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而为一不分彼此。他们一道融化了。
何砚担心他又在温存中睡着,停下来问,「你是1,还是0?」
程玉青还恍惚着,刚回过神准备开口,何砚说,「不准随便。」
哎,这就难办了。
程玉青反正是第一次,对上下毫无概念,想起之前开`房的时候,何砚说可能会疼,那对方大概是1了,迁就说,「我是受。」
他一脸无知的纯良,何砚于心不忍,「刚开始有点疼的。」想起自己第一次的经历,又改口了,「很疼的。」
程玉青嫌他啰嗦,「那你怜香惜玉一点啊。」
片刻之后他就后悔了,真的疼!而且,何砚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而已!
「放松一点,你这样夹着我没办法动。」何砚为难的说。
刚才找润滑剂的时候,台灯打开了没关。程玉青借着灯光审视自己目前的状态,双腿大开被人架在肩膀上,私`处暴露无遗,屁股里还插了一根手指,尴尬的别过头,声音发颤,「放松不了啊!」影视作品都是骗人的,原来做`爱根本不是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尽量做了几个深呼吸,集中精神控制括约肌松弛下来。
何砚又想笑,又想干脆霸王硬上弓算了,但是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他不一定制得住程玉青。忍着欲`望,耐着性子摸索,不一会擦过一个地方,听见身下人忽然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找对地方了,他持续的摩擦那处。
程玉青的下腹升起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被羽毛拂过,又像是轻微触电,这种感觉逐盖过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泄露出呻吟。他回头一望,自己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半硬的挺立起来。
见他有些入戏了,何砚问,「舒服吗?」
程玉青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何砚笑道,「前列腺按摩当然舒服了。」为了将来伴侣的性福考虑,他私下里学过,但他不是男科的,没什么机会练手。
程玉青问,「你怎么不学男科呢?」
何砚说,「我当医生又不是为了猎色。」
程玉青挑起半边眉头,「真的吗,何教授?你这话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何砚这才想起自己曾是他的主治医师,面子上挂不住,抽出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程玉青好不容易说赢了一回,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后`穴传来火辣辣的痛,原来何砚趁他不备,挺身`而入了。
「我`操……」他骂起三字经,本能的想要撤退,但疼得脱力,又被抓住双腿,竟然挣不开,扭动身体大叫,「杀人了!说好的怜香惜玉呢?」他又想起小时候拔牙的事情。怎么口腔科的都喜欢搞突然袭击?
何砚好久没做,被他夹得一股快感直冲脑门,自顾不暇之际,听见他大吵大闹,耳朵里嗡嗡作响,赶紧抱着他大腿又是亲吻又是抚摸,「你稍微忍一下,我没进去多少……」
「你骗人!」程玉青觉得他的屁股都裂了。
何砚伸冤,「你自己看。」把他的双腿朝下压了压。
程玉青够过去瞟了一眼,对方的性`器果然只进去了一个头而已,还有大截悬在外面。这画面太具有冲击力,他像是猛地灌了一杯烈酒,耳根都红透,捂着脸倒在床上,「不看不看,关灯!」
何砚就喜欢他害羞得要死的样子,偏不关灯,感觉对方紧致的通道不再箍着他发疼,缓缓的向里推进。
虽然还有些残留的疼痛,但粗大的性`器擦过前列腺的感觉比手指鲜明得多,伴随着被充满的饱胀窒闷,程玉青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绷直了脚尖。
何砚浅浅的抽`插了几个来回,小青年不再抗拒,只是捂着脸,咬着下嘴唇,发出细碎的哼哼。
总算步入正轨,太不容易了。何砚松了口气,像是经过漫长的探索攻克了一个学术瓶颈。他放开身心,尽情的驰骋起来,享受革命胜利的果实。
与自`慰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像是漩涡,将程玉青拖入深海,又像是龙卷风,将他抛入云端,他在天地之间颠簸,神智恍惚,忘记了窘迫。双手从脸上滑落,晒蔫的植物一般倒伏在身边。摇晃的视野中,何砚冲着他笑,没有平常的斯文,笑得像个流氓,一边撞击着,一边俯下`身,与他亲吻。嘴唇、颈窝、rǔ_jiān、小腹……火热的吻四处开花。程玉青满足的叹息,拥住对方的脑袋。
心底柔情满溢,何砚加快了节奏,一直插到最深处。
程玉青仿佛被霹雳击中,脑海陷入了茫然的空白。耳边只有狂乱的心跳和呼吸,他感到他们浑身是汗的紧贴着,被滚烫的岩浆淹没了。他的身体绷得像上劲的发条,性`器挺立着,白浊的液体自前端沉默的涌出来,每流出一股,就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程玉青闭上眼睛,任自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向虚无……
恢复过来时,何砚在给他擦拭身子。毛巾是温热的,很舒服。
见他醒了,何砚说,「我发现你是敏感体质。」
他专业的口吻令程玉青倍感羞耻,猛地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何砚笑了,扔掉毛巾,一把抱住他,「开玩笑的,别生气。」
程玉青没回答,只往他怀里挪了挪。何砚收紧双臂,心里平和而幸福,好像一只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他觉得之前的顾虑重重简直太傻了,可是没有那些懦弱和挣扎,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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