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心头之恨!
思想罢,武松无柰的闭上眼睛,开始承受人生中最大的屈辱!
腹内越来越疼,要绽裂一样的感觉阵阵的如同潮水一样涌向全身。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体内的血液仿佛都被这旁疼痛吸走了一样,整个身子似乎都变得苍白。双腿无力的打开,手抓住床单不停的扭搅着,臂上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显示出主人有多么用力的想转移这种不可忍受的痛苦。
武松双目半睁着,黑眸无神的直视着前方虚茫的一点,直直的眼神如此的专注,却更加的空洞。豆大的冷汗不停的滚下来,滑过面颊耳际,滴落在床单上,马上就被吸收无踪。鼻翼不停的张合着,雪白的银牙紧咬着已经褪色的红唇,让它们染上了不情愿的艳色。丝丝的吐气和吸气声自齿逢间传来,他在用这种方式老有压抑自己的痛苦。
可随着体内液体的流失,涨裂感越来越清晰,疼痛越来越强烈。终于,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音色传出,却在下一刻由呻吟变成了尖叫。
那是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武松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如同要被劈裂开来,本来冰凉的感觉已经变成如火般的炙热痛苦,可偏偏那为他带来痛苦的物体却死死的卡在他的身内,任他体内的液体如何的奔流,它却如同一样岩石一样的停在那里,阻塞着进出的唯一通道。
“二郎,你这样不行哦,肚子里不用力的话,孩子是出不来的。”
温柔至极的声音,疯狂的让人心惊的话语,可武松现在却根本听不清这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在说些什么。耳中只听到了一句话,肚子里不用了力的话,孩子是不会出来的。
可,应该怎么用力呢?
似乎是看出了武松的为难之处,西门庆终于大发慈悲,他站在床边,用手缓缓的揉按着武松的肚腹。
“二郎,你慢慢的用力。是肚子里用力,把娃娃一点点的挤下来。来,我用手来帮你顺,你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了。好了,来吧。”
西门庆隔着肚皮,慢慢的挤压武松体内的玉娃娃,感觉他身内的液体又开始了流动,这才慢慢的向下挤着那玉娃娃。
武松原来只是平躺在床上,但随着体内玉娃娃的排出,他也不停的扭动着腰,变幻着不同的位置,只想让那该死的、折磨人的东西快点出来。
只可惜,就在玉娃娃就要破体而出的那一点,它又停住了。
这次,武松却不用西门庆的教导,他清楚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结构让玉娃娃停在那个小小的折转处,若是想顺利的把娃娃拿出来,就要用那种姿势。可是,要用那种姿势,实在是让人……唉,罢了,反正怎么丢人的样子,那个该杀千刀的家伙都看过,只要自己恢复过来,然后一刀……就可以了,如今的屈辱,忍了!
而且不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剧烈的疼痛让武松不顾一切,什么羞耻和尊严都暂时的忘却,只要能让自己离开这痛苦的地狱,让自己怎么样都 行!
于是,他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双腿,抬高腰部,双腿也向上伸起,根本就不在意那小巧的菊穴已经落在别人如火一样的眼神中。
终于,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比较轻松的把体内的玉娃娃挤出来。
只见那已经被折磨的充血成鲜红色的小小菊花不停的蠕动着,一张一缩,似一张不停鼓动的小嘴,滴滴晶莹的口水顺着那微凹的沟渠不停的滴落下去,若幽涧中的泉水点点。
红色的菊花慢慢的鼓了起来,花蕾已经成熟饱满。又是一缩,然后是一个轻轻的吐鼓,花儿终于绽放了。菊瓣慢慢的展开,所有的褶印都展平了,红色共蕾终于开成了美丽的花儿。
一点玉色的芯儿露出,然后慢慢变大,肉色的身体,鲜红的菊花,玉白的芯儿,染上晶莹欲滴的露水,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境。
武松张大口,不停的喘息着,大大的吸一口气,再深深的吐出来,每吐一口气,菊穴就自然的松驰一下,玉娃娃便被挤出一点。
如此这般,娃娃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终于,随着武松的一长声惨叫,玉娃娃全部被挤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床上,同时,武松也一下子瘫在床上,只是不停的喘息,双目无神,全身的力气也似乎随着玉娃娃的挤出而消失贻尽。
西门庆却不放过他。
捧起床上的玉娃娃,把它凑近武松的脸边,他笑语着:“二郎,你看啊,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娃娃,虽然是一个玉娃娃,却是出自我的刀下,来自你的体内哦。你看,他多好看?你这个做娘的,不抱抱自己的娃娃,亲亲他么?”
邪异的眼神,他把手中的娃娃递到武松的眼前。
武松觉得有一个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下意识的一望,却是那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玉娃娃。现在,它整个的被一片水露包着,上面还挂着一丝丝的红色与浓白的粘液,那是自己的血和那个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华。
“二郎,你也看到了吧?人都说父精母血,你看,我们的娃娃身上不也一样吗?你快亲亲他吧,娃娃都等着急了。”
把娃娃强塞在武松的嘴边,眼神更加的邪异,疯狂的神色慢慢浮现。
听他这样说,武松怒从心头起。这个杀千刀的竟然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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