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啊!”叶灿最终如此说到,“那,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去吧!”
叶炫想了想,说:“既然二皇兄要去,就去吧!”
京郊。
马车刚刚停在宅子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里边传来的古琴之声。
那琴声听来,是高山流水。
伯牙善于弹琴,子期善于欣赏。当年伯牙子期因着这一曲高山流水,引为知己。后来,子期因病亡故,伯牙悲痛万分,认为世上再无知音,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子期一样,从他的琴音中,体会到他的心声。所以伯牙就“破琴绝弦”,将自己最心爱的琴摔碎,从此再不弹琴。
或许叶炫和叶灿没有听到过伯牙弹过的高山流水,没能看到当年的一对知音。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听得懂这一曲高山流水。
曲已终,人却未醒。
“二位爷,曲子停了,咱们还是进去吧!”影痕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叶炫和叶灿一下子被惊醒了。
“炫儿,你的这位‘朋友’古琴谈得不错!”叶灿说。
叶炫看来叶灿一眼,说:“那是自然,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叶灿说:“那我可要好好认识认识这位公子了!”
“你怎得知道那位是公子?”叶炫疑惑地看向叶灿。
叶灿笑了,说:“女子一般弹古筝或琵琶,古琴素来是男子喜欢的。”
“你懂得还真多!是不是常听别人给你弹曲儿啊!”叶炫没好气地说完,转身进去了。
叶灿没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生气了?小炫儿的气性都跟别人不一样。
叶灿也进去了。
叶炫还未进屋,在院子里等着叶灿。
“文墨跟普通人有一些不一样!你一会儿别吓到他了!”叶炫等在院子里,就是为了嘱咐叶灿,怕他会做出对文墨不好的事。
“吓到?怎么也是一个七尺男儿,胆子怎么会这么小?还能被吓到?”当然,这些话叶灿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嘴上说出来。“我知道了!”叶灿憋屈地说。
两个人进了屋子,叶灿才明白叶炫为什么这么跟他说。
从文墨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痴儿。叶灿很难想象,刚刚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的高山流水,竟然是这样一个痴儿弹出来的。
“他……?”叶灿问。
叶炫轻轻的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烧坏了脑子,就变成了这样!”
叶炫说完,就走向了文墨。
文墨正在“信笔涂鸦”,突然觉得眼前有一片阴影,不高兴地抬起了头,却看见了叶炫。
“你来了?你都好久没来了!”文墨有些不开心地说。
叶炫笑了,说:“对不起呀!我这些天很忙,顾不得来看你!”
文墨说:“那这次我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许忘了来看我!”
“好!”叶炫有些高兴,又问影迹,说:“文墨他?”
影迹知道他要问什么,说:“大夫说了,文公子正在逐渐好转!不久之后,就会恢复了!”
“那就好!”
……
叶炫看叶灿进来之后,许久未说话,有些好奇地看向叶灿。
此时,叶灿一副呆滞的表情看着叶炫和文墨,反应不过来。
“二皇兄,你在看什么?”叶炫问。
叶灿这才反应过来,说:“炫儿,这位公子,跟你长得好像啊!”两个人还没站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两个人站在一起之后,分明就像一对儿兄弟,比自己和叶炫还像亲兄弟。
叶炫有些无语的看着叶灿,心想:头脑简单的人,果然……果然是不容易想太多啊!我就不应该瞒着他啊!
叶炫说:“二皇兄,你也觉得我们长得像吗?我当初就是觉得我们有缘,才救的他!”
“那你应该早点和父皇说嘛!父皇和我一直以为是你金屋藏娇了!”叶灿说,心里想:还死犟死犟地,白白挨了那顿板子。
叶炫说:“不能告诉父皇!”
“为什么?”叶灿就不理解了,说,“难道真的是你心虚?”
“心虚什么呀心虚?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叶炫没好气地说,“是文墨他,原来是三皇兄的男宠,父皇很不喜欢!文墨又跟刺杀三皇兄一案有关,父皇如果知道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杀了他的!”
“三皇弟被刺杀的事,是他做的?”叶灿问,“那你还敢留着他?”
“才不是!文墨是被冤枉的!”叶炫说,“那个孔大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临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原来是这样啊!”叶灿说。
“是呀!”叶炫说,“所以,二皇兄,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文墨的存在!你看他长得和炫儿这么像,一定不忍心害死他吧!”
“好好好!”叶灿举着手,说,“真是怕了你了!我会帮你瞒着父皇的!”
“二皇兄,你真好!”叶炫说,“对了,三皇兄以为文墨已经死了,你也不要告诉他!”
“等等!”叶灿说,“三皇弟现在每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不是和文墨有关?”
“你太高看文墨了!”叶炫冷笑着说,“文墨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三皇兄。文墨给他挡了一剑,他却连一个太医都不请,才使得文墨发热差点儿死了!”
叶灿说:“不可能吧!还是,三皇弟以为文墨是害他的人的缘故?”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叶炫说,“不过三皇兄应该还不能未卜先知吧!”当初,是因为叶煌见死不救,叶炫才想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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