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不住的帮着苏洛漓躲闪着.两人见到情势不对苏洛漓或者有可能要逃走了.也是疯狂的吹起萧來.而且两人开始吹不一样的音调.他们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把自己的血滴在萧中.不住的吹着.
那些精灵的跳动近乎疯狂了.而且全都向着苏洛漓去了.陶染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在这一瞬间少了不少.只是抬头看看究竟怎样.原來是全部都向着苏洛漓的方向奔去了.他也是很是心急.但是看着那位白发老人救着苏洛漓的样子.还是觉得失望.
就算他是这么的爱苏洛漓.他也不会有得到苏洛漓的可能.就算是可能都不会有.他在这一刻知道了心淡的味道.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可是他就连得到都不曾.哪里有什么资格说失去.
所以他其实是连伤心吃醋的资格都是沒有的.风在这一刻寒冷的吹起來.他脸上的血痕已经完全的麻木了.只剩下无声的眼泪流过自己的脸.大颗大颗的.沉重而且粘腻的流到自己的身上去.
陶染不想哭.半点都不想.但是一个人有时候就是会忍不住自己的泪水.每个人其实都是脆弱的孩子.希望有阳光能照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还是哭了.风把他的头发吹起來.其实这应该是一幕很美的情景.但是就是这么的被毁掉了.这个世界本來就是很脆弱的.很容易被毁掉.也很容易无法继续.
白发老人和那些精灵们搏斗着.用着他那把精美的剑.苏洛漓终于想了起來这把剑她是在哪里见过的.就是在他的那个算命的幡子中插着的.他是这么的一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但是她却觉得他像离无渊.
苏洛漓清楚.除了真正的那个离无渊.她不能再和别的和离无渊相似的人在一起.这是有着直接性的错误的.因为这样只是在怜悯别人罢了.这是带着侮辱性的.毕竟别人永远都不会是离无渊.她永远不会爱对了人.
而且就会走进一个画地为牢的误圈里面去.苏洛漓不想自己的这么一辈子都局限在一个亲口向她承认了不爱自己的人身上.这就已经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爱了.这就是一种对自己的不尊重.一个人本來就该是尊重自己的.本來就该是尊重爱的.
苏洛漓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用着软剑帮着驱散着那些精灵.但是或者是她受了太多的伤害.在这种时刻.她不知道为何只是觉得疲倦.可能是那些毒素已经开始发作了吧.白发老人见到苏洛漓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软绵绵的支撑不住.也是大概知道她或许是中毒了.他只能用一只手來扶起苏洛漓.另一只手使着剑为她阻挡着那些不停的扑上來的毛茸茸的动物.
这下他的动作就不由自主的变得很是迟钝起來.陶染连忙走了过去为他杀了一些.其实这些动物也基本上被杀光了.只剩下几只最最聪颖的.而且动作尤其之快.上窜下跳的.叫白发老人可谓是躲避不及.
他的脸很快就被一只动作极快的动物也打上了一掌.只是这一掌并沒有叫他流血.只是叫他脸上徒然的掉下了一块面具.
苏洛漓虽说身体很是酸麻沒有力气.只是觉得不尽的身不由己.但是在看到了这位白发老人之后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离无渊.”
是的.这个和她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白发老人.不是别人.就是离无渊.
苏洛漓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终于修成了正果的感觉.是他.真的就是他.
侏儒的两人还是不住的吹着萧.但是在听见那一声呼喊之后.还是忍不住说起话來:“王爷.这么久不见.别來无恙啊.”
离无渊哈哈的笑了起來:“你们早就叛出严师傅的门下了.现在为什么又要來捣乱.我几次想把你们抓回去处置.只是你们偏偏几次都走脱了.这次我有了这样的机会.你们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受五马分尸的死吧.”
苏洛漓只听见两人哈哈大笑起來.虽然笑容高亢.而且有一种故作的感觉.其实声调还是发抖的.他们确换了一种箫声.变成慢慢的浅吟低唱了起來.其中的一个还抽出了一根小针.将每一个手指的尖端都戳破了.让殷红的血一滴滴的全都滴进萧的小孔之中去了.他们吹起來的时候变得这么的诡异而且妖艳.这么的叫人觉得绝望的声响.
苏洛漓心中其实是清亮的.但是无奈手脚渐渐地失去了力气.那些死去的大兔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后再度的裂开了.从肚子里面爬出來的.不是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一条条的小虫.
陶染很是无奈的说道:“你们这样的消耗自己的性命來求这一胜.就不怕反噬么.”
“怕又能怎么样呢.我们抓不住你们是死.被你们抓住了是死.被法术反扑还是死.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两人的语调是忍不住的悲哀的.陶染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背叛.毕竟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就好像那种擦肩而过的但是点头之交.就算是这么多年.他们之间都沒有友谊.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陶染印象之中的他们.是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的人.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有着不可饶恕的残疾.不愿意与人交往.但是现在他看着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的.或者是真的有了什么超人的能力吧.变得这么的不可一世起來.
陶染自然不会是一个歧视别人的人.但是他也不喜欢他们.毕竟他是一个很淡漠的人.一个孤儿而且和身边的被收养的人找不到半点共同点的孤儿.真是孤独的.幸好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不见得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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