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还以为是深潭里的水草缠的,后来上而来崖还痒,我就知道不是了。不过很可惜,我那时身子很虚,从崖上掉下去摔得不轻,手好像都断了,疼的……晕了过去。不知道晕了几天,反正醒了后就没事了,除了摔伤的地方疼,没有别的地方痒了……”
秦恕看着几个人同时出现的惊讶的表情,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头,“呃……反正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以为那不是毒发,可后来一想,从没有哪个时候,痒的那么深,像是骨血都痒,想抓也抓不到,这才觉得,应该是毒发吧。”
众人沉默半响,白慕之才记起来继续接着摇着扇子,说了句这样的话,“小恕你真是……吉人天相啊……”
“那么接下来——”木华淡定的收了收东西,“就是等着半个时辰过后,小恕睡过去了。各位有什么话想对小恕说的,趁现在赶紧说完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便是解毒开始,此后的三天三夜,各位的承诺,请一定记号了。”
“清幽小姐,半个时辰后,劳您帮忙了。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木神医慢走。”清幽淡淡一笑,转身对着房间的四个人说,“那么,我也先去看看孩子,半个时辰后再来,几位慢聊。”
“有劳清幽姑娘照顾。”柳谦客气道谢。
“柳公子不必如此,小恕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家寨主的朋友,清幽做这些事,理所应当。”清幽转身,缓缓走出房间,还细心的帮他们关了门。
“小恕……解毒过程虽然久了些,可是只要你坚持住,一定不会有事。”柳谦说。
“小恕,我们在外面等着你。”白慕之说。
“小恕,我守着你。”司徒傲说。
明明刚刚气氛还很好,这下怎么一下子转得这么悲凉,搞得像他要死了似的。秦恕桃花眼一瞪,“喂喂喂,你们几个说点好听的行不行?都到这份上了,我知道自己有救了,自然会坚持住,我一定会活着出来见你们的。什么走火入魔,老子才不怕!”
“嗯!小恕会没事!”白慕之眼睛放光,拉起秦恕的手,紧紧握住。柳谦和司徒傲见状,纷纷皱了眉,利的像刀子的眼神,也不住的往白慕之身上砍去。哪知白慕之跟没看见似的,就是不放手。
秦恕叹息一声,“你们几个,好好相处好不好?我们都好好的,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经过这么些日子,这么些事,大家心里想珍惜什么,手里想抓住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即如此,我们以后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不好么?”
这些话,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说的。只是这样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他一直压在心里不大敢说。每个人对他的情他都知道,他对每个人的感觉虽不一样,却也都不想放手,那么……这样可好?
他知道他自私了,可如果不说出来,他心里压得实在难受。咬着唇,好不容易说出来了,又后悔了,这样的三个人,怎么可能会……无奈一笑,“对不起,是我强求了……那个,我还是先解了毒再慢慢说其它好了……”
却不知三人对视一眼,一起握住了秦恕的手,四双手握在一起,温度是那么的炽热,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小恕,我们在一起。”
“真的?”秦恕抬起头,看到三个人眼里满满的真诚,内心澎湃,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他慌忙放开他们的手,“那个……还是等我的毒解了,我们再好好聊好了……现在说这些,我总觉得心里不安似的……”
“好。”三个人一样,纵容的笑,纵容的话,纵容的表情。
脸有些热,气氛有些尴尬,秦恕第一回觉得,为何木华和清幽要离开,搞得他一个人面对这三个,头一回有了这样的心境。“那个……”刚想找点什么来转移下话题,外面的脚步声帮了他。
“谁?”没等他说话呢,白慕之已经发问。
“属下红绸。”
“属下张峰。”
原来是白慕之的手下红绸和司徒傲的手下张峰。他们二人不时不懂分寸的人,这个时候到这来,肯定是有要事。把他们叫进来,白慕之摇着扇子,“何事?”
“公子,我跟张峰一起追着天阴教的余孽知道西域边境,本来马上可以把他们一口气剿灭,可这个张峰实在是笨的可以,老拖后腿,最后那几个人跑了!”红绸柳眉倒竖,一脸想揍人的表情。
“禀堡主,实在是这妖女只顾卖弄风——情,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下手急了些,这才……跑了几个人。”张峰黑着脸,眉宇间一股不满。
红绸叉腰,纤腰一转,手指头就戳上了张峰的胸,“喂,你想说老娘卖弄风骚是不是?你懂个屁!那叫美人计知不知道?就凭你个二愣子,死脑筋,等你追上人,黄花菜都凉了,居然不听老娘的指挥,擅自下手?”
张峰一张黑脸憋得黑里透红,瓮声瓮气的说,“你一个姑娘家,天天抛头露面就算了,居然还……还……”
“姑娘家怎么了?”红绸一步步往前走,手指头戳着,身子往前蹭着,眼看着有些丰满的胸部就要贴上张峰的身子,张峰紧握着拳头,不想跟她动手,身子不住的往后退,直到快到门边,听她嘴一张一合不停的说话,“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你不是也打不过么?”
“那是你使诈!”张峰抵着门框,小心的呼着气,生怕呼吸幅度大了,不小心贴上红绸的那里,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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