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画家的曾经,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追问,我觉得他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显然对戒指这件事情介意得不得了,有时候他甚至会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和他空荡荡的手发呆。
你或许会说:“嘿,哥们,这么完美的爱人,为什么你不给他想要的呢?”你说什么,戒指吗?不,我觉得他在意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我曾经有过一点婚姻这个事实。起先我并不知道这个事实,那次他说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我觉得他的神情对于当时的气氛来说太过严肃了,就开了一个玩笑,我说:“哦,不,亲爱的,哈哈哈,实际上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然后呢?然后他看了我一眼,一把拉开了我托着他腰的手,从我身上站起来,跳下床,跑回了他的房间,接下来的三天都对我冷冰冰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他他想要的呢?我是说,婚姻。”和小王子结婚吗?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时候还不到,特别是在经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我对于送戒指给别人这件事显然慎重多了。首先,虽然我和小王子相处得和谐完美,一切都无可挑剔,但实际上,我觉得我并不怎么了解他,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在意画家的戒指,以及曾经捅我的一刀。退一步说,我不能和一个背景空白的人结婚。我不是初恋的毛头小子了,我不能因为完美的恋爱经历,眼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对方的父母是否反对,对方的朋友们的观点,好吧,其实这些并不是我真正介意的,我真正介意的是,小王子从来没有跟我谈起过他的过去,他的家人,他的一切,甚至他和黑白狗?他爱我,这毋庸置疑,但我们之间除了爱,还有许多迷雾,这才是我在意的。所以说,我们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小王子拥有高贵迷人的气质,实际上他真的像一个王子一样。我开着局长的车到了教堂,他拉开车门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从情人瞬间变成了骑士,变成了这个王子的护卫骑士。他走进教堂,端庄圣洁得让全场的人也站了起来,跟别提神父那种朝拜式的目光了。但当婴儿哇哇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妈的,小王子出现在这里是一个错误。至少他已经把新生儿的风头抢完了。
画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浅灰色的纯艺术家气息染上了新生儿的金黄色的活力,他少了一些忧郁和惆怅,以及沉沉的书墨带给他的魅力,现在的他,像是染上了金粉的向日葵,处处透露出阳光的味道。这让我欢喜,又惆怅。我想,他这样很好,但他可能不会再喜欢浅灰色的床单,或者在作画时偏爱幽蓝的色彩了。
画家也看到了我,他笑着,如同见到挚友一样,快步走了过来,他······他和我握手。你无法想象我当时的感受。在耶和华的面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参加任何洗礼。画家随着他儿子的出生新生了,过去的一切完全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哪怕一点点的痕迹,而我!而我,而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想得还是:我们曾经相爱过。天呐,他是一个新生的人,他不是那个和我接过吻,说过爱,为彼此点缀了无数夜晚的人!他的手上有一颗戒指,他丝毫不觉得我们握手的时候两颗戒指撞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执子之手······。
我试图抛开脑海里那些不要脸的场景,天呐,我当着耶和华和一个新生儿的面,在脑海里和新生儿的父亲······,他的声音,他的头发,他的肌肤,我抱着他,朝拜他的身体,他情热难耐,我们热烈缠绵,他满足吟叹······。天呐,我在想什么?!我不能和一个父亲在浴室里做那样的事情!哪怕是在脑海里!哪怕只是回忆!天啊,别玩我了,当着一个新生儿的面亵渎他的父亲这种事足以叫我羞愧而死!我按下脑中各种翻涌中的邪恶,我得想点别的什么,对想点别的什么。可我已经不能控制我的大脑,他们有了自主的意识,想点别的?那好,试试这个吧。他们把更疯狂的东西扯出来给我看,他们把画家扯了出来,却把小王子换了进去,在画家的家里!天呐,我甚至发现画家和小王子如此相似,为什么叫我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叫我去死。
我表面上装作很欣慰的样子,我对画家说:“恭喜你,我真为你高兴。”可实际上呢?我感到我心跳如雷,头脑发晕,四肢僵硬,我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眨一眨眼睛!然后,当我装作和众人一样,为新生儿祝福的时候,啪!如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心脏,我竟然看到新生儿正朝着我怨毒地笑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教堂,又是怎么开车回家的,我晕乎乎的,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怨毒的笑容。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只是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他怎么可能会朝我做出那样的表情,而且其他的宾客也丝毫没有特殊的反应,一切正常得没有出一丝纰漏,甚至连我担心的小王子,他也只是盯着画家手上的戒指看了几眼而已,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那个笑容像是种在了我得脑海里,我解释不了,也忘不掉,它总是时不时地跳出来,叫我烦恼不已。因为它,我甚至在和小王子亲密的时候走神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可能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它可能只是我眼花了,或者是当时太羞愧而产生的幻觉,这说得通。毕竟在他的洗礼上想那些事情,他对我怨恨是应该的,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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