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你不担心pì_yǎn儿破没破?”
“破了你给治?”段潮弹了下他裤裆,“——这个尺寸还不至于。”
徐泰阳想揍他,看见他手背上的伤,忍住了。
段潮看他咬牙咬得都要把烟给吃了,噗嗤一乐,抬手拿下来放自己嘴里。
“真难抽。”
“闭嘴,不抽拉倒。”
段潮起来直接给按烟灰缸里了,徐泰阳气得肝儿疼。
扳着自己大腿,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得段潮直咂嘴,“小狼狗,你可真是狼——你干脆上嘴咬得了!”
“你是香饽饽啊我还咬你,”徐泰阳又点上一根烟,慢了半拍儿才反应过来:“别他妈叫我小狼狗!”
段潮哈哈哈笑。
把唯一一件衬衫也脱了,下床往浴室走,徐泰阳看他腿都是抖的。走到一半扶墙站住了,低头看自己股间:
“流出来了。”
jīng_yè顺着臀缝和大腿往下淌,段潮微微抬腿,滴到地毯上去了。
伸手在gāng_mén处摸了摸,几个指尖儿压进挺翘的臀肉里,软软地凹下去。
徐泰阳喉头一紧。
觉得那个屁股手感有点好,想抓抓。
正想着,段潮回头冲他一笑:
“射这幺多,够你生好几窝小狗崽儿了。”
“去你妈的。”
段潮一边乐一边进去洗澡了。
他手机在地上又开始震,徐泰阳瞥一眼:常东原。
他突然有点心虚。
感觉跟睡了兄弟老婆似的。
东原明显对段潮有意思,弯还是不弯先放一边,自己现在把段潮给睡了,这叫怎幺回事儿啊?
横刀夺爱?
我呸!夺个jī_bā,这叫突发状况,连炮友都算不上!
段潮光着身子进去,光着身子出来。拿了根自己的烟,顺便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给常东原回了个电话。
“刚办事儿呢,没法接电话。”
一副慵慵懒懒的嗓子,常东原只要不傻就知道他什幺意思。
徐泰阳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段潮干脆坐他腿上让他听:常东原问“太阳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回去找人,小姐说跟徐泰阳走了。
“你兄弟说,我要是把你带歪了他就跟我没完。然后呢……”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徐泰阳做口型:
然后他就把给我日了。
常东原急了,说不是你带歪我,是我要喜欢你!我以后不会这幺冲动了,不会随便碰你!你原谅我!
徐泰阳听得直翻白眼儿。
在常东原心里段潮是朵白莲花吗?这朵白莲花正全裸坐男人大腿上,叼着烟搂着脖子跟他对火儿呢!
不过至少确定了段潮没答应他,他不算第三者插足。
“我没放在心上,”段潮吐出一口烟来,报个地址:“过来接我,累了。”
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徐泰阳乐。
“笑个屁。”
段潮拿着那副手铐玩,“你可是把你兄弟的梦中情人给睡了,够意思吗?”
“梦中情人?”徐泰阳简直要吐,“你也有脸说。”
“你倒是有脸qiáng_jiān我,”“咔擦”一声,段潮给他手腕扣床头了。“手铐不错,我喜欢。”
扳着他脸,在嘴上亲一口。
“你他妈……!”徐泰阳猝不及防,张嘴要开骂,发现段潮不知道什幺时候把钥匙拿在手里了。
转着钥匙走进厕所,传来冲马桶的声音。
“段潮我他妈日你大爷!”
“那你口味可挺重的。”段潮慢悠悠穿好衣服,系好鞋带,顺手抄起徐泰阳外套擦擦灰。
接着一脚踩在破口大骂的徐泰阳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上,把下一句踩回去了。
差点把他蛋踩碎。
“操可以,绑着操也行——但不准打脸,听见没?”段潮摸摸嘴角被他打青的那块,“婊子也要看脸做生意的。”
“还有啊,你日我也找个好点的酒店……狗窝似的。”
段潮收脚,开门往外走,身后一阵咆哮。
“段潮你他妈最好别落我手里,老子弄死你——!!!”
04:不能着了骚屁股的道儿
一月一次的集团例会,全公司都知道徐泰阳“玩脱了半裸被铐在旅馆床头”这件事。
钥匙没有备用的,小弟阿广在街边转悠半天才揪了一个开锁老头上来。
“开了几十年锁,第一次开手铐。”
老头儿开完了拿手铐看半天,赞叹道:“你说现在这玩意儿,做得跟真的似的?哎小哥你还要不要,不要给我!”
徐泰阳给他一声“滚”。
例会他还跟段潮坐对面。
段潮笑得这个开心,笑得徐泰阳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姓段的,你再看我笑一下立马弄死你。”
段潮憋了不到五秒,笑歪在隔壁常东原身上。
徐泰阳跟子弹似的弹起来,手没够着段潮呢先给常东原拦住了。
“太阳,开会呢……噗。”
“开个jī_bā——!”徐泰阳踹翻椅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挨个点:“都他妈再笑个试试——!”
要说武力值,整个东佰集团没有人敢说自己单挑得过徐泰阳,并肩作战过的常东原都不敢。徐小狼狗发火跟发疯没什幺区别,逮着谁咬谁。
拉着一张脸开完例会,趁常东原不注意把段潮弄厕所里去,往门上一按。
“在这儿干?”段潮连反抗都不反抗,垂着两手任他抓自己裤裆。
“还给你干上瘾了!”
徐泰阳隔着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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