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戳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
“啊!!!”伯爵立刻发出可怕的惨叫!
他想挣扎,可被手铐脚镣禁锢着的身体立刻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了!
“贱猪!不要脸的贱猪!!”
上尉带着残忍的狞笑喊着,用手里那根刚刚残酷鞭打过悲惨的伯爵的藤条,在他柔嫩的gāng_mén里狠狠chōu_chā起来!
“啊!!!!住手┅┅呜呜┅┅”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被戳裂了!带刺的藤条无情地chōu_chā着他脆弱娇嫩的直肠,使他感到鲜血开始流满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他声嘶力竭地哭喊哀求着,逐渐失去了知觉┅┅
荒凉的山路上行走着一小队人马,正是上尉率领着的败军。
人马中间还夹着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的木笼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的男人。
伯爵路克森光着脚站在囚车里,双手和头被木笼顶上的木枷枷着,露在外面,散乱的头发披在脸上。
他木笼里的身体几乎是半裸的,破碎的衬衣敞开着。
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使路克森感到浑身都好像要被颠得散了架,而被藤条凌虐後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车里的男人开始低声地哭泣起来。
仅仅在几天前,他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男子。可是路克森现在却真的成了一个饱受蹂躏、低贱yín_dàng的娼妓一样的囚犯,这种可怕的遭遇已经使他彻底麻木绝望了。
这队人马正走着,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
“叛军!!!”
惊慌的喊叫迅速传遍队伍,接着就是一阵喊杀声和溃逃的骚动。
囚车当然停了下来,押送的士兵抱头鼠窜。
路克森睁开麻木的双眼,看到那上尉被火枪击中,惨叫着翻滚下马,立刻被几支长矛戳成了刺。
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麻木的喜悦,接着看到一个骑马的叛军首领来到面前。
“把这个可怜的人放出来!”骑马的人说着。
接着有人砍开了木笼,将衣衫褴褛的伯爵放出了囚车。
路克森忽然感到一阵惊喜,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运!
他正想着是否该赶紧走开,忽然听到身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哈哈!伯爵,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路克森惊慌地回头,立刻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可怕的面孔!
“夏洛克!”
路克森忽然想尖叫,却感到喉咙发乾,身体摇晃了几下,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17
路克森被一个塞赫人推搡着走进驻扎在山里的叛军营地,夏洛克则得意地走在衣不蔽体、狼狈地啼哭着的俘虏身前。
路克森的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在身前,牵在夏洛克手里。他沾满尘土的赤裸的双脚已经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塞赫人的脚步。
“高贵的伯爵,你来到这里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夏洛克牵着伯爵来到山窝里的一处营地,这里是暴乱的贱民囚禁被他们抓获的上层社会人士的营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们,在这里只能以一种方式生存--就是做叛军发泄shòu_yù的工具!
周围的帐篷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悲惨的呻吟和哀求,以及兴奋的暴民好像野兽一样的咆哮,和一阵阵皮鞭棍棒殴打在身体上的残酷的声音。
旁边的树林里还能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隐约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磨。从断断续续传来的悲惨的哭泣中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虐的贵族。
路克森一直低着头跟在夏洛克身後小声啼哭着,他的眼睛看着营地周围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种可怕的麻木和迟钝,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他的心已经死了。
营地中央有一个好像桌子一样半高的台子,夏洛克将庄园主牵到台子上,命令他低下头跪在上面,将他双手上的绳子栓在了台子旁的一根柱子上。
路克森已经知道夏洛克要对自己接下来做什麽了,他开始轻轻抽泣着,缓慢地扭动着瘀伤肿胀的屁股。
这时,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塞赫人,他揪着另一个少年凌乱的头发,将这个双手被捆在背後的少年像对待狗一样粗暴地拖到了路克森跪着的台子前。
那少年衣服上身的部分几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两条健康结实的腿又几乎全部暴露在剪破的裤子外面!
少年的双腿赤裸着,上面布满了道道毒打後留下的青紫肿胀的伤痕;他双脚上穿着一双肮脏的皮靴,纤细的脚踝上拖着一条沉重的黑色铁镣,被那塞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鲁地劈开了他修长的双腿,将他那被剪破的裤子撩起到了腰上!
那少年裤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路克森都大吃一惊!
这个看起来年青健康的少年的下身竟然像一个男妓一样污秽肮脏,屁股後面那狭小的gāng_mén也成了一个足有大拇指般大小 的紫红的ròu_dòng!
“小贱猪,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开!”
那塞赫人因为一只手已经受伤,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少年雪白结实的屁股说道。
这显然出身高贵、却落到暴民手中沦落成一个悲惨下贱的男妓的少年嘴里发出悲哀的呜咽,竟然顺从地用他那被捆绑在背後的双手将自己丰满结实的屁股扒开,将他悲惨的pì_yǎn彻底暴露出来!
“杰弗!!”跪在台子上的伯爵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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