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给她念了两段作对比,一段是她以前的发声方式,有点儿造作的朗读腔,只学到了皮毛,没学到j-i,ng髓的,楼宁之一听,抖着自己身上的j-i皮疙瘩道:“造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呀?”她演《逢青传》和试镜《破雪》——虽然最后没成功,但是台词听起来没有这么尬。
庄笙:“……适当夸张了一下。”
她已经进境千里,再让她表演一个原来很差的自己,是很难完全还原的。如果说原先的庄笙对于秦翰林拒绝她的那几个理由中写的台词一项只是有一个浅薄的认知,我比那些演技派差,走到了这一步的庄笙,才知道自己比起人家究竟差了多少。有的人,只听声音就能让人入戏,而四个月前的她,听声音会让观众出戏,这是天壤之别。
一模一样的一段台词,用她新学的技巧和经过多日的练习说出来,跟脱胎换骨一样,庄笙一个外行听不出门道,但是她听得出来区别。
“如果要做一个比喻的话,就是十八线网综的主持人和央视主持人的区别吧。”
庄笙不好意思地遮了一下微红的脸,说:“夸得太过了吧。”
楼宁之把她手拿下来,道:“夸一下怎么了?我自己家媳妇儿,在自己家里夸一夸怎么了,你给我好好站着,享受我的夸奖就行。”
“啊?”庄笙心道,你还想怎么夸?
楼宁之双手叉腰道:“我开始了啊。”她还善意提醒一句,“站稳了没有?”
庄笙配合她演戏,深呼吸道:“站稳了。”
“我来了!”
楼宁之气沉丹田,第一句话就差点儿惊天动地得让庄笙伸手堵住她的嘴。
楼宁之说:“你演技好到什么地步呢?拳打来影,脚踢陆饮冰,人气吊打现在的当红小花夏——唔唔唔。”楼宁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庄笙说:“你这话说出去我要被全网撕烂了。”
楼宁之:“唔唔唔。”
庄笙给她的嘴松了一条缝。
楼宁之笑了口气,笑嘻嘻道:“知道什么叫无脑吹吗?我这样的才是,家里又没有外人的啦,说说有什么要紧,做人要有梦想。”
庄笙苦笑道:“梦想和做梦还是有区别的。”就她提的这三个,她这辈子巅峰能达到任何一个都值了,现在都是被人家吊打的份儿。
楼宁之还叹了口气。
庄笙说:“你这么夸我真站不稳。”她演戏演全套,跟着晃了一下身子,楼宁之坏心顿起,趁着她摇晃身体的时候一个虎扑,把庄笙扑倒在地。
咚的一声闷响。
身下响起庄笙的痛呼。
“我的头。”
由于楼宁之没有正确估算庄笙的身高,以及倒下去会到达哪个位置,庄笙的后脑正好撞在了床板上。由于楼宁之扑过来的力道不轻,庄笙这一下顿时就砸懵了,两眼一黑。
“你没事吧?”楼宁之慌神了。
“没事没事,你别哭。”庄笙视线里一片黑,下意识先安抚她。
“我现在没那么爱哭。”
“不哭更好。”庄笙抬手按住了她来按摩自己后脑的手掌,“乖,先别碰我,让我自己,自己缓缓。”
楼宁之坐在地上,望着她,担心害怕,又不敢碰她。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我差不多能看到了。”庄笙的视线里出现了一片隐约的白光,映出墙上的蔷薇花纹的淡黄色墙纸,“待会儿就好了。”
楼宁之不知道做什么,慌乱之下,说:“我给你倒杯水喝吧?你要喝水吗?”
庄笙没琢磨明白喝水和她撞到头两件事有什么联系,但是楼宁之都这么说了,她当然点头,不,现在不能点头,她应了一句:“好啊,正好我渴了。”
庄笙侧了耳朵,听动静楼宁之起了身,然后门边出来同样动静大的响声,“啊。”
庄笙视线刚刚清晰一点儿,已经看到桌子的轮廓了,听到这一声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扭头看去,楼宁之站着,双手好像是盖在自己额头上。
“怎么了?”庄笙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勉强能视物,扶着床慢慢站了起来,“撞到头了?”
“嗯。”楼宁之水也不倒了,委屈巴巴地过来求安慰,“我明明是好好走过去的,就是走得快了一点儿,我是冲着门口走的,但是不知怎么就撞了上去,好疼啊。”
“是门坏,对不对?”
“对。”
“待会儿我就打它。”庄笙的语气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语气,但是不会惹人厌烦,也不会让楼宁之产生她是被当成幼稚的小孩儿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来自情人之间才能解析的独特的密码。
庄笙小心翼翼地把她挡在额头上的手拿开,对着那片红肿的皮肤轻轻地吹着气,走得急,撞得也狠,幸好没有破皮。
“下回走路小心一点儿啊。”庄笙踮脚,温暖的唇瓣覆上红肿额头,s-hi润舌尖抵在上面微微舔舐着,楼宁之先是瑟缩地喊了声“疼”,之后便乖乖地站着:“知道了,我会好好看路。”
“好点儿了吗?”庄笙将嘴唇从她额头上离开。
“嗯。”
两人面对面站着,彼此对视着,不知道谁先靠近谁的,等她们大脑跟上身体的动作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接吻了。没有可能会探视的镜头,庄笙的手一手紧紧地箍住了楼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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