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胸口的布料咬得完全湿透,半透明的布料粘在了异常敏感的微凸花蕊上,显得格外湿痒难受,可是叶天凌那不怀好意的手指,却肆无忌惮地摸上了这处湿透的小嫩乳,搔刮着濡湿布料下隐藏的樱红花苞,偶尔捏着拧弄,顺着向外提拉起来。
望着眼前使尽手段,毫无节制地侵犯自己的男人,严希澈满面潮红,不再吝啬地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呃──嗯──!啊──天凌──呃──啊──”严希澈遭受对方抓取的奶头传来阵阵的酥痒快感,他被动地挺起了胸口,迎合对方的折磨,致使那亵玩花蕊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提拉拧弄,捏得严希澈仿佛触电似的颤抖起来,激爽的电流在脑袋里炸开了yù_wàng的火花,惹得那受虐的美男子,流露出更为性感骚浪的神情,嘴中还念念不忘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啊──天凌──呵嗯──”
面对怀中可人儿,仿佛天籁般叫床呻吟的极致诱惑,那叶天凌倒是笑得十分欢脱潇洒:“呵呵!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希澈。你是真的很爽?还是说,这也是你的演技?”他如此地不择手段挑逗对方的极限,却依然说着不带脏字的淫话。不依不饶地揪弄对方的rǔ_tóu,仿佛要将那朵花苞整个摘下带走似的绞尽全力,痛得对方差点哭出声来。
泪光在严希澈的眼脸中闪动,他隐忍地咬着红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勉强的回答:“呃嗯──不是──我没有──啊──!别弄了──求你──嗯──”他强忍住泪珠含在眶中打转,双唇微张地伸舌舔着洁白发亮的贝齿,将逐渐浓重的喘息喷拂在对方的耳畔,仿佛是挑逗勾引似的呵着温热的湿气。
冷静睿智的叶天凌,被这怀中美男潮水暗涌的销魂神采,搅乱了心湖,再也按耐不住地蠢蠢欲动了起来。他挑开了严希澈胸前的扣子,豁开对方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让我别弄你?这可办不到!我不但要弄你,我还要吃你!”他低下头将深吻落在那男子白净光洁的胸膛上,一连串地吮吻吸取了细致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缀满白皙如雪的曼妙身段。粉色花瓣的印记,星罗密布般侵占了纯洁的领地,刁钻的唇舌冷不防地掠过敏感的花蕊。他含住了严希澈被玩弄至红肿的rǔ_jiān,贪婪地吸啄品尝那颗软嫩的红樱桃,仿佛要将某种液体榨出来似的竭尽全力。
“哈啊──!呃嗯──不要──我会──呃──啊──”严希澈làng_jiào了一声之後,两腿之间涌出了一股温存的yín_shuǐ,喷溅而出的春潮立刻洒在近在咫尺的对方身体上,还很不巧地直接浇上了那条等待已久早就勃起的硬物。
怀中尤物那腿间幽缝里,冲出了邀请似的潮水,勾引得叶天凌立刻按耐不住地,想要狠狠地插进严希澈的身体,操进那盈满春潮粘液的sāo_xué里,酣畅淋漓地捣干个痛快。他满眼戏虐地讥讽对方道:“啧!流这麽多水出来!浇了我一身都是!还说不要?小骗子!”他的指尖掠过对方大腿根部的细腻肌肤,若有似无地滑过中间的柔软地带,蓦然对准那夹缝之内的小花心发起了攻击,嗖的一下戳进了浸透蜜汁的yīn_hù花丛,挤得两片水涔涔的花瓣向外翻起,颤抖的花穴直打哆嗦。
异常丰满的yīn_chún被指尖揉的发痒,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叫春似的低吟:“呵嗯──!呃──啊──!”经过充分蹂躏的花瓣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充血後变厚的肉唇峭立地张开了小口战栗起来,仿佛在引蛇入洞似的勾引着对方。
听到对方那悦耳的春吟,叶天凌胯间勃起的yù_wàng,似乎都快喷出火来了。“你的叫声真是销魂啊,希澈,这麽yín_dàng的声音真该录下来,让你的粉丝们好好欣赏,说不定真能冲上音乐潮流排行榜榜首!”说着如此yín_luàn不堪作弄对方的坏话,叶天凌不顾一切地将肿胀的硬物,对准严希澈的私处亲昵地磨蹭,挂上一丝淫汁的肉杵,却没有立即一杆进洞,而是翘上了严希澈的男根,在那微微颤抖的ròu_bàng上摩擦自己的下体,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刺激对方的性器,将那就快爆发的淫枪擦得差点走火,颤巍巍地挺立着弹晃了一下,可耻地更加坚硬。
4
烛光闪烁的假日酒店套房内,正当二人如火如荼地暧昧纠缠时,房间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听到一名男子与人谈话的声音:“这里就是我朋友的房间,谢谢你替我开门!下次有机会请你喝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宏宇演艺事务所”王牌经纪孟君宇,他送走了酒店服务生,对着那扇开启的门闯了进去。
一听见孟君宇熟悉的悦耳声线,发出的商业客套说辞,双手虽被人反铐着的严希澈,却骤然死命挣扎反抗,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落到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满眼惊恐地摇头小声警告叶天凌道:“你快走,叶老板,求求你,不然我们两都会没命!”
叶天凌大惊失色地看着对方,令他脸色变化的不是那门外即将进来的闯入者,而是严希澈那深邃慌乱失焦的惊恐眼神。如此害怕的目光,仿佛门外即将进来的不是人类,而是阴曹地狱里遣来阳间的凶神恶鬼,这令人异常紧张的反应程度,远远超越了可理解的正常范围。匪夷所思的叶天凌,费解地望着床下瑟瑟发抖的可怜生物,他被严希澈惶恐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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