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来我会说中文嘛!啊哈哈哈~"
"小关,把他拷到大门口的电线杆上."
"好吧!"塞德举手投降,"说中文我怕别人说我是个假洋鬼子."
"误会解除"了,塞德从犯人变成了客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清泉镇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喝着本地自产的矿泉水,那叫一个惬意.
"我说boy,这里真不错啊!山清水秀民风纯朴,还有温泉,天天泡你的皮肤都变得闪亮亮啦!"
正在挽起袖子的原战野白了他一眼.关智和老高接他的班去巡逻了,现在房间里只下他和塞德两个人,说实话,比起刚才气氛好像轻松了不少.
"你来干什么?"原战野单刀直入地问,他和塞德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塞德喝光了剩下的半瓶水,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笑了笑,"来看你."
"杀手来看警察?"
"我喜欢跟万恶的警察做朋友,很刺激."
原战野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奈的感觉,却不讨厌.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你要谢的不是我."塞德模糊地说,原战野没听清楚,刚想问的时候塞德又接着说:"你给了我很大惊喜,我就说有你在就不会无聊.可惜那天我先走了,错过了一场好戏,现在想想都心痛啊!"
原战野笑了一声,惊动了全场的监狱暴乱,"的确是一场好戏."
"不给我形容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原来记忆还是如此清晰.原战野扬了扬嘴,冷冷吐出四个字--
"人间地狱."
当和塞德并肩走在街上的时候,原战野再一次体验到了人生的无常.曾经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敌人的人竟然像朋友一样走在一起,如果被苏禾那家伙看到肯定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吧!
"哇哦!这里虽然人不多不过什么都有了,真是'喜鹊虽小五脏俱全'啊!"塞德跟下乡人进城一样东张西望着.他求了原战野半小时让他带自己出来"参观"!
"是'麻雀'!"再次见识到了塞德的外国成语,原战野有点怀念.边走边僵硬地接受路人审视的目光,突然发现,镇上的人好像多了一点--
"哇!好高的山啊!在这里都能看到泉水流下来哦!"
塞德还在那里大惊小叫,原战野低着头看着路面,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塞德聂风宇--那个该死的王八蛋也在这里!
"说实话,我很想看看那家伙当时的表情哪!"
什么?原战野愣了一下,抬起头的时候塞德正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拦在中心的铁栅栏.
"那家伙不会就这么罢休的,被他盯上的人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的--boy!"塞德转过头看着原战野,笑着问:"你过得很辛苦吧?"
塞德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原战野有些措手不及,虽然直觉一直告诉他塞德的出现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现在塞德的表情实在太诡异,好像一只盯着青蛙的蛇,非常的--兴奋.
"干吗用这种表情看我?水汪汪的实在让人想欺侮你啊!"塞德走近原战野,笑眯眯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惜,要欺侮你的话必须先解决一个人,不然的话--"
原战野心里惊了一下,一把抓住塞德正要收回去的手,"你知道什么?"
"你觉得呢?"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情况,塞德一派轻松地问.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塞德,你到底来干什么?"原战野皱眉,微微眯起双眼,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却透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塞德笑了笑,肩膀微微抖了抖,随后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骗你,虽然那家伙不准我说出来--"说话的同时,一只手伸进外套里,摸出一包烟--当然不可能,那是一把枪,纯黑色的枪,装着消音器,精良的装备.原战野能说出枪的型号,并且知道它的威力,只是他不知道塞德要拿他干什么,虽然绝对不会是去上山打麻雀.
"boy,我的新顾主给我的委托就是杀了一个叫聂风宇的男人,用枪打穿他的心脏!怎么样?很大快人心的决定吧?"塞德举起枪指着原战野的额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一刹那,原战野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重重地跌在地上一下.
"呀啊~~~~~~~~~!"刺耳的叫声划破天空,不是原战野叫的,而是路过的倒霉的送外卖的小姑娘,说她倒霉是因为塞德给了她一个飞吻,吓得她扭头就跑.
"你--"原战野没有看着指着自己额头的枪,他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肯定有什么不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没有兴趣知道谁要杀聂风宇,他相信聂风宇的仇家如果现在都来找他报仇的话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首都机场.只是--有种感觉,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好像沙子从指缝泄出,最后留下的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哼哼哼~boy,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是可爱!果然是个聪明人,只可惜--"慢慢收回枪,塞德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向原战野抛了个媚眼,转过身朝马路中央跑了.
"等等!站住!"原战野大喊了一声,而此时的塞德已经像个体操运动员一样跨过了栅栏,转过头对他抛了个飞吻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给我站住!"抬起脚刚准备追--
"老大,怎么了?"关智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原来是他和老高听到刚才那声高分贝的尖叫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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