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女士似乎有点关系,如果不好弄就算了,我也不想给涂涂惹麻烦。”他自嘲的笑笑,他还真是想给他惹麻烦的本事都没有,如果……
“行,我先去打听打听。”季焉看他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抓着肩膀晃了晃,“想什么呢,别给我动乱七八糟的脑子瞎逞英雄,交给哥,保证干脆利落!”
他笑笑,摇摇头,犹豫了一会说,“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试着去讨好一边,也许今天——”
“切,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那样活得多痛苦啊,你现在这样挺好,再说了,你家那口子都没嫌弃你,你自己掉什么价。”季焉说完,忍不住把他还有些湿气的头发揉乱,“放心吧,这年头人脉关系网强大也是本事之一,而你的本事呢,就是有我这么个朋友。”末了不放心的叮嘱一句,“我把你拉扯这么大,可不是想看你回头找人添堵的。”
于是咖啡先生心里藏的另外一件事就暂时也压了压,季焉说得对,如果涂苏都不介意了,自己有什么好介意的。
大概又过了些日子,咖啡先生差点都忘记这事的时候,他接到了季焉的电话,那天是周日,闲得无聊的他便干脆到奶茶先生的烘焙屋当免费招待,穿着新做出来的暖色围裙,印着林小美设计的烘焙屋图标,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反差萌,于是奶茶先生便让他时不时的端着试吃盘到门外出卖色相,成效颇佳。
电话响的时候,两三个学生妹挤在他的试吃盘前研究着到底吃哪个,其实是在偷偷打量他,他对于非涂苏的视线一向是无感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非礼的感觉,只是学生妹们看他皱着眉头端着盘子听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有一个大着胆子问,“我帮你拿着吧,你先接电话?”
他如释重负的道了声谢谢,将盘子递给她们就地接了电话。
对方那头的季焉掩不住的兴奋,“花儿!我跟你说,你老婆比你人缘好多了知道么!”
“嗯。”他回头看了看店铺内亲切的给客户介绍课程的涂苏,温柔的笑了笑。
“我跟柳大嘴一说这事,他马上就找了沈小炮,沈小炮一听有人给你媳妇添堵,立马说这事他包了。”
他皱了皱眉,“没把他身份说出去吧?”
“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再说了,这中间拐的几道弯,谁知道他们都是你店里的熟客啊。”说到这里季焉又免不了一番自得,要不是他当初厚着脸皮见个人就推荐锡澜的咖啡屋——也亏了他确实手艺好,又怎会有如今这层层相扣的好事。
“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姓陈的在h市做建材生意起家的,所以跟王姐有点来往,沈小炮跟他那群狐朋狗友一说,正好有个做类似生意的,他们这些商人,哪个嫌有钱不赚的,就当做了顺手人情,抢了陈家好几个单子,据说弄得他们家最近资金链都有些接不上了,啧啧,真狠。”
咖啡先生听了也难免神情愉悦,“那先替我谢过他们了。”
“要你谢啥,他们说是卖你媳妇面子,说回头每次给他们多做一个蛋糕就行。唉我说花儿,我现在倒真有些担心涂苏会嫌弃你了哈哈哈哈。”
“不行,就当我欠他们的。”
“噗……他反正也是卖蛋糕的,多做一个没关系吧?”说出去谁信啊,沈公子和柳大嘴费了这么半天劲就为了几块蛋糕,涂苏的面子大得够可以的。
“不行,打他主意就不行。”
电话那头的季焉傻眼了,等等,花儿这意思是,沈柳二人对涂苏有意思?唉我去,他这是给发小引狼入室了?!
“我不允许任何人拿这事要挟他。”咖啡先生旁若无人的气场全开,“他是我的人。他欠的人情就是我欠的。”
那头季焉心思恍惚的应了下来,正在努力思考怎么亡羊补牢的给柳大嘴灌输“朋友妻不可戏,朋友的朋友妻更不可戏”的观念,世上小草万万棵,发小就看中了这么一棵,他得好好帮衬着,谁让他是他半个妈呢。
等挂了电话向等在一旁的三个学生妹道过谢,接过盘子礼貌的询问她们有没有选好时,咖啡先生发现三人看他的眼神比之前炙热多了,想不忽视都难,于是想了想刚才说的内容确定没有透露任何关于涂苏的事情,便又淡定的站在一旁做看板郎。
但是他低估了女人的直觉和永远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小姑娘们嘀嘀咕咕一阵后派了那个胆大的上前问到,“你的人,是不是这家烘焙店的老板啊?”
毫无应付这种局面经验的咖啡先生神色僵硬的看着随着自己沉默的时间越长便越兴奋的学生妹们,最后败下阵来苦恼的对她们说,“能不告诉他吗?”
小姑娘们一阵兴奋的尖叫,忙不迭的点头,正好碰上送客户出门的奶茶先生。叫咖啡先生出卖色相的是自己,吃味的也是自己,啧,做人真矛盾。于是扬起一张万年亲和的笑脸对小姑娘们招呼着,“可爱的姑娘们,试吃完我店里的糕点,有没有想带回去的呢?”
小姑娘一看店老板阳光灿烂和蔼可亲,兴奋度更加上扬,喊着“要啊要啊老板我们能不能带你回去”一类的话语进了店铺,倒把奶茶先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再对上咖啡先生笑意盈盈的目光,更加有些被戳穿的窘迫,拉了拉围裙道,“空了就进来吧。”
“好。”
晚上两人窝在沙发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十点档的肥皂电视剧,奶茶先生闲暇之余就看看这个,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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