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给我们这一桌再加一盘酱牛肉,谢谢啦!”
“哎,好嘞~”
“嘿,我说,”刘大人扯了扯离殇的衣袖,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说那个祁姑娘会不会是赵将军的政敌派来的,为了陷害将军,故意诬告将军的学生?”
离殇摇了摇头,也不知他说的是不会还是不知道,正巧这会儿店小二把酱牛肉给端上来了,“二位爷,这是你们点的酱牛肉,慢用。”
这会儿正是饭点,酒楼里的客人很多,那个小二似乎也很忙,送完了牛肉就要转身下楼。
“呦,这么快呀,”离殇扔给店小二一块碎银子,“拿着,给你的赏钱。”
“哎呦,爷,您可真大方!”店小二拿了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在这种大酒楼里干活的人大都很机灵,那个小二立马就知道离殇这是有话想要问自己,也不急着走了,就哈着腰站在离殇的桌子边上,等候差遣。
离殇朝店小二勾了勾手指,还没等他开口,刘大人就抢先说道,“给我们讲讲杨太守和大巫师的事情吧。”
店小二原本一脸的笑容在听了这话之后僵住了,他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小心翼翼地问,“这位爷,您问这做什么?”
“哎呀,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说着刘大人从怀里又掏出一锭元宝来,“看到没,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玩意儿就是你的了。”
店小二这下子可苦了脸色,“哎呦我的爷,别说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是我知道了,您这么多的赏钱小的也不敢收啊。”
离殇默默扶额,暗骂一声猪队友,接着一把拍开刘大人,“小二哥,你别紧张,我这大哥吧,他下面有些问题,这不,跟我嫂子成亲快十年了,妾也纳了不少,可就是没孩子,可怜我爹娘那么大岁数了,就想要报个孙子,但是……唉~”
刘钦差在边上一听立马急了,刚想发作,离殇就在底下暗中掐了他一把,疼得他泪眼汪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刘大人连日来旅途颠簸,早就面如菜色,店小二一看他那气色,确实像是那么回事,心下便信了一两分,对离殇他们也不那么防备了,“所以,您二位这次来是为了……求药?哎呀,那你们可来错了,我们云贵府没有什么名医呀。”
“哎~”离殇一摆手,“不是求药,我大哥这病快十年了,什么药没有用过,都是毫无起色!”
“那您这是……”
“啧,”离殇一挑眉,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说你们这来了个大巫师会做法,我们就来试试,说不准就治好了我大哥这个不举之症了呢。”
“哦~原来如此,”店小二恍然大悟,“您若是想要求见大巫师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
“此话怎讲?”离殇又把刘大人刚才拿出来的元宝硬塞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巧了呀!”店小二又热情了起来,“大巫师今日生辰,杨太守请了云贵府最红的花魁来为他庆生,你们到时候带上礼物去拜会就行了。”
“二位爷今日你们可算是有眼福了,”说话间酒楼的掌柜的也凑了过来,一把拿走了店小二手里的元宝,“平常那花魁可是千金都难得一见呀!”
“是吗?”离殇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情,摩拳擦掌,“那我可要看看,那花魁究竟是有多么的国色天香。”
那掌柜的上下打量了离殇一番,“我想,那怡红楼的蝶舞姑娘虽然擅长跳舞,但是若只论容貌的话,应该不会比公子更美。”
离殇干笑两声,默默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没有说话,掌柜的也识趣地带着店小二下楼去了。
两人走了之后,刘大人立马不高兴的质问离殇,“嘿我说你什么意思啊?居然说我是阳痿,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阿?”
离殇白了他一眼,“闭嘴吃你的饭吧,打草惊蛇了都不知道,我真是好奇,就凭你这个智商你是怎么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刘大人瞪眼,“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打草惊蛇了?”
离殇端着酒杯细细的品着,“笨,看那店小二的反应,这明显是事先得着信儿了,知道咱们要来查案,你倒好,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后来还给他银子,这不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刘大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如此看来血书上写的事情多半是真的了,否则他们也不会做贼心虚。”
“何止啊,”离殇边吃边说,“你没有注意到吗,咱们来的这一路上,城外的树皮都被剥了,多半是因为灾民饥不择食,还有城外的那几个孩子,虽然衣着整洁,像是没有什么问题,但他们却骨瘦如柴,一脸的菜色,显然是饿了很久了。”
刘大人听到此处深以为然,“对对对,还是你观察的细致,这回幸亏皇上派你跟我一起来了,否则还真叫他们蒙混过去了。”
“不过……”离殇放下了筷子,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打量楼下正在看账本的掌柜的,“还好这家酒楼里的都是自己人,否则咱俩可就真的暴露了。”
华灯初上,太守府已经是门庭若市,大多是慕名来看花魁蝶舞姑娘跳舞的,大厅里人头攒动,家丁们把一箱一箱的贺礼往后院里抬,而杨玉清和大巫师就端坐在上首,接受着底下人的满口谄媚之言。
“杨大人,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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