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秋这才清醒过来,他红着眼圈,有些羞愧地说:“我怕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就跟您做了,然后当时脑袋就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你,看你?你还光着屁股跑出来。”
“我怕您真找人来让我玩三明治……”岳文秋吸了吸鼻子。
“岳文秋。”岳严说:“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撅着屁股给我操。我不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拿着道具插自己给我看。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要为我守寡,再也不能和他人有任何性行为。”
“如果您死在我前头……”岳文秋说:“我就在您的墓前自渎,一边拿您形状的假yáng_jù插自己,一边在墓碑上刻着您名字一笔一划的凹痕上舔过……”
“脑袋怎么长的。”岳严伸手揉揉他脑瓜顶。“死生这么严肃的事情,都被你讲得这么sè_qíng。”
他又摸摸他的脸,泪已经干了,但是脸蛋上凉嘟嘟的,伸手拉起岳文秋说:“回房吧。”
岳文秋不想起来,说:“不在这儿做吗?”
“天凉。”
“可我想在这儿做。”
岳严纵容笑笑,拿出手机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天台的监控停掉,出入通路关闭,两个小时以后再打开。”
做爱的时候岳严把儿子抱得很紧,怕他冻着。半年没用岳文秋的pì_yǎn紧得像个处子,两人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岳文秋被操得昏厥过去两次,醒来之后抱着父亲笑个不停。
岳严问他傻笑个什么,他说:“想到以后解锁了各种办公室py,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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