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江东篱道:“从今日起,我会亲自教授你武艺。现在随我到练武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要留言要花花,有花花就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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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轻视 ...
秦逸被江东篱带到练武场,在他的指导下开始扎马步,并学习一些基本入门功夫。
从进入练武场的那一刻开始,秦逸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每天都过得苦不堪言。晚上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住处时,他都感觉到自己仿佛死过一回一般,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第二天却不得不四更天就起床,重复和前一日一样的高强度训练。
——江东篱并没有因为秦逸是自己的儿子便对他放宽要求,相反他对秦逸的要求严苛到令人无法忍受。
他给秦逸制定了严格的作息制度,要求他必须每天四更天不亮准时来到练武场,先扎上一个时辰马步,然后用一炷香时间用早膳,用完早膳后继续扎马步,直扎够两个时辰后,才被允许用午膳,午膳后休息一炷香时分,再继续下午的训练。下午全部用来学习剑法和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然后等用过晚膳后,还必须再练上一个时辰的内功吐息,这一天的功课才算彻底完成。
当然江东篱是不会四更天就早早起来监督秦逸的,过惯了花天酒地生活的他,这时候一般才刚做完床上运动不久,正拥着软玉温香躺着高床软枕熟睡正酣,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因此灵华宫右护法柳黛便被委派一大早起来叫醒秦逸并监督他上午练功。
至于江东篱则睡到日上三竿后才会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清爽用过早膳后,再从容不迫地来到练武场辅导儿子的练功课程。
而就在他负责指导秦逸武功的第一天,秦逸就见识到了他那近乎冷酷无情的严苛。
当时秦逸已经在大日头底下站了近两个时辰的马步,双腿早已麻木不堪,一个劲儿止不住地打颤,额头上汗出如浆,数道微咸的汗水流入眼睛中,蜇得双眼几乎无法睁开,只好悄悄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
而这一幕刚巧落入刚刚来到练武场的江东篱眼内。
江东篱沉着脸走到秦逸面前,狠狠一脚踹中他小腹,将他踹出一丈开外,冷声骂道:“你那是在扎马步吗?我教过你的马步姿势就是这样的?!我江东篱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材,连个马步都扎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秦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只觉疼得连肠子都纠结成一团,心中十分委屈,却不敢申辩半句。
江东篱骂完秦逸,转头又骂旁边负责监督的柳黛:“你是怎么监督的?逸儿的姿势都错成那样了,也不去纠正下,耽误了他的武功进程,你担待得起么?”
柳黛闻言也十分委屈,要知道秦逸才第一天扎马步,双腿发颤是在所难免的,偷偷擦个汗也无可厚非,而且他的姿势也大体正确,除了腰挺得不够笔直——这是初学者马步连续扎太长时间后都会犯的通病,过个三五天就能纠正过来,她心疼孩子太累才一时心软没有及时纠正,结果没想到却当了江东篱盛怒下的炮灰跟着秦逸一起挨骂,看来自己干的这份差事还真是出力不讨好。
当然她心中委屈,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只得微低着头恭敬道:“宫主教训得是,是属下的失职。”
江东篱怒火微消,转头看了仍旧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秦逸一眼道:“怎么还不起来,难道等我亲自去扶你么?”
秦逸听到那冷冰冰的声音,顾不得腹中仍旧疼痛如绞,挣扎着爬起身子,低着头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
江东篱见他长睫低垂,一双秀丽的桃花眼中蓄满了疼痛的泪水,却倔强地强忍着不肯流下,不由得微微心软了些,声音却仍旧冰冷得不含一丝温度:“还愣着做什么?!继续去扎马步吧。”
于是,这一天秦逸都在毒辣的大太阳底下扎马步,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敢动弹半分,最后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练武场上。
舒舒服服坐在树荫下喝茶的江东篱见状,恨铁不成钢地低骂了一句,令人带秦逸下去灌碗冰豆汤再稍事休息,等他缓过劲儿来后再回来继续。
第二天天不亮,秦逸便被柳黛叫醒拉到练武场继续扎马步。
经过昨天一天惨无人道的训练,这时的他感觉到双腿已经麻木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更加犹如被碾碎了一般,无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然而,为了心中那份想要出人头地的信念,为了让自己不被父亲看扁,他还是咬着牙半蹲下来,摆出最最标准的马步姿势来,随时等待那个男人的检阅。
果然,这次江东篱再过来时,看到秦逸摆出的马步姿势,脸色总算没有那么难看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到了下午,江东篱开始教习秦逸拳脚功夫时,再次毫不留情地将他贬得一无是处。
秦逸听着他那尖刻的指摘批评,心中十分羞耻,一张俊俏的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那双黑如点漆的桃花眼也不自觉地泛起一层薄薄泪雾,看上去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然而江东篱看着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无辜眼神,却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动不动就哭,你还算是男人,还配做我的儿子么?!还不快把眼泪擦干。今天如果你不把这套灵华掌法前十招一百二十八个变化练熟,晚饭就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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