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干吗你他妈的看不出来么?白痴还是瞎子啊?"愤怒到恐惧,希望到绝望,心里上的大起大落让原战野再也忍不住了,抛开了一切,现在他只想狠狠地骂眼前这个"白眼狼"!
聂风宇微微皱眉,笑容渐渐消失.
"不准叫!"男人在原战野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唔!"原战野闷哼一声,肚子传来上一阵巨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晚饭都差点吐出来.他发誓:等老子出去的,一定弄死你!人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现在连自己是个老师都忘了.
"聂老大,这小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别生气,我们帮你好好教训他!"男人点头哈腰地拍着聂风宇的马屁.
聂风宇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原战野.原战野皱紧眉头咬着牙休息了一下,等腹部的疼痛减轻一些之后睁开眼,视线与聂风宇在空中相撞.
愤怒的小野兽!这是聂风宇脑中马上浮现出的想法.原战野的眼神就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野兽,那种愤怒好像要把四周的一切都撕咬开一样,如果他可以翻身――
哼哼――聂风宇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有这种眼神的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别把他玩死."留下一句话,聂风宇转身离开.
原战野突然感觉到身下冰冷的触感瞬间传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种感觉――竟然类似于绝望.为什么,现在才会有绝望的感觉――
压着他的几个男人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以为这么正的男人肯定会被强走,没想到竟然能便宜了他们,纷纷重新开始在原战野身上"活动"起来.
聂风宇突然又转过头,"让他叫出声音."
"是是是~"
门又关上了,原战野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qín_shòu一样的男人,拳头慢慢握紧――
聂风宇,你给我记着,我一定要你为今天付出代价!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老板,不走么?"
聂风宇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手下,微笑着说:"我还没洗澡呢."
看了看浴室关上的门,又问:"要不要把他们赶出去?"
聂风宇摇了摇头,自己亲自点的"戏"怎么能自己去拆台呢?坐在椅子上,他闭起眼不再说话.身边的两个手下相互看了看,觉得有些难理解,虽然自家老板一向不喜欢管闲事,但为什么――他们看了看聂风宇微微皱起的眉头,明显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高兴了.
那个眼神――聂风宇一直在想那个男人的眼神,过了今天――他会不会报复他呢?会,一定会!想到这个,聂风宇笑了.报复,想想他就觉得很刺激,不管是在牢里还是外面,想报复他聂风宇的人多得可以编一个军队了,但谁能伤他一根毫毛?如果真的有能让他受伤的人,他会很期待,说不定还会把他当宝贝一样贡着!
浴室里传出了叫声,聂风宇睁开眼缓缓向门那边看去,那是原战野的叫声,他听得出来.
"啊~啊~~!嗯――啊嗯!"
包含着情欲的呻吟和叫喊,越叫越大声,直把人心勾得痒痒的.聂风宇皱眉,怎么这小子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刚才还一副誓不从的样子――
原来也是个贱货!
厌恶地别过头,聂风宇没发现他的脸色已经臭得吓人.旁边的两个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老板,然后又看了看门那边.
"啊~~不要~~哦~~嗯啊~~"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叫成这个样子,里面不知道在上演着怎么样的火辣戏码呢.
"要回去吗?老板."再不走老板搞不好会冲进去把里面的人都杀光.
聂风宇想了想,点了一下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啊~~哦啊~~嗯~~啊哈~~~"浴室里的叫声越来越响,叫声也越来越色 情,湿湿得好像沾着什么液体一下,还伴随着ròu_tǐ撞击的声音.激烈程度绝对的难以言喻.
走了没几步的聂风宇停了下脚步,几秒之后,他转过身向浴室那边走去,一把拉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和更加清晰的ròu_tǐ拍打声.
聂风宇愣住了.浴室里,刚才想强 暴原战野的男人被叠罗汉似得一个个叠起,五具赤裸裸的身体让人想到了菜场里的猪肉,而原战野坐在一旁的一个翻过来扣着的盆上,手里拿着另一个盆狠狠地打着叠在最上面的一个男人的屁股,嘴里发出各种叫床的声音,在聂风宇拉开门的一瞬间停了下来,现在正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聂风宇,眼神中全是不屑与――嘲弄!
地上的水缓缓流进下水口,夹杂着一丝丝鲜红,原战野身上有伤,英俊的脸上青红各一块,嘴角还沾着一点血迹,但更多的血是从那堆"猪肉"上流下来的.聂风宇扫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人的手被折断了.一种微微的兴奋感觉从心里慢慢升起,那是他看到感兴趣的东西时的感觉,他看着原战野,微笑着说了一句:"功夫不错嘛--"
原战野冷哼一声,最后狠狠敲了一下刚才的男人的屁股,眯起眼看着聂风宇说:"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包准打得你满地找牙."
聂风宇笑了,"我是说你叫床的功夫."
死!原战野一咬牙,手上的盆照着聂风宇的脸就飞了过去.聂风宇没有动,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盆在离他的脸还有一公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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