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谁!”
他似乎发了疯一般朝洛樱雪扑去,洛樱雪还未做好要揭露身份的打算,自然不能暴露,他拿起墙角边梅好运从集市上买回来的桃木剑阻挡,谁知华御烽招招致命,似乎真的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他一面仍是防御并不出杀招,一面劝道:“他选择谁难道不是听他的打算,你这样就算杀了我们,又有什么意义?”
华御烽手下动作不停,双眼却逐渐出现盈盈水光,他红着眼眶道:“我知道他最为钟意的是你们两个,我今日把你两个杀了,自然就能独占,也无需他来抉择!”
洛樱雪听他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自然也不再手下留情,他将内力灌注到桃木剑上,同华御烽短兵相接之时,竟然剑身毫发无损,两剑相交之处竟然迸射出铁器的火花!岁砂见华御烽不再针对自己,而是同洛樱雪拼杀起来,于是要施法将梅好运的床封起来,以免他听到打斗声,被惊醒。
华御烽见到他手上动作,竟然挣扎着抽身阻止他,岁砂被他抛出的剑鞘打到手腕,竟然手腕脱臼,他的脸色终于阴霾起来。岁砂伸手将自己的手腕猛地掰回原位,沉声质问华御烽:“你不过觉得他身体yín_dàng,并未对他有甚感情,难道你当我不知道?”
华御烽嗤笑一声,又接了洛樱雪一个杀招,道:“这话你说未免可笑,我已查阅典籍,你不过用梅好运纯阴体质修炼自己功夫,逼得他阳寿耗尽,现在才来装好人?”
他不知从何得知的这些,这却的确是岁砂最为痛苦的软肋,他并不知道同梅好运行房会折他阳寿,起初也的确是为了私心才骗他行房,即使后来动了真心,又有何人相信?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乎透出可怕的青色来。华御烽见他抿紧双唇便知道被他戳中痛处,于是一面朝洛樱雪进攻一面道:“怎的,被我说中了?你倒是鸡贼,自行用卑鄙手段令他知道你乃是男子!怎的,想把他杀了一起去地府陪你吗?”
洛樱雪见华御烽越来越激动,行剑的章法居然混乱起来,他于是找准华御烽目龇俱裂说话的当口,猛地朝他腹部刺去。桃木剑竟瞬间没入华御烽身体里,血液瞬间染红了华御烽的腹部,顺着身体流到地上。洛樱雪将他压制在桌边,除了他的剑,拿桃木剑比在他脖颈处,嘲笑道:“怎的,之前不还嘲笑我武功不济,怎么竟成了我的手下败将?”
华御烽居然笑了:“你武功哪里练出来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洛樱雪顶着他脖子的手一顿,在他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岁砂走上前来劝道:“你也不想让他死,快将剑放下!”
“现在来装好人了,”华御烽嘴唇因失血而颤抖,笑的却愈发开怀,“他每次用梅好运做鼎炉练功之时,难道不是你造的幻境?”
“非说起来,我才是对他最好的,我敢承认就是爱他的身子,没有一丝一毫其余利用他的地方,你们敢么?”
他这句话几乎是怒吼出来的,顿时满室寂静。
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三人的身后传来梅好运那窝窝囊囊的声音:“这是真的么?”
这三人不论在何处,均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此时竟然被个文弱书生问的不敢回头看他,梅好运披上一件长袍,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打量着三人的身形。
原来他们三个竟然都是男子。他刚才三人拔剑出来之时就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不敢出声,只看到帘子外有两人在同岁砂争执,他还以为是岁砂的仇人来寻仇,寻思着是帮他好还是装死好。可他听那几人说话的内容,浑身都战栗起来:原来他们三个早互相知道都是男子,却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他三个张口闭口都是自己如何yín_dàng,原来他才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个,亏他还沾沾自喜自己一个穷书生竟然无端了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妾。
“鼎炉是什么?”梅好运哆嗦着嘴唇道,“是拿来练功的?”
“不是……”洛樱雪见他脸色苍白,必是心内惊惧疼痛,忙反驳。
谁道华御烽狞笑着说:“是!”
“你八字纯阴!他们练得都是纯阳功夫,用你做鼎炉,每日让你吸收他们阳精,便可内力回转提炼,功夫一日千里!”
华御烽浑身是血,此时早疯魔了,他口不择言地继续道:“你当他们是随意与你偶遇?不过都是早有预谋罢了!”
岁砂要将他抱在怀里解释,谁知被梅好运一把推开,他扶着桌子问道:“那你呢,你也是来吸我阳气的?”
“起初我是,但是后来我……”
“你不必说了。”梅好运摆手制止他。
“我未做错什么,何故这样骗我?”梅好运抬起头来,眼神却十分平静,看的岁砂心口抽痛。
“你未做错什么?”华御烽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你不贪财好色,能到这步田地?”
“你疯了!你说这些干什么!”洛樱雪一直未开口此时却怒吼出声,揪着华御烽的脖子猛地把他扔到地上。
梅好运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华御烽,回想自己和他们三人的相遇,也的确是自己贪财好色着了道。他正木呆呆地想着,忽然感到腿上什么东西流淌下来,他回过神来伸手一抹,竟然是从后穴流出来的jīng_yè。他放到眼前看了看那黏腻的液体,忽然咧嘴笑了一下:“从前先生骂我,说我只会做白日梦,倒也没错。”
他把手上沾着的液体随意地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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