就出来了。”其实他刚才也在想这个,他那麽胡乱挣扎了一番,也不知道又伤著他了没有,心里也觉得内疚,但为了不让轩辕明月看出些什麽来,他忙转移了话题,“轩辕公子,您打算在这里住上多久呢?”
如果了了可以的话,他当然想在这里住上一辈子,想一直陪在舒恒身边,就算这一生都无法得到他的爱,也心甘情愿。
可是这样的话轩辕明月不能说,只能苦笑道:“或许就几天吧,等你们的生活稳定下来,我就离开,慕三一个人呆在王府,我始终有点不太放心。
舒恒点了点头,忽又说,“轩辕公子,舒恒有句话,一直藏在心里很久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舒恒,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有什麽话就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走,蹲在这里说怪不舒服,我们到那边的石桌去坐会儿。”说著,轩辕明月拉著舒恒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小石桌旁坐定。
“嗯,轩辕公子,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我觉得,慕容公子对你很好,也对你很关心,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但是,轩辕公子似乎总是有意在躲避,舒恒不明白,像慕容公子那麽好的人,轩辕公子为何要这样呢,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真的很──”
般配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轩辕明月打断,“舒恒,我明白你想说什麽,只是,感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强求不得的,你说的没错,慕容卿他是个好人,对我也非常好,他对我的恩德,我轩辕明月今生今世也难以为报,可在我的心里,却是一直记挂著另外一个男人,舒恒──”
他看著舒恒搭放在石案上的纤手,忍不住就想去抓,可是他刚准备抬手,就见舒恒嗖的将手缩了回去,好像是事先预料到会发生什麽似地。
“轩辕公子,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明白您接下来想要说什麽,但是,正如您说的那般,感情是强求不得的,在舒恒心中,其实已经──”
轩辕明月突然起身,有些失控的紧紧的抓住了舒恒的手臂,“舒恒,你听我说,其实我就是──”
“啊?”舒恒惊讶的望著那双焦急的眼睛。
“轩辕公子──”寒霄的声音不期而降,引得舒恒没来由的浑身一颤,双眼含著恐惧,回头望著那个向自己步步逼近的男人,他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威严和霸气,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寒霄来到舒恒身边,才微微的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轩辕公子,溪月他手臂娇嫩,你这麽用力握著他,会把他弄痛的。”
“啊?”轩辕明月看了看寒霄,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哦,对不起,舒恒,我刚才太急了,所以就,对不起,你的手没有──”
“我没事──”舒恒急忙抽回手,掩在了袖下。
“对了,轩辕公子,寒某今夜想邀公子一通再次对月饮酒,好答谢公子这些日子以来对溪月的照顾,不知公子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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